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给哥哥的未婚夫下药逆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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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级长寝室里高浓度的雪松味Alpha信息素让Harry一下子软了腿,硬撑着把神志不清的德拉科拖到那张豪华大床上,他就解开了自己的领带。 谢谢他的信息素和哥哥都是香甜清爽的青苹果味,迷惑了德拉科放弃挣扎。Harry一边脱衣服,一边想。 衬衫和领带都团成一团随意丢开,Harry几脚蹬掉了长裤和内裤,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德拉科的床。 金发的Alpha在睡梦中呢喃细语,Harry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让他也起了反应,双腿间鼓起了一大团,双颊泛红,本能地去贴近Omega。Harry吸着气,伸手解开了德拉科的纽扣。 Alpha的身体无疑是好看的,他们不需要太多锻炼就能拥有别的性别羡慕不来的坚实肌rou和修长体形,至少在Harry的记忆里,德拉科分化前一直是属于偏瘦的类型,分化后才猛地长成了现在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 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白,胸膛上几道狰狞的伤疤也没有打破视觉上的享受,Harry顺着伤疤的方向一条一条摸过去,他知道这些伤疤出自他哥哥之手,就是那个叫“神锋无影”的黑魔法,如果不是斯内普及时赶到,德拉科还真有可能在十六岁就一命呜呼。但这有影响到他们如今要结婚然后生一大堆孩子吗?没有。 他们都跨越了那道坎,跨越了过去,隔着无数阻碍牵起了手,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无望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能用这些低劣的手段去接近。 Harry解开了德拉科的腰带和裤链,一脱下内裤,那根在哈利体内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回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弹到了Harry的脸上。他吞了吞口水,学着他曾经看过的哈利的样子,从鸡蛋大的guitou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再慢慢放进嘴里。 德拉科的性器很符合Alpha的刻板印象,大到Harry根本没办法全部吞下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先用舌头舔遍柱身,Harry真心敬佩他的哥哥,那一次他居然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全部吃进嘴里,还很有技巧地按摩了它的全部。 Harry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张开嘴把性器重新含进嘴里,他不奢求第一次替别人koujiao的自己能把它彻底吞下,而是在性器进入到自己目前的极限后,用手指代替口腔和舌头包裹余下的柱体。这很有效,Harry笨拙的吮吸和划过铃口的柔软舌头、以及手上卖力的抚摸某种程度上取悦了那个大东西,它变得更加坚硬,顶端吐出咸腥的液体,被Harry的舌尖尽数席卷咽下,不算好吃,但大大满足了Harry的心理。 不过他的技术终究只是拙劣的模仿和本能的推动,许久都没能让德拉科射出来,Harry不禁对曾经目睹过的、哈利的口活暗暗咂舌——他居然能用有限的课间休息时间让德拉科交代在他的嘴里!不得不说性也算是一种需要长期实践和总结才能提高的能力,Harry·处子·Potter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Harry的动作更卖力了,他不能花费太长时间,哈利没那么容易糊弄。但Harry没想到心急的不只是他,还有看似昏睡不起的德拉科,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被技术差劲的koujiao搞得半天都射不出来,本就有起床气的少爷愈发烦躁,直接挣扎着伸手抓住了那团埋在他双腿间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决定自己来。 Harry被这一下吓得心脏都停跳了。 “哈利……怎么回事?”德拉科睡意朦胧地说,“你平时可没这么磨叽……算了,让我来……”他的手揉了好几把Harry的头发。 德拉科没有认出自己让Harry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德拉科的上半身立起,双手捧住了他的脑袋,轻轻一挺便将性器完整地送入。Harry几乎是立马失去了主动权,那巨大的阳具熟练地推进到他的咽喉,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Harry忍不住想要干咳,舌头不自觉地顶弄guitou和铃口,换来德拉科满意的喘气。他没有因为Harry的难受就停止动作,而是继续用硕大的性器cao弄着Harry的嘴巴,两颗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红晕。