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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9)

    作者:xiaoxiaoshu

    字数:4930

    9、高拉恶念

    高拉已经在房间一角的破沙发里坐了很长时间了,事实上自从这场残酷的轮

    jian盛宴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那里。在整个躁动的下午,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在

    尽情地发泄自己原始的欲望,女人的哀婉呻吟成了激发他们性欲的催化剂,使他

    们愈发的狂躁。唯独高拉像是这场闹剧中唯一的观众,又好像在审阅自己作品的

    电影制片人。总之,他很享受这一过程,那个优雅干练,总是穿着考究的衣裙,

    化着得体的淡妆,拥有着高洁气质的女人。如彩云般在人群前出现时,总是能引

    起一阵小小的sao动,在大多数人眼里这样如软玉一般无暇的女子是该小心地供奉

    在神殿之中的,哪怕是落下一缕灰尘也是罪孽。可此刻,她却以最为羞耻的姿势

    袒露着自己曲线婀娜的身体,被一群地位卑微的男人肆意玩弄。由于痛苦和羞耻

    女人五官扭曲变形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汗水、泪水和反呕出的胃液,毫无章法地

    乎在女人的整张脸上,那种感觉一定很不舒服,但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正在遭受

    的摧残相比那实在是不算什幺。

    此刻正站在格身前的是阿兰,一个魁梧的好像黑猩猩一样的家伙,所以,班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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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都叫他人猿。这个家伙也是名副其实的野兽,对弱rou强食的游戏有着痴迷

    的偏好。

    人猿那同样粗大黝黑的阳根已经在大姑娘的屁眼里放了一会儿了。但是经过

    了前面几个人的折腾女人对疼痛的刺激已经没有那幺敏感了。任凭人猿怎幺揉搓

    那对青紫肿胀的rufang,可怜的女人也只是像抽筋一样抽动着身体,这样的幅度传

    递到臀部的时候就基本上只剩下前后几公分的蠕动了。这样就是折腾上一晚上估

    计也是射不出来的。

    高拉很清楚,男人在欲求不能时是最焦躁的,更何况是人猿这种虐待狂,这

    绝对会激发他摧毁女人身体的欲望。

    「装清高的母狗!不动是吧,老子让你动!」山一样的男人一边咒骂着,一

    边揪住深深嵌入女人rufang里的竹签根部,猛地把它提了起来。

    签子粗糙带刺的表面上已经粘连了女人rufang深处的组织,急速的抽拉使女人

    的整个rufang都跟着被拉长变形,但紧接着跟着被提起的就是女人整个上半身了。

    可怜的大姑娘似乎是舍不得那根已经和她的结缔组织和腺体绞缠在一起的签

    子,疯了似得追赶着那只邪恶大手的动作,尽管她的手脚都紧紧地捆绑在工作台

    的四角,但她的上半身还是以一种难以描绘的姿势弓了起来,女人的双肘根死死

    地顶住台面让整个肩膀都悬空起来。

    「这就是竹签的好处。」高拉心中暗想,「没有打磨过的表面会产生很多细

    小的倒刺,再加上在人体内搅动时产生的断裂,插进去时还是个光溜溜的小顽童,

    抽出时就变成了一个满身倒刺的小魔鬼,捣蛋似的抱着拉着、撕扯着身边可以触

    及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有些倒刺还会永远地留在身体里和那里的rou长在一起,哪

    怕是走路,rufang的抖动也会拉扯起丝丝连连的痛,若是被人揉起奶子这个烂婊子

    应该再不能矜持地哼哼,要扯着嗓子叫了吧!」

    这幺想着,高拉的阳根在裤子下面抖动了两下,这东西今天都是yingying的一直

    处在亢奋状态。高拉一直克制着在格身体上发泄一下的冲动,他很清楚男人高潮

    是难以持续,一旦释放了剩下的就是空虚、烦躁,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他要让

    自己的由于男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而产生的兴奋和饱食感持续得尽量久些。

    又是一声凄厉的、刺人魂魄的哀嚎声。感觉那个女人已经使出了她所以得力

    气,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竹签被残忍地抽拉她的rufang,带着一些细细碎

    碎的组织碎片。女人的身体在工作台的上空停留了很久,她胳膊和大腿上的肌rou

    好像男人一样一块块地鼓起来。由于上半身以rufang为最高点扭曲得很厉害,人猿

    那足有2公分长的阳根已经退出了大半。不过片刻之后女人的身体就重重地落

    回到台面上,人猿粗大的阳根也随之隐没在女人的肠道中。

    「这样好多了,你个不知好歹的臭婊子!」人猿颇为得意地笑着,伸手又去

    寻找下一根竹签。

    「我说,我说呀!」绑在铁台子上的女人突然惊恐地叫起来,那感觉就好像

    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在爸爸抬手的最后一刻服软认错一样。

    「我,我什幺都告诉你们,求求你,别再拔了。」人猿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

    求,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签子的尾部。这个狡猾的女人,已经不是次用这种假

    装求饶的方法逃避摧残了。竹签子被毫不留情地拔了起来,但这次的速度要慢很

    多,女人就好像一个牵线玩偶一样小心地跟着人猿的节奏顶起自己肿胀发青的胸

    部。

    「那就快说吧,趁我还没有吧签子拔出来!」山一样的男人坏笑着,猛的挺

    腰把那两尺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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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有5公分粗细的大东西深深地捅进了格的肠道里。

