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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一个两百斤重的石头 来,下面果然有两只成年的螃蟹在约会,一把抓去,被锋利的钳子夹了手指头, 大喊大叫地在水洼里跳跃起来,逗得两个孩子哈哈地破泣为笑了。 「叔叔没记错,说有就有的嘛!」铁牛拧着两只螃蟹朝孩子们甩过去,指头 上渗出血来顺着指尖淌,滴在河水里漫开了一朵朵漂亮的小花,他心里却无比高 兴,忙在衣角上撕下一溜布条来包扎了,胜利地冲着孩子们挥挥手:「只要叔叔 一抬石头,你们就齐声喊加油!」实时似乎在证明,这样做能给他带来好运气。 两只螃蟹还是活着的,横着在卵石间乱撞,两个孩子远远地丢石块砸它们的 头,直到死了不动才罢手。在孩子们的加油声里,铁牛的力气更大了,沿着河岸 一路翻下去,翻得太阳都落山了,总算搞到了十几只大小不一的。 铁牛洗净了手脚,脱了上衣将捉来的螃蟹笼在一处,在两个孩子的簇拥下凯 旋而归了。到了门口,看到拴在椿树上的牛,才连连叫苦今儿可把犁地的活给耽 误了哩!不过再看看两个孩子的笑,值! 秀芹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煮好了饭等铁牛和孩子们归来,一见到孩 子们欢欢喜喜地缠着铁牛,一时想起了丈夫还在世的日子,那时候是多么幸福啊! 偷偷跑到房间里抹了眼泪才出来。 「娃娃些,知晓这是甚东西不?」她指着这些在衣服上四下的乱爬的东西问 孩子,孩子齐刷刷地叫:「螃蟹!」叫的她心花齐放,多少年都没这般开心过了, 简直比过年还要开心一万倍哩! 铁牛自然也很得意,可在怎样吃的问题上却犯了难,要炒要炸,又太费油! 秀芹终归是女人家,麻利地刷洗了铁锅架起蒸笼来蒸,当满屋都弥漫了那奇特的 香味的时候,悄悄从柜子里翻了瓶子酒出来倒给铁牛喝。 当月光像水银一样流泻到院子里的时候,螃蟹出笼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在 孩子们期盼的眼神里端上了桌,满满的老大一盘,冒着腾腾的热气,筷子插穿一 个一扒拉,白白嫩嫩的蟹rou还没到口里,口水先就滴滴答答地流了。 铁牛这回学了乖巧,陪着她娘儿三个吃了一个,就再也不动筷子了,一个劲 地往嘴里灌酒,酒精发着起来,又一个劲地呵呵地笑。 赶了牛儿出来,铁牛脚步已飘飘地踩踏不实在了。秀芹默默地跟在后头,一 直送他到了家门口,分手的时候,铁牛突地转身将她搂在怀里,酒气儿呛得她直 躲闪:「干嘛哩!干嘛哩!你婆姨出来瞧见了!」 「你就是俺婆姨!你是俺婆姨才好哩!」铁牛手舞足蹈地嚷,秀芹见他在说 醉话,忙捂了他的嘴连推带搡地将他推到了院门里,转身一路小跑着回来,止不 住就「嘤嘤」地哭了。 第十九章双飞 铁牛在月光下将牛身上的铧犁卸了,将牛关进牛圈里,扯了捆稻草甩进去, 头重脚轻地推门进来,黑咕隆咚的一片看不见,嚷了两声没人应,就知道女人睡 熟了,便憋了粗声轻手轻脚地摸进房间来,钻到暖乎乎的被子底下睡了。 昏昏沉沉地睡到半夜,铁牛的酒劲过去了,却不知被甚给弄醒转来。迷糊了 一会,睁开眼来,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旁边的呼吸声仍旧均匀地响着,自家胯 裆却热乎乎的,原是多了一只手!软软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覆了沉睡的roubang——就 是这手让他弄醒转来的。 「这婆娘!睡个觉也不安分,怕它飞了哩!」铁牛心想,待要将手掌抽出来 放回去,又怕将翠芬弄醒转来,醒转来必抓着白日的事问,这觉就甭想睡踏实了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在黑暗里睁大个眼,却再也睡不着了。 