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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接过,在名单上又登记了一个名字,然后将电话晒回兜里。这个登记邀请女星的册子已经差不多翻了二十页了,他这些天就被sao扰的没歇下来过。戚不复阴着脸端了杯热腾腾的豆浆过来,塞给戚安然,没好气的对陶束哼了一声:“这是第几个了?”陶束抿了下嘴,没敢说话。戚不复见状脸更臭了。戚安然赶忙把陶束赶出去看电视,然后把房间门关上,讨好的一个飞扑坐到戚不复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信誓旦旦的承诺:“不生气了,我绝对不会答应任何人的邀请的!”戚不复挂着脸,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使劲儿在戚安然脸上亲了一口,一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拼命的欺负。戚安然气喘吁吁,眼看就要走火了,赶忙踹开人。然后抱着求偶不成更加暴躁的戚不复又好生安抚了一通。走红了,事情好像也越来越多起来……戚安然抬头望天,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戚不复喷满了啫喱水的大脑袋,轻轻的叹了口气。有得有失,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吧?倒是戚不复,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被安抚的戚不复似乎听到了戚安然最心底的咆哮声,他撇嘴,看着陶束离开的方向,脑子里又想起陶束登记女星名单的那本小册子。——“哼╭(╯^╰)╮!”95、第九十五章殿堂电影节。源起于1987年,原名欧洲电影节,设立之初原本是为欧洲电影阶层服务的,后来慢慢的,吸纳了美洲电影,又推广到好莱坞,直至今天,成为全球电影节历史最悠久也公信力最强的一个电影节。无数的艺人都为这一个雕刻了腾飞翅膀的金色人偶而疯狂。然而更多的人,此生也只能从卫星转播上了解这个地方。还未到场地,就看到人流逐渐变得稀少下来。街边慢慢的出现一些路障,也有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警惕的坚守阵地,在欧美,大型的聚会一般都是伴随着一定比例的危险性的,这种地方,只要不出事那就绝对的四海升平,一旦出了事情,那就绝不是国内的那些小暴动可以相提并论的。戚安然有点紧张,车里很宽敞,他却压着胸口半天喘不匀气。戚不复看似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伸手给车窗开出一条小缝隙让戚安然放松放松,一会儿进了记者包围区,车子只要有一点缝隙,那些家伙一定会恨不得把话筒戳进来。盛大的、隆重的欢庆日。被车导招呼到另一条路上,慢慢驶入被包围住的红毯尽头。透过浅黑色的车窗玻璃,能看到外面拥挤的记者潮,也能听到隐约的喧哗的声音。一群保镖分开众人挡在车门口小心的打开车门。戚安然紧张的等待着下一秒。然后他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给握住了。修长的手指,细腻的掌心。是戚不复。戚安然抿了下嘴唇,朝着戚不复看去。只见戚不复抓着他的手心紧了一下,然后坚定的朝着他点了点头。车门打开。外面是另一个,戚安然从未接触过的世界。——“qi——mo——看这边!!”“看这里!!!”“给我一个微笑!!!!”手被戚不复拉着,戚安然凭空就多了两个胆子,也不怯场了,耳边听到热烈的呼喊声,这些国外媒体甚至是将自己的姓氏放在名字前面的,在整个秀场里,能得到这个待遇的华人明星寥寥无几,足可以看出他们对戚安然的特殊尊重。被赶鸭子上架,戚安然反倒镇定下来了。他脸上带着轻柔的微笑,慢慢的扫过那群对他高声喊叫的记者,步伐稳健,神情淡然,一点也不像是个才出道不久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明星。不过他出道确实也是蛮久了的。只不过见识不多倒是真的。他的淡定自若为自己加分不少,满场的记者在他出现之后显露出异常的亢奋,戚安然因为两部电影的原因一夜之间成为了演艺圈最炙手可热的新贵,能拿到他的头条,绝对是所有媒体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一点也没有顾忌旁人的眼光,和戚不复肩并肩,模样十分亲近,戚不复和他不同,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比起平时更加犀利了一些,这两个人一冷一热,却都模样俊秀,站在一起倒也是交相辉映,颇为抢眼。不停闪烁的镁光灯几乎要亮瞎了人眼,殿堂奖是个浓缩的微观世界,这个世界里,见证者远比参与者们要多。这是世界各地的媒体,不仅仅是欧美一处的,戚安然能在其中找到国内几个极有公信力的大媒体的身影,也有意无意的朝着那边凑近,相较下来,他还是更加愿意将自己的消息透露回国内,毕竟这会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采访团对他异常客气,因为红毯不能停留的原因,一个记者伸长了话筒一直追着在问问题,戚安然有意带着戚不复放慢了脚步,很明显看到记者的眼神透露出nongnong的感激,问出口的问题也很有水平,都对戚安然比较有利。“戚墨,”走到半路,戚安然和戚不复碰上了刚进场没多久的剧组,郑槐虽然没有获得最佳导演提名,但剧组里出了五项提名,他这个导演也是可以沾光的,郑槐穿了一身笔挺的燕尾礼服,还带了假发,脸上有淡妆,和从前不修边幅的样子比起来要精神不少,剪辑和音乐人站在右手边,左手边是一身红裙的白苗。白苗显得异常激动,这也是她第一次获得提名,对于任何一个艺人来说这一刻都是历史性的。戚安然看她脸色不太好,细细一想,也明白过来,白苗应该为了这次地毯出席加班减肥了,否则也不会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不过为了打扮她倒是下了苦功夫,一席定制长裙显然价值不菲,在出席的华人女艺人中也算是出挑的一个了。白苗笑着和戚不复问好,本来想拥抱一个的,但戚不复躲过去了,只给她一只右手。白苗一腔热情似乎被泼了一瓢冷水,笑容讪讪的,闷了一会儿,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