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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别这么叫我(指梗,称呼梗)

    

第五十一章 别这么叫我(指梗,称呼梗)



    百川看着身下的少女,她的外衫之前被白蛇撕碎了,只余一件轻的掐腰里衣凌乱地裹在身上,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的身段,白色薄透的面料下,她的曲线隐约可见。

    他本想慢慢剥开她的衣裳,免得吓着她,可入手她细腻丝滑的肌肤那一刹,他就有点失控了。

    他很想把她的里衣也撕开。

    他急切地解开她里衣侧边的系带,隐约听见几处线绷了的细碎声响,好歹最终没有将其扯坏。里衣脱去后,她饱满嫩娇的双乳便显露出来,顶头的两点茱萸鲜红明艳,于空气中轻轻颤立,一副待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她的眼神有些飘,大约终究有些羞怯,在洞顶瞟了一圈又转回来,这才重新落在了他脸上。他猝不及防看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他自己。

    额上薄汗覆住暴起的青筋,双目染着情欲的红,因为粗重呼吸而翕动明显的鼻翼这明明是他,却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连他都不曾见过这样的自己。

    明明还是这张脸,却已经在欲望中变了形。

    他专注的目光令兰珊紧张地加快了呼吸,白腻耸挺的椒乳起起伏伏。

    百川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拢住她一侧的乳尖,又空拢着悬空顿了顿,可以吗?他的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要听不出来。

    这问题其实问得多余,他知道答案,照着少女任性倔强的性子,能走到这一步,自然不会断然喊停。可他还是想问,大约是想听她亲口答应。

    他还没有理清自己出于怎样的心理,她已然看了他一眼,咬咬唇立刻答:可以的,百川大师兄。

    明明答应着最背德禁忌的事情,偏偏用这样又软又娇又乖的声音。

    就好似他问的是很寻常的事情,例如她手里有一颗甜美多汁的果子,他看中了想吃,便开口征询,而她则答:可以的,百川大师兄。

    可以的,百川大师兄。

    少女答复得有些急促,但能听出与往日清丽声色不同的婉转羞涩,红唇边还有半干的点点白浊。最后那个称呼更几乎是含在舌尖直接递出唇畔的。

    这可真撩人。

    百川的呼吸加粗,并不想与她分享听到她这一声百川大师兄后,他心里隐秘的悸动。

    明明这亲近是形势所逼,这样不该有的堕落念头却百折不屈,压都压不下去。

    他的大掌揉弄着那一对雪乳,温柔中带着令人颤栗的力道,她嘤咛一声,仿佛一只小奶猫在哼哼,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声音犹如一根无形的手指,随心所欲地拨动他的心弦,弦线颤颤,余音袅袅。

    手中陌生的绵软触感让他更加亢奋,雪白之上一点红,犹如他与她路过街边糕点铺子时看到的糖米糕,雪白软糯的糕体上有一点豆沙蜂蜜,白的馨香,红的甜蜜。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

    哦让人瞧了就想尝一尝。

    想尝一尝

    这心念一动,就再也消不下去。

    百川并没有多重的口腹之欲,也没有动过情,只觉得自己这混着食欲与情欲的念头实在荒唐,却又忍不住心里天昏地暗的渴望,一番暗自挣扎后终究还是低下头。

    薄唇将一粒红果儿含进口中,软中带韧的口感实在美妙,他抿住后用舌尖抵住,夹杂着齿尖轻压,而后忍不住吮吸起来。

    那活色生香的滋味果真很美妙

    唔百川大师兄嗯嗯她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语不成句,意味不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白嫩的身躯轻轻扭动,像是承受不住他的揉吸,却被他牢牢把握在身下,辗转颤抖。