女人的手掌乖乖地伏在胯里,既不抚弄也没按压,一动也不动倒是铁牛的命 根子,得了热气便不安分起来,像条蛇一样地开始舒展、伸长……竟慢慢儿地将 酥软的手掌顶了起来,越来越高……「咦……」女人在侧边轻轻地哼了一声,声 音中还带着些浓密的睡意,手掌却如摸着了火炭似的,飞快地从裤裆中窜出来缩 回去了。 「你醒了?」铁牛哑声问,女人却没回答他,呼吸声似又重新恢复了均匀的 节奏,「这是故意的哩!不想干,俺还不愿意哩!」他想,一边翻转身子去将背 对着女人,刻意将鼻腔吹得「呼呼」地响。 果然,就在铁牛的呼吸真要变得匀均起来的时候,那手又过来了,轻轻儿触 了他的腰眼地一下,极快的一下似乎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睡着了,倏忽又缩回去 了。过了片时,又伸过来了,却大胆了许多,似条光溜溜的蛇一样环过他的腰, 颤抖的指头贴着小肚子,迟迟疑疑地蜿蜒着要往下钻,弄肚皮上痒酥酥的,打消 了涌上来的睡意。铁牛迟疑着,女人的手掌早鬼鬼祟祟地越过了毛从,指甲刺着 根部的一刹那,铁牛不由得轻轻地「噢」了声。 roubang虽然勃过一回,本已慢慢萎退,此时被柔软的手指盈盈一握,立时警醒 回来恢复了先前的刚硬。手掌绵绵软软的温热,笼着卵袋轻轻地按压,上面就像 长了眼睛似的,从根底到根茎再到guitou,一路柔柔拿捏着玩了一遍才握着上上下 下taonong起来。 「这手法,越来越长劲了,活似换了个人哩!」铁牛觉着有些意外,一时rou 棒怒涨起来,再也不能再涨大一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再也受不下这要命的摆 弄,不自觉地褪了裤子,猛地里一个翻转,却摸着个光赤赤的身子,「sao货!睡 觉也不穿衣服?!」他嘟囔着,一边把女人的身子拨转过去,搂了肥满的屁股过 来窝在胯里。 女人只是「嗯咛」地哼了一声,却闭了口再也不出声说话了,只听得见「呼 哧哧」的喘息声,上边的腿抬了抬,手从胯下穿过来抓了roubang就往逼里塞。 铁牛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任由她牵了roubang过去抵在女人的潮热粘滑的皮rou中 央,「突」地一挺腰,女人「啊呀」地一声尖叫,吞了大半截roubang进去,只觉内 里水汪汪、暖洋洋地一片舒坦。 「这水……比平日多哩!」铁牛勒了女人的腰,附在耳边满意地夸赏她,底 下就马不停蹄地抽起来,扯带出一串yin靡的「嘁嚓嘁嚓」的碎响。 要在平日里,女人早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了,可今儿却有些不寻常:无论铁 牛插的多深,撞上去多大的劲,顶多也闷哼一两声,多数时间里「嗯嗯呀呀」地 就是不开尊口,兀自翘着屁股往roubang上撞。 「俺cao得好不?快活不?!」铁牛闷声问,抓了奶子狠劲地扯,底下「噼里 啪啦」地响成一片,可女人就如昏死了一样,连声「嗯」也不愿给,这可激恼了 他,硬起心肠来没天没日地一顿狂cao,「啪嗒」「啪嗒」……yin水四溅,湿了铁 牛的阴毛和卵蛋,「叫你忍!叫你忍!看你能憋到甚时节?!」铁牛低吼着, 「嗷嗷」直叫。 女人知晓他发了狠,连连撤开屁股,铁牛哪里肯让?紧紧将滚圆的屁股搂在 胯里,雨点般地撞进去,女人终于受不下了,松开牙关颤声央告道:「轻些儿, 轻些儿哩!铁牛……俺……俺是你的亲jiejie呐!」 铁牛猛地一顿,就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脑袋里稀里哗啦地炸开了花。他不 相信自家的耳朵,附在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了,慌里慌张 地说:「你……你咋钻到俺家被窝里头来了?翠芬呢?」 彩凤还来不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