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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师尊,做那人人唾弃,欺师灭祖之人么?小笨牛!” 这大家才明白,岳浩然为什么没向桃花宫主询问。 怎么办?想法子找吧!由于一统教主以及贴身四女侍,功力奇高,大家找的时候,又不敢太分散,这下子可伤脑筋了。 最后决定,岳浩然同黑妞单独行动,其余众人分成男的一组,女的一组,除岳浩然之外。全带上流星火炮。 就这样足足找了半个月,一点影子役有。 南昌虽然风景名胜很多,可是谁也没心去欣赏。 这天黑妞突然说道:“这样找简直是大海捞针嘛!我着不如用老法子。” 岳浩然问道:“什么老法子?” 玉女笑道:“坏丫头又想去趴戏台了!” 岳浩然一击手掌道:“对!这还真是好法子,今后大伙也不用瞎摸了,白天去游游风景名胜,晚上由我同黑妞到各处探探。” 打这天晚上起,就只有他们两口子活动了。 单说黑妞,忽然想起钱庄来了,她在南昌找了这么久,怎么没见过宝通分号呢?于是用上了专长,寻找钱庄。 对了,她这算是摸对路了。 她这天摸到了南昌最大一家钱庄“永利钱庄”,就听两名伙计在闲聊。 一个说:“你看咱们少东,真是飞来艳福!” 另一个道:“可不是么?人家那么漂亮的小妞,一个接一个的,自愿跟他上床。” “不但漂亮妞自动跟咱少东上床,而且个个全是财主呢!” “起初,我以为她们是为财来的,咱们永利有银子,八成她们想从少东身上弄几个花花!谁知,人家一存就是几十万两,而且是个个都存,就这四个小姐,就存了三百多万两啦!真有钱!” “咱少东家怕跟小妞这档子事,叫老东家知道,骗老东家说,对柜上不放心,他要住在柜上盯着,老东家还以为他干事认真呢!” “他在床上干那事,可不是挺认真的。” 二人哈哈大笑!“说真的,现在都快二更了,怎么还没来呢?” 这时黑妞发现有夜行人活动,忙藏好了身子,就见两个女的,沿屋脊直奔后院上房,她也暗中跟了过去。 就听其中一个女的叫道:“金太少,我们姐俩来了,还不快开门。” 就听房内有人叫道,“来了!来了!” 门一开,黑妞借着月光一看哪,这个金太少的长像啊,可真不怎么样! 就见他,贲拉头、下巴稍、瓯眼、双睛暴,伸着脖子似仙桃,活巴巴的一块料,原不当初他爹做的手艺有问题。 他见了二女,笑道:“小妹子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哎呀,我的金太少,教主生气、谁敢离开呀!” “教主生什么气?” “二宫主回来了,气的教主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为啥?” 黑妞在房上听的一愣,怎么桃花这老梆子又变卦啦?” 就听那少女接着道:“二宫主劝教主解散一统教,她愿意陪教主归隐,伺候教主一辈子,气的教主直发抖。” “后来呢?” “教主叫他面壁思过,现正对墙跪着呢!” “即是这样,你们怎么还敢出来?” “我们俩人这叫假公济私!” “怎么?” “教主有个死对头——小要饭的,到南昌来找她,叫我们出来找找他们。” “找到怎么办?” “教主要对他们下战书!” “教主准备在那儿跟他决战哪?” “滕王阁!” “那你们找到了没有?” “我们找到你啦,要那么快就找到,还能跟你夜夜春宵么?” 接着就是脱衣之声。 黑妞欺到窗前,把窗户纸戮个洞,往里一看,原来那两个女的是老妖的轿夫,现在一脱光,混身上下还真白,用手捏捏,真可以捏出水来。 别看金大少长的难看,那本钱倒满雄厚的呢!