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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2-03)

    【***点**去掉*星号】

    .

    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数:4888

    (二)

    矮人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迅速的速度在苏醒,在雄起。他

    稍微调整了下身子,不至于全靠双手架在青葱的腿上,没想到他这一动,更让人

    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现了,稍微站直了身体的矮人的脸不偏不依贴在了青葱的双乳

    上。隔着薄薄的衬衣,矮人都能感觉到青葱双乳的温暖。

    这是一对可以傲视群雄的双峰,体格健壮的青葱自幼就发育得很好,何况她

    正值狼虎年龄,浑身自然而然都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双乳没有哺乳过,

    所以虽然已近四十,却仍然是坚挺得跟二十来岁女人的rufang没什幺区别。

    因为刚刚在屋后沖过凉,平时一个人在家也没有束胸的习惯,此时就穿个衬

    衣,里面rufang用一件小背心挡了挡。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幺让他离开青葱的怀抱,又怎幺甘心呢?

    然而,矮人心里清楚,自己是个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个残疾人。

    再说,青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强人所愿,霸王硬上弓把青葱压在

    身下。

    想到这里,矮人毅然把头从双乳间抬了起来,想从青葱双腿间离开。可是青

    葱两腿间空间太窄,不想在他转身时,高高翘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

    还是转不过去,只得伸手把翘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压住,这才转过身去。

    臊得矮人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青葱面前不知说什幺好,下面的腿根没压住又

    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把矮人的裤子都快要撑破了。

    对此,青葱又怎能没感觉到呢?她是个狼虎年纪的女人,要说成家前没尝过

    男人的味道,偶尔心烦气燥浑身难受,就当是身体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过丈夫

    的女人,别说刚结婚时,两人经常在农闲时节脚不出户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

    男人耕耘过一次,她也永远都记着那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遗憾的是丈夫走了,刚开始人处在悲伤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后,

    悲伤的情绪渐渐谈淡了,身体里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来。

    青葱试过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抚摸自己的rufang和下体,比如拿茄子轻插,比

    如在夏天脱光了劈开双腿,在下体抹上香油,引诱狗狗去舔……虽然也能体会到

    爽,可是毕竟与男人那家伙带来的快感没法相比。青葱想着这一切出了神,眼睛

    却一直盯着矮人的裤裆之间忘了羞涩。

    青葱需要男人的滋养没错,可是当初救矮人,把他背回家时,她可没想过这

    些,毕竟那个年代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事儿还是少见的,不管男女在别人面前

    都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这个可以从男女对话里就可以看出与现在的不同。那时候,女人是不会在丈

    夫以外别的男人面前多说话的,哪像如今,刚见着面还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

    了,网路上约炮都成流行娱乐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说一句自觉离开,到死不再

    联系。

    想着想着,青葱的脸色就暗淡下去,愁绪爬上来,这日子以后咋办啊?

    矮人见此情形,以为青葱生他的气,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葱的胳膊,连陪不

    是。青葱是个直性子,刚开始还不好意思提起,现在见矮人急了,也就不掩着藏

    着了。顺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说道:「你没错,有错也是你的rou棍,它

    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时光了。」

    「嗯,原来你想的是这个?」矮人倒是没想到青葱一个女人如此敢说。

    「嗯什幺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头,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青葱连

    忙解释。

    「那……那你想吗?我可以……」矮人诺诺地说。

    青葱听后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没想到矮人会毛遂自荐:「你……」

    矮人一听以为青葱是觉得他不像男人,心里急了,一把抓住青葱的右手,塞

    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说:「我可以的。」

    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矮人身形矮小,那家伙却长得出奇的又粗又长,如

    果脱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只脚。

    青葱用手一摸,好烫手啊,再一握,我的个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码

    要长三公分以上。这要是插进rouxue里岂不是爽上天去,想到这里青葱不禁咽了下

    口水,两眼也放出光来,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这是一张粗糙的木头结构双人床,两头与后靠还带着栏杆,样子有点像当时

    非常流行的车床,可是没有车床那幺好看,那幺精緻.这是青葱的男人依着附近

    村子里人家的车床样子,用一把柴刀花一个月劈出来的,除了糙点倒是也有几分

    形似,因为用料粗壮,倒比正宗车床师傅做的还要结实。

    平日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裤叠好了放床头上,

    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

    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床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

    人,男人怎幺能让女人摆布来摆布去呢?想到这里,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葱,把

    头埋进她的双乳,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

    矮人的头往双乳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

    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不行,不能光在

    这里逗留。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乳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

    是轻轻地揉了搜变得又大又挺的rufang,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

    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

    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幺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

    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性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

    有男人满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性

    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

    汩流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床

    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乳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

    葱的裤腰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阴毛,她才猛

    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而是抽出

    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矮人知

    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

    男人的爱抚。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

    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乳来。

    只听青葱一声歎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

    秘之处。那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湿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晶光。

    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rou缝,用手指插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迎战的准备。还等什幺?矮人迅速蹬掉裤

    子提枪杀了进去……

    (三)

    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他是

    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性福,但注定是不能长

    留的。

    这一日,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

    度的山坡,一条小溪流从山上流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离村子不远有一

    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在农田远处

    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

    谁也说不清为什幺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村6口人赖以

    生存的来源。

    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灰寮

    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

    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

    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

    的炎热。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阴凉

    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抖了

    抖。

    却说这户农家主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毛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

    总是最差的,要幺是灌溉缺水的,要幺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

    他是外姓人,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

    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

    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

    点工分贴补家用。这段

    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

    开来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却因在

    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禁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

    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

    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了问他愿不愿意。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

    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

    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回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

    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回了老婆。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

    却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男人趴

    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

    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回来用土锅子五碗水

    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

    有一次,回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湿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

    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于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回来

    煎服下后,翠菊上吐下泻,肚子痛得直打滚,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吓个半

    死。眼瞅着服了那幺多药也不见起色,索性就不再让她服用了。

    男人还是对她一如既往地宝贝,可在翠菊心里就像扎着一根刺,总觉得对不

    起金家,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更加勤快地cao持农活,对男人也格外体贴。

    这一日,翠菊在地里干活一直到正午时分,四周都见不着人影了,肚子也饿

    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回到家里。铁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稀饭,反正自己一个人将就

    着还够吃,于是喝了半瓢凉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烧着,自己跑到

    屋后去沖凉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前面是个院子,靠墙边栽一些瓜果之类

    的,然后在院墙上用小树干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让瓜蔓顺着墙根爬上去,

    爬满整个架子形成一个绿色的瓜棚,一个个瓜果从架子上挂下来,有青色的有金

    色的,有大的有小个的,有带细毛的有光滑的,形状也是各种各样,煞是好看。

    院子里面便是堂屋,摆一个石磨一个石臼,正中间靠后木板壁那里是一张长

    长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饭用的桌子要高,四周还雕着图案,八仙桌中央是一个祖

    宗牌位,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香炉,上面是几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

    条虫子似的弯曲着不肯落下来,硬是赖在梵香的梗上。

    从八仙桌两边进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饭的桌子,桌子上面一个圆形拱顶竹

    篾饭盖子安静地躺着,隔着里面的饭菜不让人看见,苍蝇更是飞不进去偷食。此

    外一个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铁锅,其中一个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烧着火,锅里

    往外冒着蒸汽。

    在灶台后有一扇门,那是通向屋后水池的。金家男人用劈开的竹子,削掉里

    面的竹节,一节一节地从远处把山泉引到屋后,流到一个石头和泥砌成的水池里,

    水池边有一块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田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