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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中难受,要是让他亲眼瞧着她们出事,估计他会当场就崩溃发疯。而现在发生的事,白以楼又何曾受得了,就连他这个旁观者都无法承受,可想而知白以楼此刻的心情。白浩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这时远远听到有人喊:“找到了,找到他们了。”白浩一个激灵,心中一喜,撒开腿越过白以楼就想跑去看。白以楼却突然一把抓住白浩,他头埋得极低,声音微不可闻地说:“你不用过去,他们都死了。”白浩:“……”此时的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更加问不出为什么你会知道。两人一站一跪,都没发出任何声响,不远处突然传来悲恸的哭喊声,白浩知道白以楼说对了。正失神间,白以楼却扯着白浩,将他拖到一个砖窑后,捋起他的衣袖,以指为刃,迅速划开了白浩早已愈合的手腕。白浩还没反应过来白以楼要干嘛就先疼得叫出声来,条件反射性的抬起手肘就向白以楼击去。白以楼一手抓住他的手肘,双眼血红的看着白浩,冷冷的说:“乖乖听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白浩看了白以楼半晌,紧紧捏着的拳头放松下来,并不是怕他不客气,是出于对他的不幸而妥协。白以楼放开白浩的手,以意念虚布阵法,引导着白浩的鲜血缓缓流遍法阵。两人周身发出微弱强光,片刻后,早已不见两人踪影。在此事发之前,时间往前推移一个小时,两人再次回到之前藏身的窑洞后。白以楼这才发现白浩手腕仍旧流着血,忙给他愈合了伤口后,便一动不动的蹲守于此。事情逐渐向之前的形式发展,白以楼全身紧绷,时刻准备冲出去救人。临近事发,白以楼不等窑田垮塌便冲出去救人,因为穿越的是同一时空,所以白以楼并未消耗多少鬼力,只几个闪身,便冲到了两人面前。但就在白以楼出手去救两人时,他的手臂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白以楼大惊,看着毫不知情的两人,又几次试图伸手,却屡试屡败。几分钟后,窑田轰然垮塌……而此时的白浩,终于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原来他是想改变两人这悲惨的命运。反观白以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两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却不能出手救助。而与他们相距无几的自己,却并未受到任何伤害。他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跌跌撞撞走出砖厂。白浩见状,忙跟上去。他陪着白以楼坐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漆黑的夜空不见半点星光,四下十分安静,两人都没有交谈,只是静静的坐着。许久后,白以楼一言不发地拉过白浩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白浩顿时头皮一紧,咬牙切齿,心想又要他-妈放老子血。白浩终于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忙了,他就是个移动的阵法发电机!……第8章白浩终于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忙了,他就是个移动的阵法发电机!……甲子年壬申月。距1906年18年后。放了好几次血后,白浩此时严重贫血,走不稳路,出现在此地后,便被白以楼背着往上寨的小客栈走去。白以楼给白浩点了几份补血的小菜,守着他吃完,甩出一锭顺来的碎银子,背着白浩出了客栈。“喂。”白浩趴在白以楼背上,虚弱的说:“你这次又是要去救谁。”白以楼沉默了许久,才说:“你不必知道。”白浩哦了一声,不吭气了。白以楼把白浩带到后山的山洞里,此时后山的植物因无人管理,变得杂乱无章,不复十多年前的模样。白以楼让白浩自己在洞里休息,他则是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白浩看着他走出山洞,这次没在死皮赖脸的跟上去,他躺在石块上翻了个身,浑身疲惫地睡去。夜里,白浩被冷醒来,发现敞亮的洞里并没有白以楼的身影。他呆呆的坐了许久,又倒在石块上睡着了。如此过了几天,白以楼都未回来,白浩一人在山洞里待了三天,感觉自己浑身软棉,快要饿死的时候,白以楼终于回来了。洞外月光皎洁,将站在洞外的白以楼的身影拉长。而他此时简直狼狈不堪,头发脏兮兮的,浑身都是腥臭味,跟鬼一样,哦,不对,他本来就是鬼。见到此时的白以楼,白浩忍不住这样想。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才令他搞成这副模样。然而不等白浩发问,白以楼却抬眼,冷冷的盯着白浩,呼吸粗重,由洞外一步一挪的向他走来。白浩不知道白以楼想干什么,但他从未见过白以楼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恐惧,出于本能的站起来往后退去。直到背贴到石壁上,退无可退后,白浩才僵直着身体戒备的看着白以楼。而白以楼并未过去,他收回盯着白浩的视线,翻身躺在石块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白浩不敢放松警惕,生怕这喜怒无常的人发疯,只能强撑着虚脱的身体站着。许久后,白以楼双眼微磕,呼吸逐渐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白浩又站着等了许久,确定他睡着后,开始蹑手蹑脚的走出山洞,小心翼翼地顺着凹凸不平的山壁往下爬。不知怎么,白浩竟莫名其妙地想逃跑,估计是白以楼反复无常太过冷血让他害怕,于是他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可还未下到山脚,白浩顿时感觉头顶一股冷冽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他,白浩顿时头皮发麻,不敢再动。白浩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在陡峭的山壁上爬行许久,此时又因为害怕,全身竟然开始微微发抖。白浩咽了咽口水,不敢抬头往上看,他趴在山壁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过了几分钟,头上传来白以楼冷冷的声音:“去哪里。”白浩神经一直紧绷着,乍一听白以楼开腔,顿时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的摇头否定他没想去哪。白以楼在上面看了他许久,瞬间跃下石壁,一把抓住白浩,将他提了上来。白浩浑身冷汗,手脚发软,被白以楼拎上石壁,几乎站立不住。一来是饿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