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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除,让新滴下来的guntang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奋的鬼叫声,加上M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s郑嘴边。 Js郑不敢怠慢,抛下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无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s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jian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yindao的“老汉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s郑用手爱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当J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紧捏着J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s郑的大腿。 J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阴蒂四周的包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阴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s郑得努力的用guitou摩擦着她的yindao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的乐趣。而且J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yindao口外的那两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yinchun,否则J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s郑身后,学着Js郑刚才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 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rou体,直到天明。 第14章 九月十六日AM:J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yin水。” 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yin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xiaoxue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yinchun被从yindao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yinchun外侧深深陷入大、小yinchun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yinchun、麻绳、小yinchun、绳结、小yinchun、麻绳、大yinchun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rou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rou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阴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yin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yin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yin娃似的,持续不断的yin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yin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yin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