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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o-哨向(中)

    Paro

    楚袖对什么谈恋爱啦、结婚啦,都不感兴趣。对向导这样的珍稀物种也敬而远之。

    没有生命威胁时她更喜欢自己呆着。当然,义父不算,这人是自己挤进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外人看上去更像是楚袖追在明若珩身后。

    因为楚袖不喜欢欠人人情。明若珩对她好,她也要对明若珩好,直到明若珩也在互惠互利中得到像她一样的收获,她才感觉扯平了,可以没有负担地离开了。

    可是!

    明若珩从来不对她的回报表现出满意!

    她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叫出口“义父”这两个字,那可代表她把他当家人看了!她连自己亲爹都不认,认他做义父,他居然没反应?

    甚至抬头看她的一眼还有点无语。

    反倒是摸尾巴尖摸耳朵,无论何时都要接他电话这种她不自在,明若珩也捞不着什么好的破事,男人态度非常强硬。

    所以楚袖报了好久的恩,从十三岁报到十八岁,报到楚袖都习惯明若珩了,她欠明若珩的反而越欠越多了。

    直到三年前A国党争,外忧内患下,原本就腐朽到根的帝国几近覆灭。

    楚袖以放弃楚家继承权为代价,换取楚氏这个庞大的雇佣兵世家支持明若珩,自己也做好了死在明若珩前面的准备。

    她想自己可真亏啊。做了这么多明若珩都不满意,最后把自己都搭进去还他个大的,还不能告诉他,只能趁他疲惫沉睡时数落一通过过嘴瘾。

    说着说着,她就觉得自己也许不只是把这人当作义父了。

    谁家义父能让她这么天天呆在一起呀?

    如果能活下来,楚袖觉得她也许可以追一追明若珩试试。

    虽然肯定很难追,但...毕竟她近水楼台,那些追求者们不知道明若珩其实没有看上去那样冷若冰霜,她占着信息优势呢!

    可楚袖没想到就在当晚,明若珩就在为她疏导精神力时催眠了她。等她恢复意识已经在楚家了。

    这男人tm拿她跟她舅舅换了十八亿军火!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明若珩就翻盘镇压了所有叛军,日子一切都照旧过,除了不再有她。他一个字都没提过楚袖,仿佛她真是个拿来交易的物件,送出去就人间蒸发了一样。

    楚袖这才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明若珩的亲人,她只是他养在身边的宠物。曾经的亲昵依赖、颐指气使,不过是主人对宠物的绝对支配而已。

    “这就是现实世界,醒醒吧袖袖。”舅舅对她说,“高傲珍贵的向导向来只会对权势侧目,你坐上家主位置才有跟他平起平坐的权利。”

    瞧,就连舅舅也只用了“平起平坐”这个词,连舅舅都认为一切只是她这个小孩子的一厢情愿而已,她和明若珩之间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也是。现在回想起来,明若珩对她不就是寻狗的手段吗?

    可楚袖不服气。愤怒让她三年内快速成长,甚至在接任家主后快速吞并了几个小家族,很快成为最强大的雇佣兵世家。

    他不是喜欢做交易吗?他不是喜欢拿自己当宠物吗?

    她要明若珩有一日跪在她脚下,摧毁他的骄傲,剥夺他的自由,让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玩物。

    不,世家玩物待遇并不差,想爬她床的多不胜数,不比他明若珩少。她要他做自己的性奴,所有道歉的话,她都要他在床上哭着说出来。

    现在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实现了。

    明若珩三年后被人陷害精神力尽毁,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被锁在她的床上。

    而他居然还敢用曾经那种驯狗的运气对自己说话?

    他以为自己还是曾经被他哄骗的傻子是吗?

    楚袖拿过床头柜上放的水,几步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往里面灌,直灌得男人连连咳嗽,漏出来的水液全喂了衬衫,半透的衣料湿答答黏在皮肤上。

    楚袖看了三秒,俯身恶狠狠吻住他。

    男人发出一声剧烈喘息,双手抬起带动锁链叮当作响。

    要反抗是吗?

    楚袖冷笑一声,索性将他两只手吊在床头更短的手铐中。

    “你难受又怎么样?人家把你关在政府大楼地下室里,废了你精神力的时候你不也挺过来了?废精神力你都不找人向我求救,现在跟我这儿叫难受!要的就他妈是你难受!”

    男人耳中隔音器没摘,他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是轻轻试探着叫了一声“司羽?”

    然后他衬衫就被撕了。

    手铐中手指不安蜷缩,又慢慢松开,在胸前乳粒被人玩弄时再次蜷缩了一下。

    明若珩知道自己现在不该说话。

    小崽子不摘他眼罩耳塞就是不想他说话,可她已经在脱他裤子了....

    向来镇定清贵的向导终于忍不住轻声提醒:“我需要洗澡。”

    没有反应。

    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空无一物的,除了按在他身上那双手。

    噪音、视觉,这些对哨兵来说也许是过载信息,对向导却是安全感的来源。剥夺视觉听力后的向导终归有些不安,如果不是熟悉的香水味道他已经开始反抗了。

    现在...身体下意识想要扭动避开,但扭动会显得不太好看。在小崽子面前可以狼狈,但不能不好看。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那双手剥掉他裤子,冰凉手指沾了些不知名膏体按在他后xue上。

    明若珩:.....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遮了半张脸的黑色眼罩让他整张面容只有一张薄唇供人欣赏。那张永远带着疏离微笑形状的薄唇,现在因为惊讶微微张开....

