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锦鲤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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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尾鳍在交错落下玄色的床帏之间划出弧度,瞬间便没入了其中。几缕掺了金线的穗缨从床榻上滑落,搭在了床下的一双皂靴上,摇摇晃晃。 床帐内,叶冰裳垂首与身下人深吻。 青丝如瀑,几乎淹没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瘦弱的肩背,也掩盖他在她身上游弋的双手。她伸出纤细的双臂撑在澹台烬那散开衣领后露出的结实胸肌上,而那条轻盈的鱼尾则搭在澹台烬的腿上,因为被吻得有些受不住了而不时地摆动。 “唔……疼……” 舌尖处传来一丁点儿尖锐而麻木的疼痛,叶冰裳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吟,眼眸里满是泪水。澹台烬既心疼又不舍地放开了她,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像是在细尝那一点血腥味。 叶冰裳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不喜欢,疼……”那伤口并不大,或许还没有从小练女工在自己手上扎的针眼疼,可她就是委屈。 澹台烬心里软成一片,哄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咬伤你。” 他曲起手指,替她擦掉脸颊边的泪珠,但一触上那软嘟嘟的嫩rou,他又忍不住捏了一下。 叶冰裳疑惑又懵懂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她的眼睛澄澈如水,眼角处也是一片湿润。那细密的下眼睫被沾湿了,软软地贴在眼下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可爱。 “……我再给裳裳含一含,就不疼了。” 澹台烬的双手收拢,又一次吻上了她有些红肿的唇。他的舌尖娴熟地撬开了她的唇瓣钻了进去,找到了她被欺负得发麻得的舌尖,轻柔地舔弄吮吸。与此同时,澹台烬双手推着她的衣衫往上,将她那纤细的腰和娇小的胸乳都露了出来,他火热的手游走揉弄,一会儿捏一捏奶尖,一会又揉一揉乳rou。 “唔嗯……” 她低着头被动接受他的侵入,每每被吻得动情、揉得酥麻之时,身子便轻轻地抖动,乳尖也在澹台烬的指尖轻微地晃荡。 可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小腹下方那处。 那几块遮挡的鳞片早已经软了,里面yin水泛滥,又酸又涩,可是澹台烬却总是不去安慰它,叶冰裳难受又着急,软着身子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磨蹭,只想他快些摸了摸她的xue儿、弄一弄她的xue儿。 终于找到他的那物,叶冰裳不自觉便用自己那儿去磨蹭。 虽然只是隔着衣物,但那炽热的温度和坚硬的感觉却让她不断想起被这东西顶弄、贯穿的时候,身体阵阵酥麻,鳞片之间的水也越流越多。 澹台烬放开了她的唇舌,看着她娇喘微微、,他满眼欲色,却又耐着性子捏着那翘起的乳尖,带着笑意问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水?把我的亵裤都打湿了?” “……下面……”叶冰裳羞赧地咬了咬唇,“都是水……” 澹台烬明知故问:“那怎么办?” “你……”叶冰裳臊得不行,又实在难受,想着这人是自己的爱侣,本就该帮自己,又理直气壮起来,“你摸一摸……” 澹台烬的手滑了下去,揉开了早已经软得不行的鳞片,将两根手指插进了拥挤而湿润的花瓣之间,找到滴着水的花蒂,细细按揉。 