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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颜不改水长流(三) H

    

卿颜不改水长流(三)       H



    “溪姑姑……”

    灶房外想起敲门声,溪岚浑身一僵,飞快整理好衣裳,拉起颜倾辞,用手梳理齐被她抓乱的长发,隔着门问小丫头怎么了。

    “溪姑姑,我饿了。”

    打开门,只见绮梦揉着惺忪睡眼,模样儿可怜地站在那里,溪岚柔声安慰着,哄她先去洗漱,说待会儿就有鸡rou可以吃了。

    绮梦一听有rou吃,绽开笑脸,忙不迭跑回屋子,去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流绥,催她起来一齐洗漱。

    “至于你,”   溪岚从幻境转入现实,用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语气,告诫颜倾辞道,“下不为例。”

    三小姐将沾满花液的手指,放进嘴中吮了又吮,拔出来时,勾带出一抹银丝,随着唇与指的间距拉长,银丝于半空断裂,溪岚仿佛听到它发出“啵”得一声。

    “脏不脏?不害臊!”

    “七娘的琼浆玉液怎会脏呢?这可是你对我的服侍十分之满意的证据,”   颜倾辞指尖抵在鼻下,深深嗅了嗅,作痴迷状地道,“七娘就连花汁中也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紫瑞香气,我真想收集一些,制成粉油,这一定会是天底下最独特的奇香。”

    “没羞没臊。”   溪岚拂开拦路的人,径直回屋子换衣裳,她一刻也忍受不了腿间的黏腻了。

    颜倾辞在水盆中洗了手,将锅中闷着的鸡rou盛给绮梦流绥,一人一碗,搁在院里小桌上,她笑着让两个小丫头慢些吃,自己则转身去了屋里。

    拴上门,颜倾辞见溪岚背对自己,光着双玉腿在箱中翻找亵裤,躬身弯腰之际,青丝垂落,堪堪露出那细长的月颈来。

    余光中有脚走近自己,溪岚回头,连忙用褪在一旁的襦裙遮住自己的下身,警惕地瞧着她,勒令道:“你进来作甚?出去。”

    颜倾辞笑容璀璨,殷勤地蹲过去一齐找起来。“我来帮七娘呀。”

    “帮我再弄脏一条?”

    颜倾辞笑出声,面上佯装无辜道:“七娘冤枉我,我是真心来帮你的。”

    “你出去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七娘好凶啊,怎么这么无情。”

    “总比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好。”

    溪岚翻箱倒柜也找不出一件干净的亵裤,不免焦急起来,她一面提防着颜倾辞再行不矩,一面仔仔细细又找了一遍。

    “我这里有一条,不如穿我的罢。”   颜倾辞从自己衣箱中拿出一件来,笑意盈盈地递过去。

    溪岚迟疑地伸出手,方抓到衣角,下一刻便被拽了个踉跄,跌在蓄谋已久之人的身上,被她抱了个满怀。

    “七娘这几日忙于种田,都累瘦了,我抱着忒轻。”

    颜倾辞坐在榻边,强制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双手箍着她的腰。干净亵裤被扔至榻旁,两条裤腿软趴趴垂在木围上,一动不动、束手无策,正如此刻被挟制的溪岚。

    “你还想怎样?方才在灶房胡闹得还不够?放开,绮梦流绥还在院子里吃饭呢,你就不怕她们听见!”

    “我若是怕,就不会这么做了,七娘放松些,我给两个小丫头盛了满满的鸡rou,她们吃的慢,将那些吃完也要起码一炷香时辰,够我侍候你的了,你不必忧心。”

    “松手!莫让我再说第二遍,否则,否则我就……”

    “就怎样?”

    溪岚面色一黯,侧过头去,余光里,颜倾辞脸上的坏笑过于明目张胆,本就有些心高气傲的人被激得神色愈发无情。“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是你休想我再理睬你。”

    颜倾辞知她说一不二的秉性,还真怕她因此而不和自己说话,遂没有强求,却依旧将人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撩蹭,手指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按揉弹奏着。她要徐徐图之。

    “我是由衷心悦七娘,所以无时无刻不想与七娘肌肤相亲,发乎于情,委实难止。”

    “呵,心悦?如此个心悦法,次次强迫我的心悦?”   溪岚面色冷凝,转过头去,连余光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初次,你辱于孤倚楼时我就该料到,你并非善类。你与那些兽性雄人别无二致,你阴险狡诈、唇蜜腹剑,为泄私欲不顾旁人意愿,为达目的不牺清除一切障碍,包括你的生父。你与那杀死自己亲弟的北渊长公主有何分别?”

    “当然有分别,”   颜倾辞咬着她的耳朵,又吻又舔,“我可没那个墨台揽月狠心,我好歹给我那贼父留了具全尸不是么?还有,七娘拿我与那些仠猾男子相提并论,实在是折煞我了,我再何德何能,也不如他们恣意妄为,我哪次是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没让你快活?我央你弄我的时候不算。”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溪岚咬碎银牙也只能往肚里咽,因为细细回想起来,她所说的皆为事实。

    “那便不提以前,只说眼下……”   溪岚低眉道,“眼下,我不想要。”

    “那如何能行?我最是知恩图报,七娘前几日帮了我,我便也要报答回来,若是七娘拒绝,那我可就要落得个忘恩负义的名号了,七娘就这么忍心断了我做好人的道路?”

