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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睁开眼睛,看见楚悠然这个动作,无奈的把枕头从爱人脸上撕下来,好笑的问他:“你不怕闷坏了?”楚悠然装死中……威尔斯拿他没办法,坐起来看了看时间,低头在楚悠然额头上亲了一下,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心情很好的叫他:“小毛球?”楚悠然睁开眼睛,不满的看对方,嗓音沙哑:“毛球是什么鬼?”“嫁给我。”威尔斯自顾自的霸道。楚悠然哭笑不得,“之前不都说好的吗,怎么又问?”威尔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把额前凌乱的发丝都顺在耳后,低头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起来给楚悠然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去之后温柔的摸了摸他的眼角,眼神晶亮,“眼睛都哭红了。”楚悠然没好气的倒回床上,闭上眼睛,不想谈这种话题。威尔斯也不再逗他,起来穿上衣服,柔声说:“你再睡一会儿,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楚悠然点了点头,见对方一直靠自己特别近,好笑的主动凑过去,在威尔斯的嘴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跟小鸟啄食一样,啄完了就闭上眼睛接着睡了。他已经直接把眼前的大男人当成了一只想要亲亲却不明说,希望他能主动贴上去撒娇的闷sao大猫。威尔斯不知道楚悠然怎么想他,倒是很满意小伴侣的态度,他轻笑一声,揉了揉楚悠然的头,这才起身走出卧室。室外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让瞳孔适应光线的变化。现在已经是七点多,威尔斯为了让楚悠然多睡了一会儿,才故意卧室的光线调的那么低。外面明亮的光线照在他金色的瞳孔上,流光闪过,仿似在燃烧一般,亮得灼人。跟随威尔斯多年的克鲁一眼就能看出威尔斯心情不错,问过早安之后,严谨的说:“陛下,婚礼登记人员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过来。”威尔斯点了下头,“等王后睡醒了再说。”“是,”克鲁对一旁的侍官挥了挥手,对方立马去安排,随后克鲁低声说:“埃尔顿一直拒绝配合。”威尔斯眸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盯着这里,不要让他知道,派人去接迪洛,就说我有要事。”说完他接过侍者手里的外衣,简单的披上之后率先走了出去。琳赛接到其身后克鲁的眼色,立马走到卧室门口,静静地站在一旁,守候着还在熟睡中的楚悠然,不让任何人打扰。——————S级重犯看守所。一身狼狈的埃尔顿面色苍白的坐在刑讯室,疲惫的看着审讯他的人,最终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无力的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敢让我死,对吧。”负责审讯的是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子,面容冷酷严肃,接过属下给的检查结果,他蹙起眉头,埃尔顿的异能核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稍微刺激一下,立马就会丧命。他沉下脸,冷肃的说:“找人给他治疗,别让他死了!”埃尔顿嘲讽的嗤笑一声,“能救我的,只有楚悠然,如果他还活着,麻烦借来一用。”这些年他都没遇到一个和他一样精神力突破S级的雌性,如果能治,早治好了。他可没有威尔斯命好,一出生就会有人帮他物色精神力和他匹配的雌性,不管何时都能安抚他暴动的异能核,甚至在楚悠然出生之后就预订为自己的王后。埃尔顿身边的士兵正是曾经负责保护楚悠然的那个暗卫,楚悠然出事那晚,正好是代号3号的那人在保护,因为办事不利,3号已经被埃尔顿严惩,他心里自然对埃尔顿有迁怒,听到埃尔顿这种不敬的话,他回身抬腿,直接踩在埃尔顿的脸上,脸上都是杀气,“我警告你嘴巴干净点!再不敬我先踩烂你这张嘴!”埃尔顿不怎么在意的笑了几声,“你们不敢让我死,你们陛下可舍不得现在就让我死,你说是不是?”埃尔顿看着已经站在门口的威尔斯,眼里满是挑衅。威尔斯面色沉静,双眼古井无波,甚至连喜怒都看不出来。他走过来,审讯的士兵自动站到一旁,气压一瞬间低沉压抑,整个审讯室都静下来,众人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些。埃尔顿感受到异能核好似被一种大力在挤压,将要崩碎却偏偏又像有什么东西在保护,让他的意识左右撕扯起来,整个脑袋几乎都要爆炸一般,疼的瞳孔骤然缩起来,他想要喊叫出声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却被威尔斯突然出手,捏住了喉咙,这和他掐住楚悠然咽喉的动作一模一样,甚至不差分毫。威尔斯平静的开口,声音不高,却暗含杀机,“潜伏了十几年,总得给自己留下一条能逃走的道路吧,能帮你回到克里普斯的人是谁?”埃尔顿张着嘴,窒息的感觉比身上的伤痛更加难受,他的眼神已经灰暗,看样子生命已然走到了终点,即使威尔斯不掐死他,也活不了多久。看着埃尔顿这个样子,威尔斯想到了十年前,本是两国签订和平契约,兄嫂却在出席中被克里普斯帝国伏击,双双丧命,如果那时没有卡尔萨公爵帮忙,他也会死于革命军手中。这几年他一直准备着,革命军已经被他铲除,叛徒也已经血洗,剩下的就是仇人的鲜血,祭奠死去的兄嫂。十年磨一剑,威尔斯不怕等,只要等的有价值,然而这个人,弱到让他生不起一点战意。威尔斯嫌弃的把手里的人扔下,只用推测就能明白了其中的龌龊。埃尔顿作为顺位继承人,此时却一身伤痕的出现在这里,而继承王位的反而是他的堂哥,这么看来,在他兄嫂出事后不久,克里普斯国王夫夫相继过世,也不是巧合。埃尔顿倒头吐出一口淤血,审讯他的人虽然没有要他的命,可是内伤已经很重,根本就受不了威尔斯这么刺激。他捂着胸口,抽了几口气之后笑了起来,胸口就像个破旧的风箱,呵呵的声音刺耳不说,还带着深深的怨毒。现如今他苟延残喘,求死不能,这对他来说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可是就这么死了他又不甘,他恨的太多,最恨的却是命运不公!“同样都是皇子出身,你只不过,比我命好而已!”看着埃尔顿看自己的眼神,威尔斯不屑的勾勾嘴角,“只有弱者,才会怨天尤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后悔当初为什么留下你的性命,太弱。”“楚悠然还活着,对吧,”埃尔顿蜷缩在地上,狰狞着脸色哈哈哈的再次大笑起来,他能感受到楚悠然的气息,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浓到连雄性气息都不可遮掩的地步,他费尽了心机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