而叶冰裳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带着喘息的娇吟:“啊……烬郎……慢、慢一点……” 澹台烬想用两指抽插让xue儿软一些,再换性器。 可那些花瓣像是怕他跑了一般紧紧地缠着他,不断地吐出湿润的花液,让早已难以忍耐的澹台烬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咬得好紧啊……裳裳……我瞧瞧xue儿可开了?” 叶冰裳几乎无法分辨他说的话,只微微张着唇:“开了……嗯啊……” 他的指尖猛地插进了几乎她那像是包着一汪水的花xue之中,旋转顶弄,按得本就动情的xuerou越发敏感,不停地收缩缠满,一股一股地流出水儿来。 “是开了。”澹台烬的手指在她的xue儿里插弄,又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叼着她的耳鳍磨,“xue儿里又湿又软,是因为我么?” “呜……嗯……是……”无法躲避的快意让叶冰裳不断地弓起腰、拍打着尾巴,“因为……你……想要……弄一弄……里面……” 澹台烬被她这天真的邀请激得胯下发疼,他再忍不住,解开了湿哒哒的亵裤,便将又湿又烫的阳物放了出来,抵住了那湿软的xue儿。硕大而炽热的guitou挤弄殷红娇嫩的花瓣,又在花蒂上不断碾磨,叶冰裳的身体簌簌地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腔:“……烬、烬郎……” “乖,别哭。”澹台烬咬牙,忍住一撞到底的冲动,一寸一寸地往里面送,“会给你的,会给你的——” “啊——!” xue儿被破开,里面敏感之处被顶弄,虽还没完全进入,却足以刺激得叶冰裳哭叫出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澹台烬差点被她夹射,于是停了下来,她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和鱼尾,低喘着哄道:“乖,别乱动。”他不想伤了你。 叶冰裳喘息了好几声,软倒在他的身后,不住地哭泣:“呜……好胀……” 澹台烬小心地前后抽插,待叶冰裳的声音逐渐放松,xue儿也变得更加多情柔软,他才揉着她的乳尖、握着她的细腰,一个猛顶插了进去。 叶冰裳无力地颤抖,泪水打湿了红红的鼻尖和微翘的下巴。 她的xuerou却咬紧了身体里一跳一跳的灼热之物,不住地痉挛,汁水四溢。而她的失控与高潮却是给澹台烬最好的奖赏,澹台烬感受着她的全部,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在她的花xue里抽插、碾磨。 “啊……别……呜……” 澹台烬抬起头,将她满是泪痕的一张脸吻过,又舔过她的眼瞳,将那本就湿润的睫毛弄得更是一塌糊涂。 还不够…… 还不够…… 他低声哄她:“裳裳,自己摇起来好么?把我的东西吃得更深一些……” 叶冰裳抽噎着:“嗯……好……”她摆动酸痛的腰,迎合澹台烬插弄的动作,“啊……不……太深、太深了……”可是她又不愿意身下人难过,即便再受不了也只是哭得更凶了些,那鱼尾的摆动和花xue的吸吮从未停止过。 “裳裳对我真好……”澹台烬粗喘着,眼圈逐渐红了,他抓着叶冰裳的手放到了自己左眼处,“你摸摸它……” “好疼啊……我的眼睛……好疼啊……” 叶冰裳指尖轻颤着,在他那只废眼上抚过:“别、别……怕……不会再疼了……” 一缕灵力钻进了他的眼眶里,温柔地包裹着日夜折磨着他的玉石眼珠。澹台烬看着她,泪水肆意地涌出,那些难以承受的痛苦被她温柔地化解。 他不会再害怕了。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 澹台烬将她嵌入自己的怀抱,性器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抵着最深处的小口射出精水。