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口中性器的一阵抽搐,jingye喷涌而出,洒在咽喉部的软rou,浓精和不太好闻的气味呛得Harry一边咳嗽一边挣脱德拉科的手,急忙把性器吐了出来。谁料仍然在射精的yinjing恰好正对着Harry嫣红的脸,余下的jingye统统射在了上面,一滴不剩。 被射了满脸精水的Harry懵了一瞬,心中莫名的委屈。德拉科倒是一点歉意都没有,迷迷糊糊地揽过Harry的腰,把他抱进了怀里,并不在意Harry脸上自己的jingye沾到了他的胸膛上。 “为什么会……梦到这个……”Harry听到德拉科嘟嘟囔囔,很明显他以为刚刚的一切包括现在都是他的一场春梦,“梅林……一定是我太久没有……哈利……” 他的手摸上了Harry的脸,指节分明的手指替他无限温柔地擦去了粘稠的jingye,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我真是……怎么会梦到……和哈利的初夜?……他第一次替我koujiao时也是这样……被弄得满脸……都是我的东西……” cao。Harry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真的不想听哈利和德拉科的zuoai细节。 “嗯?……算了……毕竟是梦……”德拉科继续呢喃,一副犹在睡梦中的样子。但他的手一点也不含糊,挂着jingye的手指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Harry的xiaoxue。 “呃!”窄小的处女xue骤然被侵入,Harry疼得尖叫了一声。虽然他的阴xue因为信息素和刚才的koujiao有自发地分泌一些爱液,但德拉科的插入太过突兀,Harry根本做好没有心理准备。 “和那个时候一样……好紧……”德拉科嘀咕着,那根手指没有再强行往深处钻,而是退出xue口,与另一根手指合作剥开了粉红的蚌rou,联合夹住了只有使人快乐一个作用的蜜豆。 Harry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是和他自己动手揉捏阴蒂全然不同等级的快感。德拉科的手指简直好极了,他本来就喜欢它们,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住小刀和研钵处理魔药材料时就足以让他目不转睛,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自慰时的配菜,现在它们如同梦想成真般真的帮他捏弄敏感点,一想到这里,雌xue就止不住地流出一团又一团蜜液,打湿了私处和德拉科的手。 感受到手被濡湿的德拉科松开了被夹肿的蜜豆,转而再次试着进入雌xue。这一回,布满黏液无比滑嫩的xuerou积极配合地迎上了侵入者,将对方紧紧缠住,德拉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一寸寸开拓到手指所达到的最深处,两指一起旋转开合,帮Harry放松和开垦蜜xue。此时的Harry已经基本上是被动一方,被手指caoxue的快感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力,只能一边死死抓着枕头和德拉科的肩膀,一边含着生理性眼泪不停呻吟,面红耳赤。 “你叫得这么大声……”德拉科还好死不死地在他耳边低吟,“休息室里……一定会听见吧……他们一定还知道……是谁在……我的寝室里叫床……”Harry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水润的绿眼睛毫无杀伤力。 这已经脱离了他的计划,原本Harry以为德拉科全程都将处于昏睡状态,他将负责所有的性爱主动权。因此,Harry提前买好了润滑剂,由于种种众所周知的原因,大多数Omegazuoai时都用不上这玩意,基本上只有Beta会特意去买,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发现他是个Omega时多看了他好几眼,让Harry有点不舒服,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初夜留下不舒服的黑历史,Harry觉得这可以忍受——这里只有德拉科有丰富的性经验,但可惜他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不能派上用场,必须靠他自己来润滑和做前戏——没办法,如果德拉科是清醒状态的话,他压根不可能和Harry爬上同一张床。 感谢德拉科技术高超的手活,几十次抽插后Harry就感到yindao深处一阵痉挛,紧接着喷出一小股清液。他高潮了,积攒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后的疲累让Harry大口喘息着,眼眶泛红,不由得凑近蹭了蹭德拉科的脸颊。 “哈利……哈利……”该死,他就不能少叫几次名字吗?——毕竟他知道德拉科喊的到底是谁。 德拉科抱着他温存了一会,但很快就翻了个身撑在他的身上。刚才的所有亲密接触只能算是前戏,早就重新硬起的巨物抵在比它小了一圈的xue口摩擦,顶口流出的精水和雌xue的蜜液混在一起,显得黏黏糊糊的。Harry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Alpha的性器是手指根本没法比较的尺寸,才进入一个guitou和一小截柱体就让Harry感到了几丝疼痛,越往里面越是异物感强烈,幸好德拉科没有那么粗暴,每进入一点就会停留一会让Harry适应,一截一截,慢慢地埋入了Harry的身体。 疼,但也很舒服。