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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让我进这个屋,你以后就都不要让我进。我一辈子不进去,好不好?”英俊说:“周氓你别这样。”“你别管。”周氓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家事。你就站在外面,不准进来。”说完,周氓手放在门上,不顾张嬢嬢的阻拦,推开了门进去。第35章秘辛一进屋就看到,客厅里的地板上是一堆打烂的碗,其中有白米饭和炒青菜,还混着黑色的汤汁,有着浓郁的中药味道。这些食物和药渣混合在一起,铺展在雪白的地板上,刺疼了周氓的眼睛。童年的阴影挥之不去,在这一刻又涌入脑海,让人愤恨难平。客厅里没有人,桌子上有两包烟叶子还未拆封,柜台上还摆了一些恢复药品,角落里的白酒瓶,灰色的布包。这个屋子里,出现了一些这个家不应该有的东西。周氓扫视了屋子一圈,从地上那对碎碗里捡起一片锋锐的碎片,然后径直朝楼上的卧室走去。“氓娃!氓娃你干啥子!”张嬢嬢吓得冲上来拦他,又哭又叫:“你拿这个干啥子?你把它放到!英俊你快把你表哥拉到,他爸在楼上,你快把他拉到1她话落,周氓的眼睛都红了,他狠狠地瞪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张嬢嬢哭着说:“你莫这个样子把我看到。他生病了得嘛,莫得人照顾,又嫌乡下不好耍,我才把他弄到这儿来。你又不提前说你要回来,你提前说我就提前把他弄走嘛。”“周氓,把东西放下。”英俊从后面抱着周氓的双臂,手伸到前面去试图把那块破碎的碗片从周氓手里拿出来。周氓的手已经渗出血丝了。周氓似乎是气急,气急攻心,却又是面对着哭泣的母亲,便自己也不可控制的流出泪来。“你……把他弄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他又来折磨你……来糟蹋粮食?”“他生病了得嘛,生病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张嬢嬢哭着说,“氓娃,他毕竟是你亲爸,过去再多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嘛。从今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嘛。”周氓气的心脏都疼了,他完全说不出话来。那块快被英俊拿出去的碎片又被他狠狠地捏回了手心,他咬着牙齿,对身后的人道:“放开我。”“我不会放的。”英俊的声音很镇定,表现出一种奇异的威慑力:“周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容易做出极端的事情。这些事情会伤害到你的自己,而那是我不愿看到的。你该冷静下来。”“我没办法冷静。”周氓说,“我现在只想杀人。你最好放开我。”“我不会放的。如果你想杀人,我可以帮你杀。”英俊说道。张嬢嬢一开始还信赖英俊可以劝住周氓,这会儿一下就吓倒了,“你这个英俊,你在说啥子哦!”英俊的手臂用力地捆住周氓:“只要是周氓的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他。杀人而已,小事一桩。”张嬢嬢一脸懵逼,“你、你们俩个都是瓜娃子哦!不像话!不像话!”周氓这会儿气势也有点松了,“你放开我。”“你想杀谁,告诉我,我去帮你杀掉他。”英俊这么说道。周氓一下子气笑了,“你神经病啊。”英俊不说话。被他这么一搞,周氓胸中那团怒火差不多也平息了,“行了行了,放开吧我不闹了,你也别跟我闹。”他把手上的碎片一扔,英俊这才放开了他。张嬢嬢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你俩个瓜娃儿吓死老娘了。有啥话好生说嘛,一言不合就杀杀杀,我看都是两个傻子哦。”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周氓阴沉着眉眼,英俊坐在他旁边嘴里咬着冰棍儿给自己扇风。张嬢嬢仍旧拦在楼梯口,悄悄拿出手机给周氓的jiejie发了短信让她搞快过来。“不是要吃鱼吗?”周氓突然出声道,“走,去买鱼吧。”他站起身来去拿钱包,英俊也拿着一把遮阳伞跟着他出了门。“你们去买鱼啊?多买点,你姐他们等会儿要过来。买几瓶饮料嘛,你meimei也要来。”张嬢嬢在后面喊道。然后忙不迭的往楼上跑,卧室门紧紧地闭着,张嬢嬢在门口快声道:“快开门,娃儿出去咯。”屋里一阵乒乓乱响,半晌,门才从里面打开。一个干瘦矮小的老男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屋子中央,他一双浑浊的眼睛畏惧地望了几眼张嬢嬢身后,见着实无人,便立刻换了一副神憎鬼厌的模样。“哼,那个忤逆子,老子怕他?!”“你快莫说了。他这会儿出去买鱼了,等会儿周梅和他老公还有唐糖都要过来,吃完饭晚上我看要不你跟周梅她们家去住几天。”张嬢嬢说着,收拾起屋子。椅子箱子罐子倒了一地,想来是方才用来抵挡在门后面的。周老头子乌黑的嘴唇哆哆嗦嗦好一阵子,见身旁的老妇人蹲在地上用纸擦那倒了一地的罐头汁,弯腰驼背的温吞模样,好似觉得邪火有了去处,开口便骂:“还不是你个贱人。当年不要脸跟外人生个野种回来,老子供你们两个吃住这么多年,现在还要给你们打杀!你这个贱人,就是个害人精!”张嬢嬢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愤恨,也有绝望。她站起来,将擦了罐头汁的卫生纸紧捏在手中,望着眼前这个与她相处半生的男人说道:“你够了。你再说这话有啥意思?你还有脸提当年的事?当年是哪个欠人家债莫得钱还把个人老婆送到人家床上去的?”听她提及往事,周老头子被扫了面子,眼睛瞪如铜铃,大为光火:“是你不要脸自己爬人家床上去的!”“你胡说八道!”张嬢嬢气急,顿时也不管不顾,哭骂道:“你个人窝囊不敢承认就把啥子都往我身上推。这么多年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做土地干活喂猪屋头啥子都是我做,你把我当牛做马,骂的跟狗一样,我从来莫得怨言。你一天就晓得打麻将还跑去跟人刁青把屋头钱输光了还欠一屁股债,莫得钱还就把我往人家屋头推。你皮脸不要还好意思怪婆娘,好啊,你都晓得说氓娃不是你娃儿,那他等会儿回来了你敢不敢当他面说,说他是哪个的娃儿?你敢不敢去说?”多年任劳任怨的女人突然声泪俱下,常言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周老汉大概也是有些被威慑住了,坐在床头手撑在膝盖上,想反驳什么,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这么多年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张嬢嬢也就没了顾及,她决心要释放一下多年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