    他嘴里含弄着她的一侧乳尖,右手揉着另一侧的软弹,左手则下探解开她的裙襦,褪掉她的亵裤,分开她试图并紧的双腿,抚上了她的耻丘。

    那处鼓起的肌肤尤其柔滑,掌心贴上去便是一颤,两瓣rou贝紧紧闭合,只留个边缘软软地擦过他的手掌。

    他本能地觉得燥热,下身硬得发疼。

    指头有些急切地分开闭着的rou贝,他摸到了细窄的xue口,就着xue口的一点湿意插进一根手指。

    嗯!百川、百川大师兄!兰珊的声音有些高亢变调。

    百川也没有料到她花xue入口的地方竟然这样窄小,一根手指朝里插进去后,rou贝直接就箍住了,里面的软rou争先恐后地吮住了指尖朝里含,手指感受到的热湿滑软超乎想象,让他完全把持不住,几乎下意识地按着内壁碾了几个来回,碾出些许香甜的汁水。

    这么紧的地方,一会儿能容纳下自己吗?他有些怀疑,但涨得发疼的下身已经间不容发。

    他俯下身贴住她轻轻扭动的身子,硬邦邦的性器带着灼人的热意抵住她大腿的内侧。他忍着想要立刻直捣而入的冲动,怕自己的贸然进入会令她受伤,只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开拓蜜xue。

    几缕发丝浸了汗水贴在脸颊上,兰珊整个人都有些迷糊,百川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按压揉捻,那酥麻的滋味刺激得她连番呜咽,语不成调。

    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留下他痕迹,有按的,有擦的,有戳的,有捣的浅红色的印子带着无法言说的暧昧缱绻。他压着她想要合拢的腿,另一只在她身体里探寻的手继续动作,偶尔抽出半截来时可见上面沾着晶莹的爱液,滑腻诱人。

    百川一向温柔体贴,可这份细致耐心放在情事上简直是加倍的折磨,兰珊被他几根手指挑弄到神智都要不清楚了,眼尾缀着泪珠将落未落,微张的红唇吐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百川大师兄,别嗯不要弄,手拿出去拿走嗯啊话尾已然带上了泣音,她胡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在他的肩膀到小臂划出一道长痕,她浑然不知,他也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她几乎是在求他。

    百川大师兄,百川大师兄到后面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颠来倒去叫他,也不知是想他怎样。

    再如何温润如玉的君子,也挡不住眼前这让人神魂颠倒的一幕,百川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手指上湿软紧滑的触感逼得他所有的自制力都要瓦解,既然她那儿已经能吃下他的三根手指,应该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了吧。

    他刚在心里想着待会儿就抽出手指,就听她几乎快要哭了的声音,且娇且软:拿走手指拿走百川大师兄,我只想要你

    百川大师兄,我只想要你。

    这话适才他刚刚听过一次,那会儿她正解了他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吻他,那时的他还算节制自持。

    可现在的情形,再听这句话,一字未改,他却顿感难以自抑,脑海里也全是不像话的荒唐念头。

    他抽出手指,拨开花瓣抬腰将自己性器的顶端抵了上去,沿着花瓣边缘从上到下再由下往上摩擦,碾出的蜜汁沾满硕大的guitou,他忍得辛苦,小腹的肌rou紧绷,后背生出一层薄汗。

    兰珊的感觉可以说很美妙,也可以说不太妙。蜜xue中早就又湿又软,偏偏他的手指还在其中继续搅弄,酥麻的愉悦感与奇特的空虚感轮番出现,她浑浑噩噩,瘫软在他身下,只有个不知羞的念头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他怎么还不进来?

    百川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圆硕顶端,小孔中滴出几点透明的液体,转瞬就涂在了嫩红轻绽的花瓣上,与花xue泛出的花蜜混为一体,他俨然忍耐到了极点,只还有最后一丝神智死命克制住自己他还是不太敢把自己的性器往紧小的xue里插入,怎么看似乎都要弄伤她。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每吸一口空气都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心肺灼烧。他粗重的呼吸洒在兰珊的脸上、胸上,她也热得更加厉害了。

    按她先前和白蛇搜集调查的资料来看,百川没有任何过往亲密的女子,所以鱼水之欢应该也是没有经验的。他平日又那么温文尔雅,君子之风他是不是不会?

