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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我从头到尾就没有碰过他!我只不过是把他扒了,我他妈只不过是想让你硌应!我他妈只不过想让你不痛快!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拉人过来对峙!”“那你做到了!你成功了!我确实不痛快了!所以你还想怎样?!”陆潜川不甘示弱的叫嚣。周冽却一瞬间如同抽丝剥茧般卸下气来,他无奈地闭了闭眼,复而又睁开,像是带着难言的欲望,语句说得艰难:“我不想怎样…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事,让你知道我没违反那个什么破合同,你没理由这么对我…是你先招惹的我…你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推开我…这对我不公平…”“公平?”陆潜川也收了些暴躁的情绪,兀自冷笑道:“你应该知道从你拿我钱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公平可言了。”周冽猛地一滞。陆潜川继续说:“好吧,就算你没违背合约,那又能怎样?我实话说了吧,我要的不过是这个结果罢了。”周冽算是听明白了,陆潜川打从一开始就决定这么做了,只不过自己又正好挖了坑,陆潜川不过是假借了他的手把他推进了无底深渊,顺带把这一身腥臊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自己落得干干净净,已然一幅受害者的模样,还恬不知耻的回头再给他一刀,杀人不用刀,让他自己拿着刀柄子捅心窝,真他妈的…太狠了…周冽震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陆潜川好笑地继续问他:“你以为自己算什么?好吧,我换一种问法,你以为我看上你什么?”“我只不是看中你活好。懂了么?”“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代替你你知道么?我早就说过我不是要非你不可。”“我有我的生活,你不过是我生活里花钱买来的调剂品,闹闹小脾气惹点无可厚非的麻烦,我可以当作生活小情趣配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不要高估我的忍耐力,我的纵容也是有底线的,你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所以随便是什么理由,我只要把你弄走就好,是你还是我解除合约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不关心,不想知道你说的那些事实,我要的结果就是你走,能反过来敲你一笔也不是不可以,我本来就是商人。”他残忍的笑了笑,“不过现在看来我得赔你钱了,没什么差别,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我认栽,就算是我违约了。”“陆潜川…”周冽看着他,几乎目眦欲裂,老半天才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来。陆潜川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在他心里扬起了滔天的波浪,打着卷席卷了他心里全部迤逦的悸动。一阵难言的心思涌上心头,他居然忍住了把对方扔到地上的冲动,压着冲冲的火气哑着嗓子问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才会…”“你做不到的。”陆潜川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要你拿钱干活别说废话你做的到么?我要你安静待着别惹事生非你做的到么?我要你像我养的一条狗,对我言听计从,感恩戴德你做的到么?你说,你做的到么?”周冽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陆潜川便云淡风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替你说了吧,你做不到,因为你是周冽,所以你根本做不到。”“这也怪我,看错了人,以为你们鸭都是拿钱办事,没想到偏生你是个异类。”“你别说了!”周冽紧捏着手心,“你别说了…”陆潜川耸了耸肩,“所以让我回去吧,我对你没有任何价值,你何必——”“如果我说我能做到呢。”周冽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一瞬间,波谲云诡,他再抬起了头时,眼神反倒变得深而平静,他重复道:“如果我说我都同意呢?按你所说的,做你的狗。”陆潜川意外地嗤笑出了声:“呵!我不信。口说无凭,我好不容易把你甩开了,按你在我这的诚信指数,我没必要再信你一次。”周冽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起身,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句:“你等着。”一会功夫便又回来了,手里握着一部dv机。顺手递到了陆潜川的面前:“这个给你。”“干什么?”“证据,或者是你要的诚意。如果我再让你不满意,你就交到警局,让我去坐牢,我知道你做的到,但我也想告诉你,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因为我会做到你的要求。”陆潜川意料之外地怔了一下,低下头,格外认真地思量了片刻,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再抬起头时,他的表情甚是轻松,自然地抬手接过了那部机器,玩味地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甚至打开录制过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吧,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谁叫你是真的活好呢?如果你足够诚信,我愿意继续包着你。”“但请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你如果做到不好,我会送你进去,你知道的,我做的到。”“剩下的后续再说吧。”周冽淡然地朝他点头。陆潜川继而又碾起一个格外温情的笑,朝周冽张开了臂膀。“行吧。”他笑着说,“回来吧周冽,我想你。”————跷班多日,于心不忍。陆潜川当天就让周冽开车把他送了回去。车开到了小区门口,门卫拦着没让进。陆潜川懒得自己走进去,落了窗刷了趟脸。周冽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沉默地又把头转了回去。到了地,陆潜川没让周冽直接跟他上楼,临下车,捧住对方的脸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了口。随意道:“这车留下吧,明天让Evan开去做个保养,顺便去物业那里重新登记一下。”周冽配合地一点头。陆潜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卡递给他。“车库的门卡,你之前那张作废了。喏,先用我的这张,自己去车库里挑一辆,我先上楼去了。你先把车开回去,我后面让人再联系你。”周冽这会儿特别沉默,末了,把人压在副驾上吻了一会,这才松开了手目送着对方上了楼。随后他把自己的车开进了车库,随便挑了一辆角落里最不显眼的商务车,把车开了回去。他脑子里一时太乱了,也可能是在回避些事情。倒是长进了,进了屋没把自己直接砸在床上一睡解千愁,而是先进厨房炒了个饭,潦草地吃了几口,又折了出来给柏尘去了个电话。生意人无非那么几种嘴脸,如出一辙,同期出品包维修。柏尘虽然对于周冽这种纯粹欺骗人感情的不耻行为感到绝无仅有的愤怒,但场面话依旧说得敞亮,祝他周冽前途似景。只是骤然被掐断的电话通讯终究还是泄露了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