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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夫啊!我……”“你当时不在。”萧珩简单的五个字,噎得白洛离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大骂萧珩是个大傻子。“额……”陌生人虽然也觉得若自己是萧珩,定不会将如此至宝交于他人,可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教主……所以出言打断白洛离:“好了,既然有了这玄目蝮蛇胆,那咱们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我先用银针为教主疏导一□□内的血脉,为他减轻一些痛苦,他没了武功,无法自行运气,所以希望这位少侠能用内力助我一二,不知少侠可愿相帮?”萧珩倒是没有犹豫,点头答应,问:“我该怎么做?”“少侠用真气帮教主疏通血脉,至逆行处或阻断处不必强行打通,告知于我,由我在外部用银针给他打通,经脉畅通,便可减轻痛苦。”萧珩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上前扶起穆寒陵,只见平日里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白如片纸,剑眉紧蹙,唇色发白,浑身僵硬得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萧珩坐好,双手抵住穆寒陵的后背,缓缓向他的身体里灌注内力,用真气主导他体内的气息流动。“太冲。”“三里。”“天星。”…………人体内上百xue位经络,穆寒陵竟逆行阻塞大半。萧珩等三人忙活了大半晚上才让他经脉运行了一个周天。一个周天下来,三人已满头大汗。做完一切,萧珩再次运功在穆寒陵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见无堵塞后方才放心将脸色恢复的穆寒陵安置在床,起身准备去换洗一身因打斗和运功而汗湿的衣衫,却被人拉住。“少侠且慢。”就是昨夜闯进来的陌生人。“何事。”“在下秦越,谢少侠愿意出手相助教主,日后若有在下能帮助少侠的,望您告知,在下定全力以赴。”他既是医者,更是练武之人,知道昨夜一番折腾有多消耗功力,可是萧珩却一个抱怨的字眼都没有,此番做派,十分叫他钦佩。萧珩也不多说,点点头记住名字,说道:“在下萧珩。”“恩,能认识萧兄弟,是在下的荣幸。”萧珩没有多说,点点头就走了。“那个,秦兄啊,萧珩他就这德行,对人冷冷淡淡的,你别太介意哈。”秦越看着他笑呵呵的模样,也弯了弯嘴角,“不介意,萧兄弟真性情而已。”“对嘛。在下白洛离,很荣幸认识你,今后多多指教。”“在下秦越,也很高兴认识白兄,指教不敢当,今后与白兄相互讨教。”“嘿嘿,好说好说。”白洛离两个圆溜溜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笑得更圆了。第二天,穆寒陵睁开眼时已过巳时了,他重又闭上眼,想起了昨天夜里那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再睁开时,眼底的温度悄然褪尽。“教主!”秦越手里端着药,推门进来“您醒了?”穆寒陵看着他就这么大咧咧的进来,疑惑的望着。秦越见他眉间并无恼意,只是疑惑自己为何如此明目张胆的出入房门,忙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说与他听。秦越说起时,主要说了自己和萧珩打了一架,说他功夫正统、行事光明,权当给他解闷,却对穆寒陵中毒后的事情有些避重就轻,免得他因昨夜发病一事想起往事,心里不痛快。穆寒陵听着他唠唠叨叨的说完,面色平静的问道:“我所中之毒可有解药。”秦越一愣,忙肯定的点头说:“有!教主您放心,解药所需的药材虽难寻,但属下一定为您配齐!”穆寒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虽然心中已经一片清明,却终究做不到心如止水,此刻也不愿多说什么。秦越见他又再次闭上眼,神情恹恹的,以为是对自己不甚信任,忙解释:“教主放心,属下知道解这种毒的所需药材,家师也曾教我解过此毒,况且,昨夜萧少侠似乎也有意相助一二,所以,此行虽凶险——”穆寒陵突然睁开双眼,皱起的眉头截断了秦越的话,“萧珩?”“是的,昨夜属下以言语试探,他虽未表态是否愿意下山与我等一同帮您寻找药材,却有尽力相帮的意思。”秦越有些犹豫,略一思索便开口道:“而且……昨夜他说曾给过您一枚玄目蝮蛇胆,并且知道这蛇胆的药效之后,却并未想要收回的意思……属下以为,这位萧少侠兴许能助我等成事。”“也罢,且先求他帮本座把毒结了,在想法子还他这个人情吧。”秦越笑了:“属下也如此认为。”“呵。”想到萧珩那古板沉闷的性子,穆寒陵冷冷一笑:“本座只希望,将来不与他为敌。”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才发现这书名和好多人重复了[捂脸][捂脸]。。。所以近期可能会换个书名。。。啊……好头疼。。。每次最头疼的就是想名字了,名字一变我文案也得变。。。头疼。。。第11章去外面看看?穆寒陵身上的寒毒发作得快去得也快,过了十五月圆夜就死寂得好似没中过毒一般。熬过生不如死的那一晚,吃过药安稳的睡了一天后,神采奕奕的下了床。打开房门,屋外已是满天星辰。他走进庭院里,四周都是房门紧闭,灯火暗淡,想必都入睡了。看来,只有自己出去转转了。穆寒陵来到门边,发现这小木门并未从里间上锁,也没在意,谁叫这屋里住了两个隐藏的武林高手呢?他打开门,右脚才跨出门槛便看见了抱着一小捆干柴的萧珩。穆寒陵嘴角一扬,抱起双臂靠在门边儿,看着他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深山里月亮洒下的柔光铺满大地,忽明忽暗的树影交叠相映,萧珩就这么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一定傻呆呆的木着一张脸。果然木着一张脸的萧珩一路走来,很清楚地感觉到穆寒陵身上的高兴劲儿,更何况那家伙压根就没有收起嘴角,那笑容张扬得让人想揍他,可他又不反感这样的穆寒陵。他一向不知道要在何种场合表现出哪种合适的神情,于是,也一直很淡然的走到门边,不准备搭理穆寒陵。“喂。”穆寒陵叫住自己,萧珩停下脚,也不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你不会打算放下这捆柴就回去睡觉吧?”“……”萧珩无言以对,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不然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你睡得着吗?”“……”昨晚因为运功给穆寒陵驱散寒气导致自己一夜未歇,天将明时才匆忙吃了些东西回去休息,一睡就是一整天,这下好了,晚上睡不着了,他这才外出去捡柴,寻思着捡柴回来应该也差不多可以睡觉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