    溪岚嘴张了又合,反复几次后,认命般哀叹一声:“我晓得你读书多,我辩不过你……你想弄就快些,我还要去山上开垦田地。”

    右手来到没有遮挡的腿心,并不心急,轻覆上去缓缓揉着,直揉到rou蒂充血膨出花缝,她的手指才挑开柔软缝隙,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粉嫩xue口,就是不进去。

    “你快些呀。”   溪岚咬牙催促道。

    颜倾辞闭耳不闻,一门心思地挑逗着那处,浅浅挤进一个指节,而后拔出,再抵再拔,戳弄得溪岚闷哼声连连。

    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放风筝,飞在天上的是溪岚,握着线的是颜倾辞。风筝要想飞得高,线必不能拽得太紧,但也不能放得太松,放太松了,风筝便容易从空中急转跌下。表面瞧是握线的在主导,实则风筝、线、人,缺一不可。若少了三者中任何一样,她们之间的情事便不可能成立。

    “七娘如今怎么倒像是比我还心急?”

    颜倾辞调笑着,在溪岚骂回来的同时,膝盖顶进她两腿间,分开双腿,抵着她的臀部轻轻地磨。

    悉数没入至指根,湿润已久的香xue骤然吸紧她的中指,内里软rou温吞地裹挟着她的指部肌肤,随着溪岚发出一声似猫儿般的低吟,颜倾辞心头炸开别样的餍足感。

    七娘…七娘……

    这么美好的人儿,要怎么才能彻底属于自己呢?

    rou体的占有已然达成,但显然,颜倾辞更想得到的,是溪岚的心。

    “好爱七娘。”   她吻着她的脖颈,指头一次次上顶进湿热之中,不遗余力。

    “唔……”   溪岚在她腿上颠簸起伏,她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勉强稳住了时刻要倾倒的身子,“交媾也堵不住你孟浪的嘴!”   她骂道。

    “爱七娘舒坦时呻吟的模样,爱七娘到顶那刻抓挠我的十指,爱七娘明明快活得不行却硬是强撑颜面的样子,最爱七娘退潮时上仰的脖颈,每每看到,我都想用我的脸去蹭,用我的舌去舔……”

    说着,颜倾辞从后面吻上溪岚的脖子,在雪白肌肤上一寸寸嘬舔起来,被她吻过之处,皆留下一朵朵赤色印记,宛如雪地绽放的红梅。

    溪岚:“哈……嗯……你顶着我了,斜下去一些。”

    颜倾辞听话地将手指侧了些角度,正撞上她敏锐处,花xue蓦地紧咬指身,绞得她进退两难。

    “七娘乖,松开些,你咬得太紧,我都动不了了……”

    “唔!在里面震就好,不必抽进跌出的。”

    “怎个震法,是这样?”埋在体内的指头灵活抖动起来,次次敲打在敏感之处,   颜倾辞笑着,又塞进去一根,边颤抖边抽动,勾出来好些清液,举到溪岚面前,分开指缝让她瞧,“还是这样?”

    附在上面的汁水十分之多,晶莹剔透,顺着指身往掌心流去,直白的羞耻刺激得溪岚花xue紧颤,颜倾辞不肯放过她,含笑又摸到她私处,三指并拢,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塞进一个指节的长度。

    花户十分湿润,足够帮助她开拓未知领域。

    她非常小心,以及万分谨慎地一寸寸进入到她的身体。

    溪岚被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逼得落泪,她娥眉紧蹙,齿咬唇角,双手握住身下的手腕,企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深入,“太撑了,不要……”      她摇头抗拒着。

    “那我小一些,我会轻轻地……七娘只需深呼吸,尝试慢慢容纳接受它……”

    并列的三指交叠在一起,中指在上,食指与无名指并列在下,指尖构成一个圈形,比初始时尺寸小了一半。

    顶进两个指节。

    溪岚觉得这是自己有史以来被撑得最开的一次,对方并拢的食指与无名指指腹齐齐顶在她的酥麻之处,反复揉碾戳磨。三根手指围成的指身太过粗硕,xue口被硬撑开来,细腻如玉的肌肤狠狠磨平了她的褶皱,缓慢而深得章法地抽动着,xue端的刺激远甚于深处,才几下,溪岚便被顶得又酥又软,心里的痒被彻底勾起,她恨不得颜倾辞加快速度,狠狠抽插自己,好让她体内的奇痒得以消减平复。

    “要……”

    这一声轻哼低喃被颜倾辞精准捕获,她心花怒放,抱紧腿上之人,抬头去吻她的香颈,“七娘要什么?你说出来,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想法子摘给你。”

    “嗯……要你,动快些……”

    “美人的请求,倾辞莫敢不从。”

    缓缓变为急急,左手圈了她的腰,右手从她身前摸下去,潜入香xue,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哈啊……”   溪岚的轻喘十分矜持,颜倾辞最爱她的矜持。

    一面cao她,一面用yinhe去磨她的臀,等溪岚去了时,颜倾辞没多久也堕入了情欲之渊,下身黏腻混着红液一同流出,沾在月事带上,夹杂着血腥的欲望被软布一齐吸尽。

    不够,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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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台揽月:(〝▼皿▼)   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靠北,你们两个几次了,做就做,干嘛边做边骂我!你以为疯批恶女好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