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银烛罗屏怨/幽蛮/小狐狸做梦和神将同被魔尊享用高H/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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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反正他蛮懒散的,不太喜欢过于耗费体力,容易满足于被伺候。 大概就是过过瘾,很快没了新意,便随便自己弄了,正好能多灌一些龙精、龙血滋养魂魄。 一心一意为景天打算的重楼原地思忖,竟也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不似神农治疗的简单粗暴,女娲更加擅长此类,为他疗伤是连同之前拔鳞出血的暗伤一并治愈,这耗时堪称良久。 是故,重楼一梦已数年。 “轰。”景天气喘吁吁地抡起尾巴砸飞扑过来的几个迦楼罗魔,又举剑横扫几个天魔族,获得了又一场战斗的胜利。 这几年,他拼得够狠、学得够勤,在按照五灵之术汲取灵力的同时,将自己的战技提升到了让迦楼罗王鸱黎吃惊的地步。 “明明没有记忆啊……”他暗中对天魔女魁予嘀咕:“怎么进步这么快?” 魁予淡淡瞥他一眼,平静道:“心有所执罢了。” 鸱黎不能理解地摇摇头,没有去深想。 魁予却在天魔国的阁楼上,看着流汗的景天,眸光闪动中难掩忧心。 她敏锐地注意到了,景天身上根深蒂固的疏离感和深邃压抑的郁念,就仿佛岩浆爆发之前仿佛很正常的死火山。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答案,大概只有被封印在魔尊空间的照胆神剑知道了。 当夜,景天习惯性设下结界休息,但又深深陷入了梦境。 “呜嗯…啊哈…别……”刚进梦中,一如既往的饱胀感就清晰起来,喑哑的哭腔之后,便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此起彼伏的快感。 景天很快就被捕获,跟着飞蓬在榻上起落,也在重楼胯下浮沉。 “呼……飞蓬……你夹得好紧……”魔尊带着快意的粗喘声洒在颈间:“松一点儿……” 眼泪涟涟的神将自然不愿意吭声,但一个巴掌落在他紧窄的臀缝处。 “啪/呃!”红rou被击打出的软浪声中,是一声克制不住的喘泣,早就被cao得熟透的后xue却恬不知耻地唆吸夹紧。 连景天都要为这具曾经无比矫健有力的身子惋叹—— 神将到底在魔尊掌中当了多少年身不由己的金丝雀,才在榻上被养出如此yin贱浪荡堪比狐妖的反应。 就像一只熟透的、汁水充沛的软烂蜜桃。 而现在,魔尊正一口一口吃掉他,再将果核种下去,等待下一季成熟。 “呜嗯……”好在景天不是第一次被困,也不是第一次被从榻上抱起压在镜子上。 小狐狸已经能做到,强忍着魔尊肆无忌惮索取所传来的几乎无法抵御的情潮,艰难地随着神将不死心的努力,一同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 或许因为照胆剑灵最终是被强行剥离,这记忆画面同身体触觉是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强行黏合,总有不平之处。 景天已经习惯在此期间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直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旋转停了,他才放松魂魄,拿出无可奈何的态度。 这一次,景天回到了一切的源头,是神将冰清玉洁的最后一日。 “哼!”景天作为重伤的飞蓬,平躺在他熟悉的魔尊寝宫榻上,听见凭空响起的冷哼声,就同过去的飞蓬一起望了过去。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概也是神将永远不愿宣之于口的屈辱之时。 但比起第一次的好奇与不甘,现在的景天甚至尤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这一回,他倏然突发奇想,去判断飞蓬摆出了个什么样的姿势—— 哦,是微微偏过头,不经意地将一节雪白汗湿的颈,在开着的深领中凸显出来,还因失血自然而然地战栗颤抖着。 “哼。”神将回了魔尊一声一模一样的冷嗤。 他的目光尚且迷蒙涣散,却本着神将的矜持强行凝聚起来,极力摆出个冷傲孤高的模样,迎着魔尊审视而打量的目光,寸步不让。 ‘唉。’在狐妖族中长大且经了人事的狐仙想要叹气。 其实吧,这简直是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强行打破他的端庄骄矜。 神将果然还是太过君子,没料到相交多年的魔尊会不会抱有坏心。 等等,这好像也意味着,魔尊平日里的表现什么破绽都没有? 景天思索着,却已从那双熟悉的血眸中看出熟悉的欲念。 ‘魔尊想逼着神将这张冷硬的脸庞露出平时绝不会出现的风情,最好是情泪盈眶的求饶与认清现实的屈服。’他当即便判断了出来。 就像是玩弄自己时,只不过没有那份游刃有余、好整以暇了,反而很急切、很明显。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也确实是景天判断那样,明明能用空间法术一步到位,他却一步步加重踏来的力道,让声音如劲鼓擂在神将心里。 这似较劲,似挑衅,又似最后的试探。 但是,无论如何看待,这都代表了重楼不甚平静的心与急切的渴求。 “你!”可惜,飞蓬咬牙冷瞪之际,也实在无力维持平日的形象了。 景天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他无力地瞧着重楼走近、弯腰、倾唇,却根本无能挣扎。 被灼热的唇掠夺时,那双手极力挣动着抬了起来,却被腕间锁链冰凉的触感惊醒。 “哼。”然后,魔尊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把他双手连锁链都压在头顶。 接下来,便是猎食者肆无忌惮享用猎物的时刻,而被掠夺者的每一声哀嚎啜泣,都是对他的鼓励与刺激。 景天还记得,他第一次作为神将,被魔尊那柄骇人龙根剖开xue腔,是个什么感觉。 是眼前一黑想叫叫不出声的撕裂感,是鳞片剐绞甬道仿佛凌迟的痛楚,是无法抑制的哭腔与急促浓重的鼻音,是处子被强行破身的屈辱感。 “你是本座的人了。”尤其是魔尊拔出rou刃,将血擦在掰开到抽搐的白嫩臀缝上时。 照胆剑灵为旧主留全了颜面,自从前些年激发这个时间凌乱的梦境,景天就再也感受不到神将彼时的情绪。 但他虽然看不见神将的脸、感受不到神将的心,也觉得自己能从这份处境与飞蓬被这句得意宣告气得发抖的反应,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滚……呜!”就如现在,低沉破碎的抗拒呜咽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被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痛并爽的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刚刚还紧致到疯狂排挤魔尊性器的rouxue已服服帖帖,岔开的双腿夹紧中间劲硕的腰杆,在耸动里下意识颤动战栗。 可身体素质太好,防御却完全破碎,知冷热怕疼爱爽的神体在神将沦为魔尊禁脔之后,自然会带来更多难耐的屈辱。 “哈啊……”就如现在,魔尊的yinjing深深埋入体内,粗大菇头不间断地顶弄撞击着爽得脚趾发麻、心智崩溃的那一点,逼着神将摆弄腰肢,不得不向前躲闪曲拱。 景天无法改变过去,却为神将的单纯恨不得捂脸。 “哼。”果不其然,魔尊冷笑了一声。 他掐住胯下俘虏不自觉摇晃的腰臀,贴在耳畔低喘道:“本座cao得你很爽是不是?” 飞蓬没有力气回答。 可涣散的视线被一瞬间凝聚,镜子用他的身子给了他一个耳光。 只见神将雪白的臀缝死死咬紧阳具长满鳞片的根部,撑开的xue口露出泥泞玫红、湿润不堪的rou色。 其中正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自柱身往外抽拔时的缝隙噗呲噗呲地喷了出来。 “咕咚咕咚。”异样的水声中,他的腹肌猛地隆起,颤动着变得极紧极薄。 偏偏上头一点都不小的玉茎也跟着摇晃起来,同样猛地射了出来。 