三人上了床,并放下锦帐,这下子黑妞没的看了,还好,门未插牢,倒给了她不少方便,她轻如猫狸,闪到床后,指甲灌入内力,把锦帐划了个洞,看站戏。 就见这金太少四脚朝天仰卧,足有七寸多的玉杵朝天,这两个小妖女一边趴一个,正用香舌在舔呢!这时金大少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握住左边少女的rufang,正在捏弄,右手就在右边少女的黑森林小高地上研磨。 这两个丫头让他弄得跟蛇一样不停的扭动。 右边这位少女被揉的地方太敏感了,拔了头筹,起来跨在他身上,对正金钢杵,滋的一声,就坐到了底。 左边少女见被人拔了头筹,但也不甘示弱,立即用竖嘴对正了金大少的横嘴。坐了下去。 金太少现在是,下身有白羊骑士,正在作着小快步的驭马,而他的舌头军又陷在了大沼泽地带。 只好率轻骑简从,试探着找寻出路,有时挺进,有时迂回搜寻,没多久,还真的搜到了原始矿泉水,这水虽有点儿咸,正在舌焦唇干的时候,咸汤不亚于荒漠甘泉,咕咚!咕咚!全喝了。接着二女换班,金太少刚才小腹被女骑士一阵小快步,差点没砸出屎来,她们一换班,赶紧先占有利地形,决心使用“歪帮上鞋”,由另一少女侧后攻入。 这个少女,刚才被舌头军就搜刮了不少积蓄,他这一歪帮上,没多久就呓语连连了。 黑妞在床帐后方,一直看到散戏,直到二个丫头整装回去,她才在后面跟上了,就见她们进了一座大宅院,认清之后,才回到店里。 虽已过三更,可是大家全没睡,都在等她。 玉女见了她笑道:“坏丫头今晚戏看够了吧?” 黑妞白了她一眼,没理她,但是却慎重的把今夜所见,告诉了大家。 岳浩然道:“既是老妖要向咱们下战书,约战‘滕王阁’,咱们明天得到现地先去看看,她们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布置,到时候才不会吃亏上当。 滕王阁,乃唐高祖时,元婴为荆州刺史时,始建此阁,后受封为“滕王”故名“滕王阁”。 宋度宗威淳二年,阎伯屿为洪州牧时重修,九月九日宴宾客、僚属于阁中,本欲夸其婿吴子章之才,令宿构序,适有王勃省父适经南昌与宴,阎请众宾为序,众宾客均知阎意,故均缩手。 谁知让至王勃时,他不知情,竟大胆挥毫了。这一来,就留下子一篇名垂千古的“滕王阁序”。 他们到滕王阁上之后,看到了王勃的序文。 南宫无咎道:“俺斗大的字,认不到一车,听说这滕王阁序文,写得非常好,老疙瘩你给俺讲讲。” 黑妞笑道:“大哥莫说二哥,咱哥俩差不多,这事我不行,玲儿是咱们这群中的女学士,让她说说吧!” 凌玲惹不起她,只好说道:“我所知也不多!” 黑妞道:“别客气,照知道的讲啦!” 凌玲没法子,只好道:“南昌故郡,洪都新府,那是写序的时候,是宋朝,这地方叫洪都,咱明朝又改叫南昌,“星分翼轸,地接衡卢,那是说这儿的地理位置,至于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是说地理形势”…………… 虹销雨霁,彩彻云衢是写景,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两句把景写括了,真可算千秋万古的名句了……… 她一直把这篇滕王阁序讲完。” 南宫无咎道:“听十七妹这一说,俺还真长了不少的学问。” 黑妞道:“你不长学问,人家怎么称得上是咱们的女学士啊?” 大伙听了,哄堂大笑。 接着大家在整个滕王阁看了一圈,似乎没有可以设伏之处,大家一致认为一统教主要来硬碰硬了。 他们在店中等了几天,老妖根本没有动静。 你道为什么?原来那两个抬轿的丫头,天天在找金大少了,根本就没心找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