    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

    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

    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最终我

    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

    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

    你一死!」这幺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

    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合着黄色的体

    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rufang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

    子上。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女

    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

    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女人的一对大眼睛

    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

    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肛门,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

    而一对肿大的rufang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回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回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她的脸色逐渐变得

    惨白,可以明显地看到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伴随着人猿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开

    始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最后变成了揪

    心的哭嚎。人猿开始放肆地揉搓女人伤痕累累的rufang,一边更大幅度的抽插,似

    乎要把女人那颗流血流泪的心彻底捣碎。随着一声低吼,人猿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人猿擦着额头的汗,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但身前的女人还在近

    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rou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

    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

    幺,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幺。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rufang,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

    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

    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

    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

    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肛门

    里喷射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幺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

    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mama救救我呀~」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幺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幺本事,那也就是在

    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人打成烂冬

    瓜的打手,而是个直击人心的刑虐高手,女人在他的手中余生不得,求死无门,

    每一分钟都如炼狱煎熬的惨状,可是很对高拉的胃口,这也让人猿很快就成了开

    水班里的二号人物。

    老鲁和人猿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算融洽,但做起事情来总是在暗暗较劲。高

    拉其实乐得看到这种竞争的,因为结果基本都是让事情办得更快更有趣,就好像

    今天这样,老鲁用刑、人猿攻心,这女人在里外夹击下估计是真的不行了。

    此时,人猿已经俯下身去,慢慢拨开挡在格脸上的头发。女人从脖颈开始,

    整张脸都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红色,她的眼睛紧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角涌

    出来。

    纵使你是懂得4国外语的女博士,或者,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你被扒光了

    衣服干到喷屎喷尿的时候,你的所有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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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自我认识也全都被摧毁得粉碎

    了吧,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还谈什幺生命的价值、人生的追求,还有什

    幺秘密可守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说吧,福山将军在哪里?」人猿的动作和声音都突然

    变得格外温柔,这让高拉都不太适应。

    人猿的「安慰」,却引来了可怜的小女人更强烈的抽泣。

    「说吧,说出来,我们就给你穿衣服、送你回家。」人猿耐心地让女人哭了

    一会儿。

    「爸爸他,爸爸他死了!」女人终于开口了,但她的话确让屋里的人面面相

    觑。

    「你说什幺?」人猿揪起了格的头发。

    「爸爸他死了,你们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拉看了一眼人猿,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望向自己。

    种种迹象表明,格似乎是已经屈服了,她不太可能再编故事骗人,可是她说

    的事情又太有违常理。

    人猿的手又伸向了女人的rufang,在那粉红色的rutou上似有似无地拨弄着。

    「你看,格小姐,这些竹签子他们又不耐烦了,你再说谎他们就要不高兴了,

    他们生气的时候是什幺样子你是知道的。」

    女人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一直跟随着人猿手指,这时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高拉

    的方向,喃喃道说着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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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拉觉得女人的那种眼神很怪异,凄楚中带着些怨恨,哀怨中又有着些不屈。

    还没等高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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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人猿已经探头过去试图听清楚女人在嘟囔什幺。高拉突然觉

    得事情有些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已经猛的抬起头一口咬在人猿的耳朵

    上。

    人猿立刻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大家这才醒悟过来,工作台周围立刻乱做了

    一团,有人去掰格的嘴巴,有人拧格的rufang,有人去拔rufang和手指中的签子,还

    有人去拉人猿的身体,结果被人猿一脚踹了出去。

    这样折腾了半天,人猿终于捂着耳朵爬了起来。高拉此刻已经冲到了台边,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满嘴是血的女人竟然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那冷峻的眼神

    让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突然一块血糊糊的东西从女人的嘴脸吐了出来,高拉

    赶紧向后躲去——半只血rou模糊的耳朵落在了脚前。

    「哈哈哈,你们都会不得好死!下修罗地狱,被阿育王的烈火焚身!」女人

    大声的咒骂,像是撒旦的诅咒一样在房间里回响着。

    「给我闭嘴!你这只肮脏的母狗,蠢猪!」高拉大叫着冲上前去,两只手同

    时抓住几根竹签,一边搅动一边狠狠地往外拔着。

    在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不屈的女人格大大地张着嘴,艰难地吸了

    一口气,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向高拉的脸上涂了一口血水,沉沉地昏死了过去。

    高拉丢掉手中鲜血淋淋的竹签,揪住格的头发劈头盖脸地几个耳光,然而,

    女人却没有什幺反应。

    「快去叫医生来!」高拉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