显然,神将被魔尊硬生生cao得内外高潮、一泄如注,连腹腔里都灌满了龙精。 景天看不见飞蓬的脸,瞧不见渐渐清醒过来的眼神。 “滚!”但他能越发看清面前的镜子,也能感受到神将突兀掐紧几乎刺破手心的手指,而紧随其后的怒喝更代表了理智的回归。 只是,他所有的挣扎抵抗,都那么徒劳无功、苍白无力。 “哼。”魔尊低笑一声,一只手扣紧镜中不断挣动的绵软腰肢,另一只手往上捋动,触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火焰标记的心口,重重一点。 景天毫不意外飞蓬一僵后的一软,只因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梦境也不止神将被魔尊亵玩玷污的第一次,而是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迷乱与强权霸力的摧毁。 每次被击在这一处,飞蓬便会如遭雷击,所有反抗暂时告一段落。 偏偏反应会比平日敏感的多,大概能持续一两个时辰。 “你从里到外都被本座烙下了标记。”魔尊将浑身瘫软的神将安置在胯下,以跪趴着塌软腰肢的姿势撅起尚且汩汩流出jingye的臀:“休想逃掉。” 这个姿势,景天能感受到那双眼睛一下子睁大。 他知道,那灼热含恨的目光大概有被羞辱的暴怒与杀意凛然的怒瞪,但显然魔尊只会更兴奋。 “嗯呜……”动弹不得的飞蓬闷哼一声,腰窝被重楼guntang的指腹摩挲,在指尖中被摆弄成更诱人的弧度。 景天听见了他压抑着的抽泣,尤其是rou刃突然插回去,在体内的攻势愈演愈重之后。 “很结实……”魔尊却还是在笑,笑得温柔而冰凉。 他手指捏住飞蓬腰间紧实的皮rou,用巨力往下猛掼倒,次次都将紧致的后xue贯穿到最深处,连结肠一并cao开了、撞熟了。 “唔嗯…别…”神将的呻吟声破碎极了,唇角不自觉流落口涎,丝毫不比xue眼里饱受刺激后分泌的充沛yin水少,无疑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可魔尊仍然不肯放过他。 玩弄的手指一前一后抚上臀rou与乳rou,继而遍布到了全身,致力于把神将的每一处都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样索取无度,是对我没有的。景天隐忍着欢愉与痛楚,在同样破碎的视野中徜徉。 魔尊对我是游刃有余、好整以暇的释放和发泄,可对神将是爱不释手、夜夜笙歌的爱欲结合。 截然不同。 “不……”景天又一次这么想着,可小腹的guntang鼓胀逼得神将与他都意识迷乱,呢喃低泣的声音打断思绪:“别灌了…好撑…要破了……” 在魔尊的回应到来之前,轻微的响声总算打破了景天的苦苦挣扎。 “啪。”画面又变了,他像是从一重噩梦坠入更深一层的魇梦,只好努力睁开眼睛,去看周遭的一切。 可正源源不断产出癫狂快感与噗呲yin液的身下,只有被施加了法术的镜子,能被印现在眼帘中的也只有yin靡的暗示。 比神将破身那一夜更加玩味,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又被折辱了多少次。 “嗯……”神将咬紧了嘴唇。 镜子里,是他两瓣本如花瓣般鲜嫩柔软的臀,却被搓揉蹂躏到通红,正不情不愿敞开着。 艳红如脂的xue口如一枚热情的小嘴,时时刻刻含咬住魔尊可怖的硕大。 哪怕被干得软了、cao得怕了,也只是对着弄着甬道的孽根guitou‘噗’地喷出一股清液,再从里及外被带的汩汩流出。 说是意志的抗拒,不如说是身体讨饶时的祈求。 ‘所以说,魔尊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明白神将为什么自尽的?’景天在心底诽谤道。 虽然能从房间里的摆设,看出魔尊对神将堪称殷勤与大方的外物供给,但景天敢肯定,这定然不是神将飞蓬想要的。 那样灼目的灵魂定然更钟情于危险的自由,而不是做安稳的脔宠。 ‘强迫于神将只是羞辱。’景天不愿去想自己这段日子到底做了多少次噩梦了,只是很麻木地反复评价、控诉魔尊的心狠手辣。 其实,在第一次坠入这个梦之前,他是真没想到,在他这只普普通通小狐妖眼中,也在梦中绝大部分神族将士们眼里无所不能的神将,竟也会有被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时候。 