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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伺候了。”陆池说:“你讲的太让人浮想联翩。”房祖一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出身清白,不知造了什么孽,摇身一变,成了宴歌坊中以一服四的头牌。他抢过凳子敲的梆梆梆响。客人硬是被他吓跑了。翟南出门之时落在最后面,嘴里还对黑着脸的房祖说:“你当真不念旧情?”房祖以两个字表达自己坚定地决心:“呵呵。”翟南往前看了眼,陆池和翟律走在最前面,唐珂紧随其后,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宴歌坊里声音嘈杂,如今他们说什么估计也没人听见。翟南一秒变脸:“闻一舟在楼下单独见过陆池,你去查查,看他们之前接触了何人。”房祖也入戏,只是他的眉头蹙着:“陆池不是你的人?”翟南说:“这个问题可能要从深浅两个方面回答。”房祖无语,说:“陆池当过兵,军中将士不可能没有他的熟人。”“先查此事。”房祖应承下来。翟南走出宴歌坊,就只有陆池在夜风中等着。陆池见他眼神四处张望,先说道:“阿律上了头,唐大人先带他回去了。”翟南过来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以后上马车等。”陆池贴着他的手问:“房少如何?”“这脾气十年八年都一个样,过一会就好了。”翟南牵着他往马车走。灯笼被风一吹,好像被人不小心碰倒,斑驳了一地。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这回翟南非但不计较陆池占用他半边位置,反而主动让出。鉴于他从昨日开始举止奇怪,陆池决定开门见山说个明白。“王爷,你是接受我了?”翟南拿他说过的话应他:“我表现的不够明显?”“那你是否怀疑我?”马车经过长街,车轮声咕噜咕噜,不知吵到哪家猫犬的安宁,夜色中忽然乍起几声狗吠。翟南无声地将人困在角落,逮着他的眼睛,问:“怀疑你用情不专还是别有用心?”陆池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此心天地可鉴。”“非是用情不专,那便是别有用心了?”陆池沉默。翟南本只有几分的猜测无言间成了事实。他的手顺着陆池的手臂一路向上,停在陆池的颈边:“我可以听听你的理由。”颈边的大手只要再靠近一点,那优美的颈项就会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能轻易被夺去性命。陆池坦坦荡荡迎接他的目光:“王爷,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声音细细的,带着委屈,好似翟南点头,他就会嚎啕大哭一样。翟南的手抚着他的脖颈:“翻旧账对你并无益处。”“我若是哭可有用?”“你大可试试。”陆池没有哭,直接抱住翟南吻他。美人是新鲜的,感情也很新颖,但翟南还没有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那条香软的舌还没撬开缝隙,就被翟南扯开。“陆池...”翟南的语气透着不耐烦:“你与皇兄到底交易了什么?”青年身后的陆家看似巍峨庞大,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兄弟姐妹只顾争权夺势,青年手中没有依靠,独自挣扎数年,好不容易有能改变现状的条件,他就算付出所有也会去做,何况嫁进南王府,并非是一旨赐婚这般简单。陆池哆嗦着唇:“别问...信我!”翟南的手攥紧了他的脖子,只要用力,这个人就会成为一具没有呼吸的精美人偶。年轻时的翟南嫉恶如仇,脾气说不上好,黄贝岭一役时有个士兵临阵脱逃,被他一剑封喉,当时那人两步路都没跑出去,可翟南更为憎恨的是背叛。陆池谈不上,但他刚刚有一点喜欢他,情况便更为严重。“接近翟律是你精心布置?”陆池艰难点头。翟南的脸又黑了三分:“为谁?”陆池憋出一个字:“你。”翟南猛然松开他,朗声对车外道:“去陆国公府。”陆池喘着气,紧紧抓住他的手。翟南阴沉的脸色已经收敛,又恢复那温和皮相,他伸手绕到陆池背后替他顺气:“你跟过我,知道我的脾气,我留你一命,是想正正经经跟你谈个恋爱,你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来找我。”陆池眼中的红丝下去了,他也松开翟南的手。这个人自负,不怕他玩阴谋诡计,因为自信自己玩不过他,的确,如果他跟翟元帝说自己已经暴露,那么翟元帝会为了维持兄弟间平和的假象,想方设法除掉他。说,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是因为没到时候。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如野马脱缰,刚亲就翻脸,刺不刺激?第21章21管家以为是陆池贸然前去宴歌坊的行为惹怒了翟南,所以才数日未曾出现在南王府。一连几日翟南也没有提起他,让管家误认为陆池还没进门就已失宠。不免为他提心吊胆。毕竟南王府从未有过如此活泼开朗的人。但第三日开始他的担心就显得多余。因为陆池让他的小厮送了一封信给翟南。翟南也表示对陆池这种“鸿雁传书”的行为感到无语,而每每信上只有寥寥数字“我想你”,也偶尔会在我后面加个很。可以洋洋洒洒几十字的空白信纸,就这样被他用来传酸掉牙的情话。翟南只坚持了四天,往后几日的他一概没看,直接压在书本下。直到九月九那一日,同一个时辰,本该传信的陆禾没有出现,是翟律亲自到府中。陈述一堆政事后,翟南又因今日是重阳佳节,在翟元帝的寝宫中多留了会。回到府时翟律已经在等候。翟南例行询问几句。翟律见寒暄的差不多了,时机正好,直诉来意:“王叔,你今日可有空?”翟南偏头看着少年:“怎么?”翟律说:“陆夫人想请您去国公府吃饭。”翟南愣了愣,问:“陆池来让你做说客?”少年心性直接,的确是能为好友两肋插刀的人。翟律双目有些闪烁:“王叔你会去吧。”翟南心想:“侄子尽胳膊肘往外拐。”但又想到婚期不足一个月,要把对方切了的心思被迫终止:“知道了。”翟律心喜,腾地站起来:“我这就去回信。”翟南在他背后悠悠地说:“皇兄在宫里等着你。”翟律脚下险些趔趄,睚眦必报的王叔实在太讨人厌了。翟律走后,翟南喊来老管家,说了自己将去国公府赴宴的事。老管家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