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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何以白日宣yin

    令江晾了白长留几日,并没有搭理他。今日进到大明宫去向贵妃请安,正赶上琼华真人也在。想躲没躲掉,就被长辈们问着了。

    【江儿,听说你新进了一个面首】,独孤贵妃上来就问的令江颇为尴尬。这独孤贵妃并不是她的祖母,她的亲祖母沈皇后早在洛阳沦陷的时候就下落不明了,令江并未见过。不过这独孤贵妃也为人十分和善,对他们这些晚辈都很是慈爱,因此令江还愿意和她亲近。

    【回贵妃,是有这么回事】

    【江儿可是很喜欢他么,听说你是把人从华阳的府上要走的】

    【这...】令江不知道是不是华阳姑姑这么说的,心思转了转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只好低头认下了。

    贵妃今日看起来很是高兴,并没有说什么训勉的话,反而赏了令江一些嫩肤化瘀的药膏,还让她趁着没嫁人这几年好好玩乐。临走时还用羡慕揶揄的眼光目送她,让她的心里憋闷的很。

    令江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呕的直垂屁股底下的坐垫。世人都知道了白长留是自己的新男宠,还传她喜欢才把人要了过来,那意思不就是明抢么,还是从自己的姑姑手里。这下可不就坐实了自己风流霸道的性子!可谁又知道,自己根本没想着要那人过来,而且到现在不过吃了一回roubang,还没真刀真枪的干过啊。这正是有名无实,白白空占了名头。

    令江回到兴庆宫,就直奔去了金花落。心里念叨着今日非得有名有实才算罢了,不然自己很委屈,很不平衡。

    绕过金花湖,到了金花落,令江越走越气,这么一个好地方,平日自己怎么不来逛逛,倒便宜了那个人。她也不想想是自己当初先轻薄了白长留,才惹下的后面这点闲事。里面正在打扫的侍女见了,赶忙又是拜见又是向里边传话,还不等白长留出来,令江就一阵风似的进去了。

    白长留一身青绿色的长袍,领口绣了银丝的竹叶。面色平静,对于公主的突然到访并不惊讶,自然也没有惊喜。令江看他那样子,想要使些脾气,又觉得这人生的好看,双眼静如潭渊,让她无火可发。

    就这么瞪了一会儿,令江更觉得尴尬,自己拿着嗓子先开口了【你今日穿的什么?一根绿葱一样】

    【回公主,这衣裳是内侍总管派人送来的,有什么我就穿什么。】

    令江噎了一口,转移话题又说【今日怎么这么热?立夏才过了没几天】

    【回公主,刚过了三日】

    令江一口气在牙间咬碎了,幸好旁边跟着的侍女月纱懂事,赶忙让人去备上冰镇的桑椹露。

    白长留看着令江,又问她【公主不进去么】

    令江也不知道是热的蒙了,竟没有挑他话里的错处,抬脚进了正堂里。

    金花落的小宫女心里一直替郎君着急,看着人都进去了,自己在一边翻翻白眼,心想公主不进去还不是你堵在门口。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摆这么一副样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这金花落是一座临水的两层小楼,屋里倒是通风凉爽。令江进了正堂,四下看看,只见东面放了一个博古架,一个小案几,侧面是通往偏房的门,挂着简单的青纱。北面摆了一张小塌,放着一个半高不高的屏风隔了,西面还置了一个条案,供奉了一个神位。其余并茶桌,书阁一些摆件,看起来很是朴素。

    令江回头向月纱说【去库房拿几件像样的古玩来,让别人看了以为我苛待他】

    再去看那白长留,这人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感谢的意思也没有,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提醒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拿下他,先不计较这些,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你过来坐吧,别在那站着了】令江绕过屏风在榻上坐了,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白长留欣然就座,安静的像个小媳妇,也不找点话头说,两个人就这么静了半晌。

    令江喝了半碗桑椹露,觉得心里火气降了不少,看着身旁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觉得有点沮丧。随口问道【你那日和我,是头一回么】

    没想到这么一句话让白长留红了耳尖,只嗯了一声。

    令江又问【你平日可曾亲近过别的娘子?姑姑可有叫你伺候?这个事就算我不计较,也不能瞒我】

    【不曾】

    令江听他这么惜字如金的说话,觉得很是头疼,差点问他你既然生长在舞坊,怎么可能没接触过女人。但想到不能揭人短处,该有的教养还是让她没有问出口。

    令江觉得这样慢吞吞的问下去,想要和他成事不得等到猴年马月,也太不像自己的作风,干脆直截了当好了。于是就扭头看他说道【你可看过什么话本,画册子,懂不懂点手段?】

    问完就后悔了,这人定是说‘没看过’,那不就接不下去了么?

    没想白长留回道【看过一些,胡商拉齐尔将我送给琼华真人的时候,拿给我看了】。

    令江立马来了精神,追问他看的什么,有什么样式,现在那些画册在哪,一起参阅云云。

    白长留却不细说了,只告诉她话本子在进留仙洞府之前都还了拉齐尔。

    令江看沟通无用,干脆就说【你既然看过一些,又不和我讲看了什么,那就直接和我演练一番吧】。

    说着就要上前去扒白长留的长袍。

    白长留向后一躲,看着令江认真的问【公主何以白日宣yin?难道是有什么隐疾?我听说有男子一时不干那事,就会暴躁不安,久则痛苦发狂,公主是否也有这隐疾?】

    令江听了简直要口吐鲜血,就像他说的一样要暴躁发狂了。也不再跟他费口舌,直接就跨腿骑在了白长留的身上,去扯他腰间的束带。这一动作间碰撒了小几上的果盘,几颗早熟的扁桃滚落一地。白长留并不挣扎,只是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看着令江动作。令江被他看的想打人,伸手拽下他腰间的白色锦带,蒙在他的眼上绕到脑后打了个结扣。接着伸手去掏裤子里的阳物,其实这么折腾,白长留的私处撞在令江的胯间,已经有了抬头之势,令江着手掏出来,就见那物事翘棱着看她,还对她点了下头。令江突然觉得两人现在的样子yin荡的很,心里一软,下身也就流出水来。

    白长留虽然被人握住了命门,说话的声调还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上次在室外宣yin,使我不敢出声;今日公主又给蒙住了眼睛,让我不看;下次是否又会封了长留其他五感,这也是公主的癖好之一么】

    令江让他说的小脸一红,心想这人装模作样,好像不懂不会,说出的话怎么这么让人觉得羞耻呢?手上握着他的阳物,看那一张近乎于禁欲的脸,一根白色锦带附在眼上,脑后两根如飘带垂下,令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又好象意识到了这人的心里并无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就有点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