可神族的弱点也是当真明显。 保守禁欲、无涉情欲,也就意味面对摧折会很脆弱。 “呜……”飞蓬闷呻一声,拱起了腰肢,又被重楼抚平腰际展开。 魔尊的指和唇都落在神将身上,留下星罗棋布的指印、吻痕,像是在赏玩一幅画、含吮一颗糖。 景天默默承受着。 他很清楚,虽然神将至今不曾屈服,但的确被魔尊从里到外品尝享用、玩弄亵渎了。 连小腹都不知道被灌得鼓鼓胀胀多少次,更休提唇腔喉管每每沦为嬉戏玩乐的发泄之处,被扣着后脑勺摁在魔尊胯下,次次饮入满喉浓精。 景天心头升起羞耻的回忆,可目光下意识流连在镜中所现的飞蓬胸口。 胀大如茱萸的乳珠上固然有黏腻水痕与深刻牙印,但心口处那一簇极明亮的崭新火焰更加引人注意。 是魔尊眉心的标记。 景天不是第一次看见它,可他每次都来不及深思这个魔印代表了什么,又是如何形成的,就被重楼含住唇瓣、撬开齿列,将飞蓬重重掠夺。 这一次也不例外。 “呜嗯……”唇腔亦很快便被攻陷、舔舐、攫取,身下的紧窒感加重加深,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很快,无论是当年的飞蓬还是现在的景天,都无力再去想些别的。 而重楼的血瞳近在咫尺,里头是一片热切炙烈,如同即将把猎物生吞活剥的火海。 然后,一切扭曲、湮灭、重现,又换了天地。 这一次是在榻上。 “啊哈……”几近于悲鸣的泣音从相触的唇间挤出,神将的眼角目眦欲裂般扯开更大。 魔尊用一只手,扣住他胀得发疼的小腹,死死往下按。 我记得,这好像是第一次吧?忍着爽到极限就酿成甘美痛苦的难受劲,景天用眼角余光瞥了过去。 “嗯……”他喘泣之余,清晰地瞧见平薄的腹肌被顶起地不像样子,上面有两个硕大滚圆仿若菇头的痕迹,还凸凸凹凹动个不停。 他也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的一片狼藉,整整两根硬物青筋突兀,还遍布着无数立起的鳞片,在出入间疯狂刮擦砥砺着每一个角落。 若这具躯体不属于世间最强的神将,不曾有过太多年无死角的淬炼,怕是早就四分五裂了。 但就算如此也快到极限了,只因神体被破开防御后,屡屡被情欲调教,愈加食髓知味。 欢愉便如撞碎礁石的巨浪,把神智拍飞到化为齑粉。 “不要……”哪怕是被这个绵延覆盖无数年时光的梦境困了许多回,景天都觉得让人窒息的流火缠住四肢百骸、流入五脏六腑七窍,翻江倒海地叫他泪流满面。 就更遑论显然初经人事、先前始终禁欲的神将了。 “别…”他险些融化在魔尊的烈焰之中,成为被拆吃入腹的亡魂,唯有最后一点意识顽固抵抗:“重楼…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可景天也知道,怕是魔尊本身都是明白的—— 神将胸中这点星星之火,永远不会熄灭。 亦如他的人,永远不会屈服于强权掠夺。 所以,在魔尊无数次逼问、无数种手段下,神将永远知无能言、言无能尽,就差没可惜自己缺少力气,不能指着鼻子骂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此骄傲的他,是旭日东升前被晒化的阴影,是春回大地前被融化的冰锥,有宁肯就此消失也不会退让一步的傲气与傲骨。 “乖…告诉本座。”彼时,魔尊对这场鏖战未来的结果一无所知,还踌躇满志着沉浸于捕捉宿敌的欢欣,用手指抚上神将绯色湿润的眼角。 他的声音是刻意的温柔:“飞蓬,你为什么…用自己换九天玄女……” 可是,不论魔尊怎么柔和追问,神将只是呜咽着、饮泣着,摇头坚决不言。 “好,本座有的是耐心。”重楼笑不出来了,就丢下一言,托起飞蓬细软的腰肢,将人重新按回镜子上。 湿漉漉的水印已然干涸,又被新的取代。 魔尊一边用最猛力狠辣的力道挞伐,一边用最柔软温吞的吮吻享用,让神将全身都逃不过,只能被烙下充盈他气息的痕迹。 如鲜红的吻痕,如带血的牙印。 是攻城掠地、标记所属的项圈,于景天看来,更是神将为魔尊私有且任凭践踏的象征。 他并不该羡慕,但又忍不住去想,魔尊对神将的占有欲、征服欲太重,确实是对旁人没有的。 ‘只是,这等窒息的所谓‘爱’,更多还是欲吧?’景天如是想到。 尽管他从一滴一滴里看出,魔尊偶尔间瞧向神将的目光里,有深邃的忧伤难过、隐忍的不甘痛楚,也哪怕重楼很可能是为了复活飞蓬才去找天帝,也无法掩盖他此前种种所行所为,埋葬的飞蓬的血泪与情仇。 