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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下去,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之时,被燕千泽这一句挑逗之语,华素香心下的火登时炸了开来,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得意的燕千泽,粉拳连槌带推,硬是将燕千泽上半身撑了起来;只是燕千泽也真工于心计,既知华素香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roubang竟又顶着了华素香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华素香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奇袭,令华素香不只手足发软,甚至打从心里酥软起来,才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已在她久旷的体内烙下了深深的痕迹,被这么一触,方才那激情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清醒过来的苹素香真是欲哭无泪,尤其想到刚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热地纠缠着他,连口头上都渴求着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个破yuhuo冲昏了头的yin妇,哪里还有以往的侠女风光?哪里还记得巳故的顾杰?心中大恨之下,华素香狠下心来,竞微微张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尽。 只没想到一咬之下,舌头非但没有咬断,甚至连咬痛的苦楚都没剩多少,反而是齿舌厮磨之间,又似记起了方才被燕千泽侵入樱唇、尽情扫荡吻吮的滋味,华素香这才发觉,燕千泽不只下半身与自己纠缠难解,双手不知何时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轻轻揉动着几处xue位。 所触之地虽非要xue,更没有催情之功,但华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里感觉不出来?那几处xue位看似没甚特殊,却正控制着唇齿咬动的力道,被他这么一揉,那处xue内登时一阵酥软无力,别说咬舌自尽了,就连把话说的清楚,都得花费一番气力。 她带泪的眼儿向旁一飘,却见妙雪纤手伸出,正助着燕千泽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显然是早知自己会有如此反应,心中不由气苦,却是无话可说。 “华小娘子果然娇气的紧,不愧一代侠女……即便yuhuo大旺,还是这般烈性……千泽当真佩服……”嘴上虽说佩服,但燕千泽嘴角邪笑,看的华素香气火满胸,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处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燕千泽射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roubang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roubang紧紧啜吸,每寸嫩rou都沉浸在yuhuo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虽是恨火满心,但方才那纯然rou欲的记忆,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气苦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yin欲味道,令华素香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顾杰在日虽对自己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yin贼般百变千幻,何况……在射了之后,roubang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两个时辰,华素香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燕千泽竟有此手段,那roubang竟有金枪不倒之威;楚妃卿娇柔温雅、妙雪仙体如玉,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 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华素香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燕千泽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yin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华素香虽是羞愤欲死,却不能不在心中细想:楚妃卿娇柔纤弱,怕是经不起燕千泽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样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难让燕千泽尽情发泄,自己虽是久旷之身,胴体更将养得敏感火辣,可遇上这般yin贼,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无度? 芳心一凛,知道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泽若真有这惊天手段,将yin念深深埋藏住女子体内,自己即便今日得脱大难,尔后也必是难逃yin欲侵袭,何况……就从身体实际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华素香也知道,方才的yin风邪雨洗礼或许只是开始,以他的硬度,接下来恐怕还要在自己身上大逞yin威,已被征服过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强抑着体内yuhuo再起,华素香只觉双腿酥软无力,显然方才夹在他腰后,让他尽情逞凶之时,也已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双手虽仍撑在他胸前,却是欲推无力,这般轻柔简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还拒,哪里阻止得了这yin贼? 似是看穿了华素香心中的挣扎,燕千泽邪邪笑着,眼儿向旁示意,妙雪纤手轻伸,接过了抚揉华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务。华素香正自疑惑,只见空出双手的燕千泽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湿滑,将华素香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华素香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华素香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泽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燕千泽还没别的动作,华素香巳觉举动之间,那roubang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yin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既然yin荡的小娘子、贞烈的华女侠还没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强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jian污就不是用强一样,华素香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yin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便不说这般体位下华素香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yin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华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华素香却是不知,自己这样咬牙苦忍,连眼儿都偏了过去不敢面对他的模样,春情荡漾中又带几分挣扎苦忍之意,正是yin贼最喜欢从胯下侠女脸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泽也是如此。楚妃卿与他夫妻恩爱,妙雪献身之后也是干依百顺,燕千泽虽是满足喜乐,心下却难免有点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虚,现在见华素香如此神态: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还想忍吗?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证用强之后……必令小娘子神魂颠倒、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爱上这云雨之事……妙雪便是个见证……” 咬着牙不肯答话,却听得燕千泽话语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来愈羞人,明白讲的几句还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话语,反让华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却在苦苦思索的过程中感受到他充满yin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儿可偏、樱唇寸闭,耳朵却是没法自己聋掉,燕千泽的yin言浪语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涌入耳内;本来若换了先前,华素香即便不能不听,总也可以发挥定力来个听若不闻,任你话说的山响只做没有听到,但方才那充满激情的风月事儿过去,仿佛将久仰的情欲开了个口子,全都溢了出来,正被满身满心的yuhuo熬的没法子的华素香,如何经得起如此yin邪言语? 何况燕千泽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roubang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华素香敏感的花心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旷了这么久,华素香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