    即使不可能,但当一直紧抿的薄唇失神张开时,它意味着一种邀请。

    身上人仅仅一瞬停顿,他的腿就被猛地掰开推高,掐着他大腿内侧的手指隐隐发烫,仿佛完全没被方才冬日里的大雪冷却过一样。

    “等一下。”他说,声音有些颤。

    楚袖心中顿生快意。

    害怕了吧?后悔了吧?

    她不喜欢在下面,她更喜欢上男人。

    想明白自己喜欢明若珩之后楚袖还纠结过这件事情,觉得要明若珩这种人同意被自己压,肯定要又哄又追地求好久。

    她放弃楚家继承权就更糟糕了,自己没钱了可怎么养他啊,这人吃穿用度可都是最好的。

    现在好了,不用纠结了。他欠自己的,这是他活该,没什么好心疼的!

    她这三年每次应酬被拉去风月场所,之所以能忍着脂粉味呆在里面,那都是冲着学技术去的。现在就是报复的时候!

    一根手指强硬探进明若珩身体里,角度刁钻试探他反应,男人忍耐着抬了抬腰,没有出声。

    听说这三年她频繁出入风月场所,刚长成的少年人喜好变化很快,他已经不确定他的司羽喜不喜欢叫床声了。

    当然,他们本来也没上过床。不过他觉得她小时候的性格更可能一边嫌弃一边努力让他声音更大一些。

    但现在,观察算计的本能让他在惊讶茫然时选择沉默下来。

    那根手指开拓的时候他短暂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也无法想象楚袖躺在下面的样子。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他三年间想了无数次两人见面是什么光景,每次都想她又长大一些,不仅不好骗了,自己也会又衰老一些。

    却不想一上来就是这样场面,他甚至还被这孩子毫无章法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样出人意料的发展有些好笑。大概视听封闭人也会变迟钝,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唇角已经扬起。

    啪——一巴掌抽得腿根皮rou泛起波浪。

    被发现了。

    几根手指惩罚一样塞进来,带着少年人的急切堪称粗鲁地寻找敏感点。

    指尖误打误撞剐蹭到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凸起时,又一巴掌从臀侧扇过来。

    明若珩终于没忍住闷哼一声,封闭听觉令那一声听上去像是从颅内或是某处内脏中传来。

    她这都是跟谁学的?

    男人脸有些烫,香水味凑近时他第一次暗暗希望不要被摘掉眼罩,所幸小崽子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被摘掉的是隔音器。

    空气瞬间嘈杂,但都不及三年里录音机里听过很多次,现实中却再没听到的声音现在离他近在咫尺。

    “听着你自己怎么叫的。”

    果然还是没变,喜欢会叫的,男人默默想。

    其实不摘隔音器他也可以听到自己声音,甚至那样对他羞耻感的冲击性还更强一些。

    但明若珩现在确定他不能出声了。

    叫出声的话,眼罩就别想摘了,手铐也别想摘了,被玩坏的结果不会改变。

    区别在于小家伙会一边玩他一边生闷气,直到最后摔门而去,不会给他任何说话机会的,毫无疑问。

    所以楚袖发现明明手下的身体颤动地越来越厉害,甚至小腿会痉挛般蹬动,腰侧肌rou会随着急促呼吸凹出一个诱人弧度,然后在微微抽搐下被薄汗浸湿。

    可没有声音,只有极其隐忍的呼吸声。

    眼罩下被咬出血痕的薄唇看上去令人生气,又有些令人心痒。

    在男人无人抚慰的阳具经历多次半硬折磨终于射出来之后,楚袖剪断眼罩系绳。

    揭开纯黑布料的一瞬,她看到熟悉面容上那双微微涣散的琉璃眼。

    光线刺激令那双眼睛迅速漫上泪水,在双眸渐渐恢复焦距看向她的时候,泪水也顺着眼角滑下将枕头晕湿一点。

    沉默。

    楚袖居高临下看了他几秒,疯了一样带着戾气咬他,从嘴唇到喉结,直到男人发出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呻吟。

    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手指张开到青筋暴露,又在某个瞬间紧紧握起。

    明若珩忽然很想抱她。

    “放开我好不好?” 他从喘息中找到自己声音,哑极了。

    “做梦。”

    他左脸被扇了一巴掌。

    力气不大,只令他头颅稍微偏了一下,顺便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

    跟他们曾经的家布置一样,只不过乳白色的墙面上挂满了情趣玩具。

    比某些声色犬马的上流俱乐部还多。

    楚袖扯着他濒临报废的衬衣逼他翻身跪起,被铐住的双手因身体翻转被迫交叉成一个可怜的十字。

    他这才发现床头原来还有一面镜子。

    镜像中女孩压着他的腰掐着他下巴逼他抬头:“看到了吗?都是为您准备的。”

    “义——父——”

    两个字咬的又重又慢。天真的小豹子以为这个称呼可以令他羞恼,令他在被义女侵犯的背德羞辱中愤怒绝望。

    傻孩子。

    是她自己非要这么叫的。

    他可从来没有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