进入到某个深度时Harry有种什么东西被撕开的感触,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倒是德拉科有点惊喜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耳边自言自语:“哈利……你感受到了吗?……我弄破了……你的处女膜……我真是太久没zuoai了……连做梦……都在回忆这个……”他像一头守护财宝的巨龙那样抱住了Harry。 可惜他并不清楚自己抱住的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绿宝石。 Harry一下一下地抚摸德拉科的后背,似是安慰一般,他能预见德拉科清醒后得知自己跟多年好友兼未婚夫弟弟上了床会有多崩溃,更何况还叠加了一个完全标记。 性器轻轻研磨着宫口,奇特的感受和疼痛让Harry大汗淋漓地挣扎起来,但德拉科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细密的吻安慰似的落在额头、脸颊、脖颈和锁骨上,曾有几个想碰触身下人红润的唇瓣,但全被Harry歪头躲开——非常好笑,他正在与哥哥的未婚夫偷偷zuoai而毫无愧疚,却对与德拉科接吻莫名有种罪恶感。 德拉科不明白为什么“哈利”躲开了他的亲吻,但混沌的大脑没法省出空间思考,于是他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俯下身子掐住纤瘦的腰,专心致志地cao起Omega来。巨大的rou刃像热刀切开黄油一样破开紧致的雌xue,每一处温热的xuerou都被完美地碾过,每一寸褶皱都被完整地撑平,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能逼出一声Harry甜腻的、欢愉的叫声,满腔的爱液只能在yinjing短暂离开时趁机挤出xue口。 Harry能感觉到他也勃起了,尺寸适中的yinjing微微弹跳着,被德拉科握入满是手汗的掌中力度不轻地撸动,胸前的红樱也被湿热的舌头舔弄,随后更是被含入口腔经由牙齿轻磨。被上下其手的Harry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无助地哭喊着,过分的刺激令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远比上次更加猛烈,蜜液飞溅,贪吃的xuerou死命纠缠着roubang不肯松开,德拉科被吸得吐了一口气,凑到Harry脸旁调笑:“这么喜欢我的东西?……想不想……再吃些进去……?” Harry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德拉科找准角度,更快更狠地撞击着Harry的zigong口,Harry又疼又爽,顺从地把腿张开得更大,方便德拉科入侵。不多一会,那个rou嘟嘟的小口便不堪忍受,羞涩地打开了门扉——沉溺于快乐浪潮中的Harry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德拉科cao进了他的zigong里,那么脆弱狭小的地方第一次被坚硬的roubang侵犯,本该疼痛难忍,但Omega的本能自发地把它们转换成了快感,欢迎着德拉科反复进出cao弄,彻底cao开自己。 “哈利……你的里面……吸得好紧……”德拉科喘息着,“好热……好软……哈利……”他咬着牙抓紧了Harry。 Harry隐约意识到德拉科快要射了,性器的前端已经有了轻微的鼓起,为成结做好了准备。他马上就要被标记了。 紧要关头,Harry的心却奇妙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腿盘上德拉科的腰,一只手搭在德拉科的肩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摸过德拉科的脸——他无疑是好看的,英俊的,七年前的摩金夫人长袍店里,Harry几乎是立刻就被那个漂亮的金发蓝眼小男孩吸走了目光——一看就知道是在蜜罐里娇养长大的金贵小少爷,皮肤白皙,眉眼俊俏,独特的浅金色头发在光线下折射出几道彩色的光芒,比Harry想象中最精致的玩偶还要好看。虽然德拉科一张嘴就把那层美好滤镜打碎了。 但这不妨碍Harry依旧想和他做朋友的心思。哈利在所有人的鼓掌和欢呼声中理所当然地分进了格兰芬多,他则是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坐到了斯莱特林长桌,握住了德拉科伸出的手。 七年了。 他们做了七年的朋友,不像很多对挚友因为双方的分化结果而分道扬镳。一开始,受过纯血家族最古板、最封建保守性教育的德拉科还会用过于礼貌和做作的态度,但没几天就被Harry制裁得恢复原状,继续插科打诨和频频斗嘴。 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德拉科时已经是六年级了。那一年对于他们来讲都非常不好过,听到哈利把德拉科重伤后,Harry几乎是在脑子清醒之前就飞奔到了医疗翼,盯着斯内普和庞弗雷夫人让那些可怕的伤口愈合,坐在病床前一动不动,一晚上没合眼,半夜哈利偷跑进来送了一瓶白鲜香精都没能让他动一下。 他就那样看着德拉科因失血和疼痛而苍白的脸,理清楚了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德拉科黏糊糊地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温柔缱绻,下半身却凶狠无比地一遍遍贯穿Harry的身体,cao得Harry咿咿呀呀地哭叫,最后一次撞入zigong的同时射出微凉的大量jingye,毫不留情地喷洒在内壁上,将那个孕育生命的场所灌得满满当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德拉科在他体内成结了。 