叶冰裳被他扣住,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xue儿被guntang的精水灌得胀满,整个人无论内外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 两人亲密无间地相互依靠着,仿佛是一个人。 夜半时分,廿白羽来报:“陛下,敌军来袭。” 澹台烬披衣坐起,命道:“整军出发。” “是!” 帐篷被掀开,侍女鱼贯而入,为澹台烬束发着袍。穿戴整齐、梳洗完毕,澹台烬走到水晶琉璃缸前,伸出手隔着琉璃点了点沉睡在水底的小锦鲤,吩咐道:“廿白羽,把她带上,好好地护着。” 廿白羽惊讶:“陛下……”他们是去前线,不是去游玩。 澹台烬瞥了他一眼:“快。” “……是。”廿白羽任劳任怨地抱起了水晶琉璃缸。 随后,澹台烬带人走出了帐篷。 营地之上,将士正有序地列队、整兵,澹台烬抬起头看着黑得化不开的夜,忽然伸出了手。 一只乌鸦停在他的手上。 澹台烬对它轻声说道:“转告兰安,她送来的如我意铃很好用,多谢。若她找不到女儿,可先回景国来,助孤抓到澹台明朗,届时她自然会知道她女儿的下落。” “这也太长了,你再说一遍。”乌鸦呱唧呱唧。 澹台烬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聒噪。” “……先走了。”乌鸦察觉到微妙的杀意,连忙拍拍翅膀屁滚尿流地飞走了。 澹台烬放下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它融入黑夜之中。 跑得倒挺快。 “走。” 澹台烬带着将领径直杀到了墨河北岸。 他要的是萧凛这只军队有去无回,便不会给他们上岸的机会。此时,河岸边燃起了熊熊大火,无数石块和带着火焰的飞箭如同雨点一般打向了墨河中间的盛船。盛军船毁人亡,船上又燃起了火来,许多盛兵不得不弃船逃跑,跳入水中。 墨河涌动着火光和喊叫,搅得周边生灵不得安眠。 “殿下,无人掩护,我们无法登岸!”船舱内,钟泰声嘶力竭地劝阻萧凛,“现在伤亡还不大,下令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萧凛双眼里满是痛苦:“青山?我哪里还有退路?”虽知道登岸不容易,可他也没想到澹台烬早就设好了埋伏。 前狼后虎,他只能拿将士的命、自己的命放手一搏。但是现在强行登岸几乎是必死之局,萧凛也不得不考量钟泰的劝谏。 可就在他想要下令撤退时,北岸的景军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殿下,澹台烬来了!”陈贤匆匆走了进来,回禀道。 庞宜之十分不解:“他怎么到了?” 这厮又想做什么? 萧凛抓起长弓,向外走去:“一会便知。” “别去啊!”庞宜之紧张地追在他的身后。 他来到船头,遥遥地看到澹台烬的大军如山峦叠嶂,压在北岸,将他无法喘息。而澹台烬骑着骏马,那张邪魅狂狷的面容在火把的映衬之下更显妖邪。 看到萧凛出来了,诸多投石器与暗箭都对准了他,但澹台烬却着急没有下令攻击。他抬起手,使出了一个能让自己的声音在墨河左右清晰环绕的法术,开口说道:“萧凛,别来无恙。” 萧凛冷笑一声,提高了声音:“澹台烬,若不是盛都有人密告于我,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真是无耻,居然离间陛下与我。” “离间?” 澹台烬轻笑了一声,“孤说的都是实情。” “孤能顺利登基,少不了你这位盛国宣城王相助。孤还记得,正是在墨河对岸荒林处,宣城王带着潜龙卫,不仅好心地放过了孤,还帮孤杀了澹台明朗派来的叛军。” 萧凛脸色煞黑:“你……” 当初,他的确好心地放走了澹台烬,却不料他会将此事在战场上宣扬开来。 左右兵士听闻此言,都露出了惊疑不停的神色,只是碍于军规和还在战场上才没在这时交头接耳、左顾右盼。 “我听闻宣城王素来在盛国颇有声望,今日在此特意将此事告知孤景国军士,你等可听到了?”澹台烬盯着萧凛,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听到了!”景国军士齐齐喊道。 “多谢盛国宣城王,为我王登基加冕尽心尽力!”廿白羽抬头喊道。 景国军士们皆齐声呐喊:“多谢盛国宣城王,为我王登基加冕尽心竭力!” “多谢盛国宣城王,为我景王登基尽心竭力!” “多谢盛国宣城王,为我景王登基尽心竭力!” 廿白羽又道:“宣城王仁爱天下,必为百姓将盛国拱手让之!” “宣城王仁爱天下,必为百姓将盛国拱手让之!” “宣城王仁爱天下,必为百姓将盛国拱手让之!” 景军气势越发高涨,呼声如山:“盛国将灭,景国一统!” “盛国将灭,景国一统!” “盛国将灭,景国一统!” 萧凛见盛军军心被扰乱乱了,脸色发白,他单手拉起长弓,另一只手念诀施法,对准了澹台烬:“盛国国运未绝,岂容尔等在此妖言惑众!” 弓身银光暴涨,一支羽箭带着耀目的灵力迅猛地飞向澹台烬。 澹台烬勾唇一笑,他轻点虚空,化妖气为盾,将那支灵箭阻拦在了河岸处。 “雕虫小技,也敢在孤面前班门弄斧。”他冷冷地说道。 “盛国君臣不和、父子不和,盛王狂妄自大,无耻老贼也,宣城王言行不一,无能匹夫也。如此,孤不知盛国国运还能如何再起?难不成是起于宣城王只会摆弄的‘三寸不烂之舌’?” “自景盛两国开战以来,盛国节节败退,乃是失天命之兆。孤承天景命,代天罚之,有何不可?!再说,宣城王说得再好听,却连自己的妃子、自己的城池都护不住,不仅一再食言,一再行差踏错,又如何能取信于天下众生?!” 澹台烬缓慢地合拢五指,那枚羽箭被隔空捏碎了,散落入墨河之中。他看着萧凛,做了个口型:“徒有其表的废物。” 萧凛看得分明,忍不住退了半步。 他……是废物? 从小他便是天之骄子,怎么会是废物呢? 若不是时不我与,若不是父王逼迫,他怎么会…… 见萧凛都乱了阵脚,盛军更是人心惶惶、军心溃散,竟有人偷偷地潜入水中,妄图逃回岸上。 陈贤见此怒不可遏,拉开弓便射杀了一人:“阵前逃兵,死不足惜!” “盛军兄弟,朝北岸逃来!”廿白羽带头喊道,“我等掩护你!”景军传出一声哄笑,让萧凛等人脸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时,澹台烬抬起手。 景军重新开始攻击,而术士们纷纷出列施法,一个带着不详气息的绞杀大阵自墨河上空落下。 庞宜之气急败坏甩开拂尘,支撑开一个结界抵抗:“澹台烬,你欺人太甚!!!” “战场之上,只论生杀。”澹台烬半阖着眼睛,不悲不喜,“尔等若不投降,孤便只能将你们超度,这样既少了拉锯的伤亡,又全了你们找死的夙愿,尔等何不谢孤成人之美?” “狗屁!鬼话连篇!”庞宜之怒道。 钟泰忍不住问萧凛:“殿下,如何是好?!” 萧凛闭了闭眼睛:“澹台烬下定决心要杀了我们,我们没有活路,只能拼死反抗了。” 北岸,澹台烬一声令下:“缴械投降者,可活,抵抗者,杀!” 景国声势整天,将本就溃败如山崩的盛军杀得一蹶不振。萧凛带着将士负隅抵抗,但力不能及,最后在潜龙卫残部和庞宜之的掩护上,狼狈地逃回了南岸。 “陛下,可要追?” 澹台烬道:“追。” “陛下,穷寇莫追!”叶清宇慌忙劝阻。 澹台烬轻笑:“谁说我要打杀萧凛了。” “廿白羽带术士与月影卫,宁向带兵一千五百人,佯追萧凛,令其远离柏山城。”他将与其他将领早已商量好的计策道来,“其余诸人跟我攻破柏山城!” 叶清宇转念一想便想清楚了澹台烬的计策:“陛下英明!” 天还未破晓,景国大船便已过了河。 军士登岸后纷纷喊着“宣城王临阵脱逃!盛军已败!”向柏山城进军。 柏山城城中将士百姓信以为真,要么逃窜,要么投敌,澹台烬没费什么兵卒便将柏山城收入囊中。待日过中天,那一方水晶琉璃缸便已经摆在了柏山城景军大营之中。 沐浴过后,澹台烬捏着根水草逗水里的小锦鲤,说道—— “你瞧,我还是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