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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书信已久原因,还是对此位女子频频上心,那袁蕊华也察觉什么不对,她居然也不戳穿——所以,这也是紫瞳厌恶觉得那袁蕊华不是啥好东西的根本原因。开场第一印象就糟糕至极。平王是洞房花烛那天终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李延玉跪在皇宫圣尊等跟前,指明了要娶袁蕊华为嫡妃,结果,皇帝都答应了,皇后袁氏却坚决反对,说,除非——得先娶她另一个侄女袁蔻珠,并且,袁蕊华只能做妾室。当然,关于这段三人之间的诸多隐秘事,讲起来万卷难书。紫瞳一直天真地以为,洞房那天,当两位袁家小姐被同时娶进府,蔻珠最后不得已戳破真相,平王也察觉有太多疑点,他震怒——一切都真相大白。按常理,平王就应该冷落侧妃袁蕊华这个代替了jiejie、不知多久的冒牌货。事实上,当真相最终突破揭穿,当天的洞房花烛夜,平王对着眼前头顶红盖的侧妃袁蕊华也没有好脸色,当即拂袖而去。……这样才是应该的,不是吗?紫瞳总之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平王虽在那夜洞房花烛拂袖走了以后,然而,他的心思又很诡异很难琢磨。对侧妃,看似无视,却又偶尔显露上心,就比如,这几天种种情形;看似无情,却又时不时显露几番怜香惜玉之心,尤其是当着袁蔻珠的面。曾听王妃蔻珠有一次独自在花园中,对一丛牡丹花感慨自嘲:“他恨我,不止只那种原因——我不仅把他整个前途毁灭了,我甚至连他那点美梦幻想、这仅存于世最最美好东西都给搅碎了!我为什么要偷偷给他写信?——呵,应该是说,为什么给他一直书信来往的那个女人是我,而不是袁蕊华。”她努力维持脸上镇定,肩膀却隐隐在抖,手慢慢埋在眼睛上。似乎眼前的花儿,也跟着伤感起来。紫瞳听得心酸,便不断上前安慰。说:“王妃,您就再多给咱们王爷一点儿时间吧,他只是过不去心头那道坎儿——奴才敢跟你保证发誓,对那小袁侧妃,王爷是绝不会动半分真情,想想,毕竟写信的是您,这么些年,一直在陪伴鼓励他的,也是您!他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冒牌货呢?”“……”紫瞳觉得现在似乎要把这誓言给收回去了。他同时也记得,当时王妃袁蔻珠的下一句就是:“就是因为那人是我,他才更感到人生充满了恶意吧?这么说你明白吗,你把那侧妃说得再不好……可是,她没伤害过你家主子,没和他从小一起冤家不对付,没有害残过他双腿!——她对他,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美梦,毕竟是美梦,即使是假的,到底梦过,不是吗?”摇摇头,吃吃一笑,至此仍旧一心服侍夫婿,便没有再提此事。***“禀王爷,不好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王妃、王妃她好像人已经被关疯了!”紫瞳正思索回忆得入神,霎时,静心殿王府大总管成安忽传来一声焦急惊慌失措的回禀。紫瞳手中的勺子帕子一抖。平王也立即惊回过神,对正站在浴室门外的大总管问道:“什么?谁疯了?——你好生说!到底怎么回事?”第十一章大总管成安向来持重,如此着急来报,竟还把王妃说成“好像被关疯了”,面上尴尬,然而,思来想去,一时间又找不到何种字眼以形容方才所触目情形。王妃蔻珠在府中口碑甚为端庄,向来知识大体。总管成安许是觉得所见场面太过吊诡,连自己也跟着脑子犯傻——他也疯了。紫瞳急急将平王梳洗毕了,穿戴收拾妥帖用轮椅推出门外。平王一边折整袖子,低蹙着眉,打着哈欠不耐烦问:“她又怎么了?……闹什么?疯了?说说怎么个疯法?”总管一五一十便赶紧道:“回王爷,都是老奴形容不当,该死!——事情其实是这样,向来芝麻蝇头这些王府大小事,素来都由咱们王妃cao心,老奴也不甚太管,可最近,王妃不是被拘了,有些事少不得还得问她一问……刚吃了晚饭,老奴便去那柴房院子,可谁知,刚到柴房门口,安婳公主不知怎地大傍晚也不用膳休息,两人在柴房不知发生了何种争执端倪——安婳公主硬说,王妃与、与某个外男私通,就、就是给您看病的那位苏大夫——”说到这里,总管成安启齿艰难,不时去觑平王脸色。平王打着哈欠再次显示很不耐烦,道:“放心吧!那两个人私通不了!你接着下说!她到底怎么又疯了?”总管道声是,赶紧往下——“安婳公主气势汹汹到了柴院,硬要东搜西要找寻出证据来,也不知怎地,搜着搜着,王妃手里有一把这么雪亮这么长的匕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忽然就横在了安婳公主脖子上——”这一下子,平王李延玉登时怔愣住了,用一种复杂看怪物的眼神盯向总管。“——她疯了?”总管叹:“王妃命令,赶紧叫刘妃娘娘和王爷您尽快去现场,否则,迟一步,她就一刀下去,割破公主的喉咙!”“……”紫瞳听到这里,吓得差点跳起脚来,浑身哆嗦。“看来,是、是真的出了问题呀!王爷,王妃已经被您关了好些天了!!”“……”纱灯数点,由宫女嬷嬷们打照引路。平王李延玉被小宦官紫瞳一路极快用轮椅推着,怀中抱了一个五彩鱼藻纹暖手炉。今夜没有下雪,还是异常天儿冷,一行人口里喷嚏咳嗽不断,靴子踩在雪泥发出咯吱的声音。满径的冬草蓬蒿,只见都已生在一个僻静荒凉的老柴房院子四处,雪因下有数尺深厚,如今,就将那些植物覆盖了。李延玉不禁眉头微微皱紧,确实寒碜落魄了些,想堂堂一个王妃被关在这里数久,又是天寒地冻的,不疯魔也要脱成皮。这样一想,倒觉没那么令人惊悚了。心口莫名复杂起了酸意——关她在这里,自己舒坦了没有?究竟有没让自己爽快些?变着法儿来折磨这个妻子,如今成了他生命里最最快活的源泉,他果真快活了?胸口一紧,却又为何会痛起来。诚然,而这样一痛,越发脾气暴躁,心中甚是一股莫名火气烧起来。“王爷!王爷!”一个女人在背后叫,侧妃袁蕊华一路跟随小跑,跌跌撞撞也带两三丫头过来。平王看也不看对方,不悦呵斥:“你来这儿做什么?”袁蕊华赶紧谦卑有礼福身:“妾妃是很担、担心我jiejie,故而也想来看看——”平王便没再理。紫瞳用复杂怪异的眼神打量他二人。真是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