小腹微微鼓起,好像他已经怀上了德拉科的孩子一样,酸胀感让Harry抽噎着捂住肚子,但德拉科不打算放过他,还有最后一道工序需要完成。 他被翻了过去,结在体内贴着宫口摩擦了一圈,刺激得Harry尖叫着射出了一小股精水,德拉科张开嘴,把他保养良好、洁白锋利的犬齿戳在了Harry因性爱而发红的腺体上,即将被完全占有的慌乱和期待混在一起,让Harry的身体颤抖起来。 德拉科用力地咬了下去。 腺体液和血顺着刺入的牙齿流了下来,被Alpha信息素强势侵入打上标记的快感和疼痛交织,Harry的两口xiaoxue哆嗦着吐出多到几乎把床全弄湿的蜜液。他全身发烫,软到只能靠德拉科的手臂不倒下去,yinjing在zigong内跳动,缓慢地顶弄内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慢慢消失,德拉科终于离开了他饱受欺负的雌xue,jingye被zigong贪婪地吃了个一点不剩,没有一滴被浪费,只有爱液不停地流淌。Harry疲惫不堪,用尽力气去碰自己的后颈——他摸到了一个新鲜的、整齐的牙印,牢牢地刻在腺体上,明目张胆地宣布了Harry被德拉科完全标记。 Harry舒了一口气,但他随即听到了寝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用被子遮盖满是爱痕的身体,瞪大眼睛看向不速之客,而德拉科抱着他的腰彻底睡了过去,睡颜安稳,不会知道过去和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哈利·波特走到了床边,表情平静。 他问Harry:“要我扶你去清洗吗?” 哈利一边如此询问,一边将冬青木魔杖对准了昏睡中的德拉科,念出了一个让Harry终身难忘的咒语。 “一忘皆空。” 14. 德拉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他揉着头坐起来,环视四周,窗外的阳光不再明媚,呈现出一种暗沉的浅黄色。 他的头很疼,而且德拉科能分辨出他在医疗翼里的某张床上。他尝试去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醒了。”哈利坐在病床边,低垂着脑袋说。 “哈利……?”德拉科皱着眉头,拼命挖掘大脑里的记忆,却一无所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今天是……” “星期天,”哈利说,“我们本来是要回马尔福庄园试穿婚服的。” 对,是有这件事。德拉科还记得纳西莎送信的猫头鹰是一只灰林鸮,还记得他在公共休息室里赶完了论文,还记得他…… 他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紧皱眉头,翻阅自己的记忆,却发现自己的大脑只记得早上他醒来后模糊的几段回忆。 “你……”哈利一副不愿意说下去的表情,“你的易感期来了。” “不可能!”德拉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假的,“你知道我去打了长效抑制剂,未来一年都不可能来易感期!”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应该记得医生说过任何抑制剂都不能保证一定不来易感期,”哈利叹了口气,“只是个意外,没准是你的腺体系统和免疫系统感知到了抑制剂的存在,自主把它代谢掉了。” 德拉科觉得这些专业名词肯定是格兰杰教给哈利的,但他现在没心情关心这个,一些不好的想象和推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哈利?”德拉科尽可能轻地把手放在哈利的肩上和肚子上,“难道我在易感期时对你……” “我没事。”哈利摇了摇头,“斯科皮也没事。” “那就好。”德拉科直接松了口气,“所以说我攻击了别的Omega?” “是。”哈利有点悲伤地说。 “……我做到了什么程度?”哈利的表情让德拉科心里一紧。 哈利依旧低垂着头。 “我咬了那个Omega……?” “不止。”哈利摇了摇头。 “……我们上床了?”德拉科咬牙切齿地捂住了脸。 “还是不止。”哈利点了点后颈。 德拉科几乎要尖叫出来了。 他,他妈的碰了除哈利外的其他Omega。 恶心感让德拉科的脸一下子白了。 “还有一点你可能不太能接受,”哈利握住他的手,叹了口气,“那个Omega你也认识。” “……谁?”德拉科痛苦地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完全标记了其他Omega的事实。 哈利抬起头与他对视。一字一句。 “是Harry。” 德拉科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 哈利再次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德拉科近乎崩溃的表情和动作。 “另一个Harry。” 15. “……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床上那个被子团抖了抖。过了一阵,一个乱糟糟的黑发脑袋钻了出来,眼角还残留着不久前疯狂性爱的泪痕。 “这不是我们的马尔福大少爷吗?怎么突然大驾光临了?”陌生的阴阳怪气让德拉科愣了一下。 “我来……看看你,”德拉科挑选着用词,“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Harry冷着脸,德拉科不敢去看Harry的绿眼睛——和哈利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疼死了……你个乱发情还分不清谁是谁的混蛋。” “我很抱歉……”德拉科捂住眼睛,“我会尽我所能地赔偿。” Harry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冷笑。 “赔偿?你要怎么赔偿……?”他的语气很冷硬,只是逐渐染上了令人担忧的哭腔,“我他妈的被你咬了!被你进到肚子里成了结!去除完全标记的手术成功率比斯内普复活还低!你他妈要怎么补偿?” “……对不起。”德拉科只能反复地说这一句话。 Harry的呼吸急促:“还有哈利……你怎么对得起哥哥?他已经怀孕了,你还……cao。” 哈利。德拉科在心里默默想着爱人的名字,以及他们相差无几的相貌,愧疚快把这个斯莱特林淹没了。 他把爱人的亲弟弟完全标记了。这种事无论用什么方法解释都极其恶劣,更何况德拉科还是个马尔福,重视家人的马尔福,从德拉科和哈利订婚起,他就把Harry当成家人了。 然而他却不可逆地伤害了Harry。 还有哈利,马尔福家的Alpha都很尊重爱慕自己的Omega,卢修斯和纳西莎更是其中模范,他一直坚定不移地认定自己要像他们一样和爱人长相厮守,结果却成了这副局面。 “你个混蛋……cao,我恨易感期,”Harry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对你还……”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但足够让德拉科听懂未竟之意了。 “……Harry?”德拉科有点不可置信地低声说。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Harry迅速缩回了被子里,饶是德拉科如何去劝都不为所动,最后只换来了一句尖锐的“给我滚”。 德拉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前脚刚刚踏出医疗翼,后脚Harry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之前脸上的愤怒和悲哀一扫而光,反倒有了几分微妙的愉快之情。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16. 德拉科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哈利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对不起哈利——不仅在rou体上背叛了怀孕的爱人,还伤害了他唯一的弟弟。 ……更何况Harry对他貌似还有那方面的感情。即使德拉科此前对这一无所知,但这现在这种情况下得知显然比提早知道更要让德拉科问心有愧,几乎要沉在愧疚中活活溺死。 而且救世主也没能让他摆脱这些。 “不能让Harry去做去除完全标记的手术,”哈利低着头,一根一根地捏着德拉科的指尖,“生理课上说过的——Omega去除完全标记的唯一办法就是摘除腺体,后遗症多到数不清,死亡率也高得离谱。” 德拉科任由他捏着:“但Harry……我不想让他的后半生带着因我的错误而留下的标记,他明明可以有……” “不能做,”哈利的声音有点颤抖,“成功率太低了。” “哈利。”德拉科握紧了他的手给予安慰。 “你知道的,除过你和斯科皮,他是我仅剩的家人了,”哈利没有抬头,“我不能失去他,哪怕手术成功,我也不想让他的后半生带着后遗症和靠终身服用激素药物度过。” “你的意思是,留下?”德拉科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你疯了吗?!那意味着Harry也成了我绑定终身的Omega!我必须……必须……” 哈利叹了口气:“和他结婚,负责他的一辈子——你老是说这些话。说实话,这种恋爱观现在不常有了。” 这点小幽默冲淡了沉闷的氛围,德拉科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点,但依旧充满绝望:“我不能和他结婚——他不能因此就被婚姻绑住,就因为一次易感期意外的完全标记,而且我已经有你了——我没法爱上他,这对他不公平。” “因为一次易感期意外的完全标记而失去性命或健康对他更不公平,”哈利轻声说,“而且他爱你。我看得出来。” “但这不是件好事,”德拉科说,“他被我强暴了——因为一次易感期,被我。” “所以你得花很长时间去补偿他,最好是负责一辈子,”哈利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不止是他。” “斯科皮不会喜欢这样的。”德拉科说。 “我说的不是斯科皮,”哈利继续指着自己的肚子,“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你记得吃药或戴套的几率有多大?” 德拉科的脸顷刻间变得惨白。 “庞弗雷夫人已经确定了——Harry前段日子刚在她那里做了Omega常规检查,生殖系统非常健康,怀孕率正常,”哈利说,“Harry暂且不知道这个消息,但我觉得瞒不了多久了。” “cao。” 德拉科的手心全是汗。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做了。 这个孩子的存在把这个问题直接推到了最严肃的境地——德拉科知道他必须对他或她负起责任,Harry是无辜的,孩子更是无辜的。 “德拉科,不要太自责,”哈利没有逼他立刻做好决定,将他的头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切都是意外——谁都不会希望走到这一步的。” “谁都不会。”他重复着,拍打着德拉科的背。 令人眷恋的青苹果气味让Alpha逐渐放松下来,但德拉科没有看到哈利幽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