    这个彼时会让兰珊悔得咬碎银牙的想法,此时看起来只觉得确有几分道理。

    百川大师兄,你你你进来!她抬手盖住眼睛,忍着羞意催促他,香臀微抬,玉腿圈住他的腰,引导一般把自己朝他胯下送。

    这可真是忍不下去了。

    百川眼中暗色翻滚,那是体内的滔天欲望在电闪雷鸣。

    谁知兰珊竟也似豁出去了,素手下探摸到那热度惊人的粗长,在他一个深重的喘息中,扶着他炙热的阳具朝前送,将圆形的顶端塞进了自己正在收缩的xue口。

    这个动作无疑耗尽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她快速收回了手,又在他薄汗密布的小腹肌rou上推了推,仿佛催促,声音低如蚊蚋,又轻又急:就是这么这么插进来。她对上他欲色沉沉的黑瞳,最后几个字几乎要吞回去。

    百川只觉得心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被她亲手扯断的。

    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花xue入口紧箍住guitou,绷紧的边缘犹如薄薄的蝉翼,分毫不差地嵌进他性器顶端的沟壑里,内里的软rou在一片湿滑温暖中拼了命地挤过来把他朝里含,难耐的快感在蛊惑他继续进入。

    百川勉强分神关注兰珊脸上的表情,见她确实没有露出疼痛的痛苦神色,这才挺腰又朝里推进了一截。

    紧窄湿滑的蜜xue严丝合缝地贴着柱身,媚rou吮着裹着胀大的器物,让人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蔓延全身,他的呼吸骤然加重。

    百川、百川大师兄。她又在低声叫他了,三分绵软两分无措,还有五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旖旎。

    百川呼吸急促地想,她不是无垢城弟子,本就不该叫他大师兄,之前他觉得无甚大碍,这不伦不类的称呼就由着她叫,一直没更正过来,倒是他疏忽了。

    他如今与她亲密相拥,交颈纠缠,他一手揉着她嫩软的椒乳,一手托着她纤柔的腰臀,勃发的性器正一寸寸朝她身体深处埋入,这是哪门子大师兄?

    还有一小截阳物没有进入,他停下挺进的动作给她时间适应他的巨大,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

    别这么叫我。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勉强能听出其中的温柔   。

    什、什么?兰珊的呼吸有些难以为继,说话都觉艰难,更是理解不了他突然的一句话。

    她怎么叫他了?她叫他什么了?

    他被她的花xue吮得太舒爽,性器又胀大了些许,怕她受不住,略微向后退出一点。身体的本能咆哮着让他往前冲,理智中的怜惜之意却命令他向后退,简单的一个动作,怕是用尽了他毕生的毅力。

    别叫我大师兄。他又去亲她发红的耳垂,感觉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从里到外,都在抖,都在缩。

    不叫大师兄?兰珊现在的思绪已经无法连贯,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迷茫地侧头朝他看去。

    他却不再说什么,挺腰把阳具重新朝她里面推进。

    她被他缓慢又坚定的插入动作磨得简直要哭出来,粗大的性器把蜜xue撑得很涨,她一边觉得满了够了,一边又盼着他继续,哪里懂要怎么称呼。可若不叫他,她心里又有些空旷,犹豫了一瞬,她根本想不了太多,蜜xue收缩得厉害,圈住他腰身的双腿夹缠得发紧,她克制不住自己想叫他的念头,便软软地开口:百川百川哥哥

    不能叫大师兄,那就叫哥哥吧。

    百川眸色瞬间暗得如同浓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开口了。

    她的嘴上面那张也好,下面那张也罢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低头粗暴地吻住她,连同她的樱唇,她的香舌,她的声音,全都吻住。他恍惚地想,这个吻他怕是要记一辈子的。而后他腰身则用力一耸,插入到底!

    唔!两人都是一声闷哼,喘息加剧,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契合。

    百川将她搂在怀里抱得更紧了些,真真正正地与她合为一体。他这才发现,先前觉得无法忍受的刺激,与这一刻的深入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似乎他再想不到办法平息,血管就会爆炸。双目犹如发生了骇人的异变,除了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理智,就此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