神将是魔尊的私欲。 他既想宠爱他以昭示情意,又想困锁他以避免失去。 “不要……”忽然,神将呢喃低语,嗓音低不可闻。 景天回过了神。 他仍旧看不见飞蓬的脸,但能瞧见镜子中绝艳冷傲的美人润红了肌肤、隆起了小腹,上下内外都是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yin靡之息。 曾经不可一世的劲敌沦陷落难,在你胯下承欢,被你雨露灌满,没有魔能抗拒这般诱惑。 魔尊也不能。 景天并不意外他第一次得到飞蓬时耐力不足、定力不佳,把人从里到外犁遍,吸骨噬髓玩透,几乎是逼疯了弄哭了,才堪堪升起一点心软。 “哼。”但魔尊冷哼的时候,终究决定暂时放不知死活、不肯退让的对手一马。 可景天看见镜中那枚初夜就被cao到艳红熟透的xue眼,瞧着那抽搐痉挛到xuerou外翻的甬道咕噜咕叽吐出一团团粘稠精水,只觉烦躁极了。 他不是第一遍告诉自己应该死心了,却怎么都关不住那颗动荡的心。 景天想要苦笑。 连神将飞蓬,这个先与魔尊有极佳交情,又被魔尊从里到外打上标记,彻头彻尾都是魔尊重楼的人了,在死了之后都被毫不客气抛弃。 即便魔尊最近有重新捡起来的趋势,也不能改变他之前弃之不理之实—— 照胆神剑束之高阁,魔宫侍从一批批来一批批换,暖床随侍不知几何。 试问,这样多情似无情的魔界尊者,真有‘爱’这种影响他拔刃速度的玩意吗? “你找死吗?!”画面却在景天出神时又一次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狐狸不会看见的、魔尊最暴怒的眼神。 他心头有点醋意的,哪怕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插手。 他心中也或许是有点悲凉的,因为神将居然也会身不由己。 景天永远都能记得这一幕之前发生过什么。 是神将在浴池里瞧着魔尊似乎专心洗漱,悄然弄碎玉璧一角,用尖锐碎片试图割断脖子,被魔尊惊觉阻止之时的狂怒。 “轰。”水波轰然荡出,浴池中只剩下赤身裸体的神将与魔尊。 暴怒的魔尊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张口之前就拥有让所有人恐惧发抖颤栗却不敢逃走,反而默认自己沦为食物的震慑感。 “嘭。”大概只有神将会不受影响,宁愿试图掰断手腕,也要继续尝试,好让这条命结束,也让这个血潭不再吞没他依然纯净清白的心灵。 魔尊的回答是黑着脸砸碎所有玉璧,只留下光秃秃炎波石头,湿淋淋的。 他在神将愤怒不甘的眼神中收走了所有玉碎,再反剪了那双手臂,逼着曾经禁欲的神跪坐在浴池角落,被硬硕粗壮的yinjing插到喉咙深处。 “咯咯……”挣扎着的呜咽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景天拧眉感受口中的难受感,干呕时收束搐动的喉管反倒服侍了盛怒的魔尊。 坚如磐石的手掌卡住下颚、掰开唇腔,将这场彻头彻尾的掠夺和欺辱继续下去。 哪怕神将红透了眼角,恨急了的视线杀气腾腾之余满含景天能想到的所有负面情绪,也只让那只手僵硬了一瞬间。 “还敢吗?”腰肢抖动将精水灌满飞蓬腹腔时,重楼淡淡问道。 神将的回答是半晌不吭声,在他误以为人可算有点学乖架势时,猛地狠狠咬合下去。 剧痛让重楼一个激灵,立即制住了飞蓬。 接下来,景天再也没有心力去思索别的。 神将被怒极的魔尊拖回魔宫,摁在面对炎波禁地的窗棂上,抬眼就能看见威严肃穆的神农雕像。 “不要……求你……杀了我吧……别……不要了……求你……”景天与当年的神将一样,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崩溃求饶地说了多少句。 可是,嗓子喑哑的时候,却总被灌下guntang如烈酒的浓精。 身子疲惫到极点,精神却奇异地振奋着。 “龙精养魂养身。”魔尊冷冷说道:“本座要你清醒着,记住你向我求饶时说了什么。至于停,你何时愿意说实话,本座就何时饶过你。” 神将的瞳孔睁大到了极致,但嘴唇嗡动几下,终究不肯开口。 浊白渐渐连他嘴唇和脸颊一起打湿,直到在地毯时蜷缩着上昏过去,才脱离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