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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就是完整的证据链,蜀王要把太子案给彻底了结。而现在,决定这如何了结的人就是赵锦瑟。赵锦瑟对上蜀王的眼,看到他眼中极端锐利的锋芒。但也深沉。真相?真相跟君心若是冲突的呢?赵锦瑟想说自己当日看到的只是一副面具,并没有看到真人,但陡留意到蜀王手指扣着的玉佩,她猛然明白了。他要了结,就是要把这个案子结成死案,让隐王毫无污点上位,让未来帝王坐稳那个位置。得有人背锅。三个人必须选一个。隐王不行,野王更不行,那就只剩下暗害过他们两夫妻的珏王了。可万一拉下珏王后,日后隐王报复呢?那不还是个死路?赵锦瑟脑袋都要炸了。就在此时,蜀王好像知晓她的忧虑,便幽幽道:“孤可保你跟你的家人永世安稳,以天子之名!免罪金牌你可知?”凭着这句话,将来新君也就是隐王也不能忤逆先帝意志。赵锦瑟懂了,轻瞟过傅东离跟自家老爹,后者嘴角微微一翘,再后者挤挤眼。赵锦瑟又懂了。“君上,微臣记得那人是谁。”“是...乃是珏王!”赵锦瑟平生没断过一次错案,却撒了一个慌。但她心里很平静,无比平静。她这话说完,珏王脸色大变,正要怒骂,蜀王先震怒!“逆子,果然是你!来人,把珏王给我拿下!”一声令下,不说珏王整个人懵了,就是皇后也震惊无比,猛地起身,“君上!!您...”她想斥责蜀王包庇隐王,拿珏王抵罪,却猛然对上蜀王略带猩红的眼,她一怔,心沉到谷底。她是皇后,可首先是太子的母亲。他是帝王,却不可能先是太子的父亲。帝王之心,深沉不可量。皇后沉默了,脸上没了任何血色,眼里也多了几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意。更多的是苦笑。她只是苦笑了下,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冷眼看着哭喊冤枉甚至指证隐王的珏王被宫人捂住嘴巴拉下去,也冷眼看着蜀王平心静气安抚众人然后让左东清跟傅东离摒弃前嫌联手结案。“太子案沉疴多年,如今孤身体大不如前,也该是了结一切开启新朝的时候了。”这是君王的态度。两个刑狱大臣心细如发,自然洞悉其中隐秘,跪下应是,后蜀王又夸奖了赵富贵父女有功,赏赐颇多,等赏赐完了,他好像才想起两个儿子还在。目光一扫,隐王神色淡淡,姿态冷静,而野王比隐王更冷漠,只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蜀王或许看了这两个儿子许久许久,终究说:“真凶既已抓到,你们两个受委屈了。”委屈?隐王还能有委屈?这些年是被盛宠着过来的。跟野王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赵锦瑟低头,先是君王,才是父子,可父就一个,子却许多。父子父子,也是不同的父子。不过这一关算是过了,就是未来凶险。隐王若是上位,他们一家都十分被动。101.下棋再次出宫,两夫妻没能在马车上说悄悄话,因为胖胖的赵爹上来了。爹爹体态富贵啊,本来很宽敞豪华的马车一下子显得逼仄了,但做女婿的不敢说岳父胖,只能谦卑得把位置挪出来,更亲近自己媳妇,几乎要把她抱大腿上了。赵锦瑟略红了脸,故作不知,也好在人多,马车里也更暖和些——刚刚那大殿也忒冰冷跟吓人了。赵家父女都沉默了好一会,彼此都握了一暖炉,外加拿出下面藏着的小零食啃了好一会才缓过一点人气。傅东离默默看着两父女吃零食的模样,还真是一样一样的。可爱。嗯,媳妇是可爱,岳父是贪吃。吃完零食,赵富贵擦擦手,端正了姿态,跟傅东离对了下眼神,后才幽幽感慨:“今夜这一遭可算是过去了。”赵锦瑟忽然有些惆怅,“那明夜呢?未来还有好几夜呢,总觉得还没完。”自然没完,今日算是跟隐王彻底敌对了。虽有蜀王的承诺,但自古帝王可没有几个会顾及先帝的。赵锦瑟一想到这个都愁死个人,一发愁起来,她又拿起了一块绿豆糕吃,赵富贵看女儿发愁,自己也愁了,也拿起了一块绿豆糕。“他不会有机会。”傅东离忽然说,两父女同时看向他,啥意思?“你早料到今日奈何不了隐王?”赵锦瑟若有所思。或者说,他摸准了帝王心术,知道光是一个死去的太子已经不足以让帝王铤而走险放弃一个标准的未来太子。因为这个隐王的盛宠是真的,并非出于一些阴谋论,说帝王在平衡诸多皇子。隐王真的是蜀王自太子案后开始培养的未来储君。他不会轻易让这一番培养付之东流。“那你...”赵锦瑟还想问,赵富贵却递过一块桂花糕。“问什么问,吃吃吃。”“....”好吧,两父女继续吃起来。傅东离微微一笑,心里却略酸。这股子酸气被赵锦瑟察觉到了,到家后问他,“你怎了,也在担心吗?我以为你跟狐狸似的,都算准了呢。”傅东离解下外袍,递给她,后者把外套挂上,忽腰肢忽被搂住。“嗯?你怎么...”“我吃醋了。”吃醋?这哪门子的醋可耻啊,我今夜也没勾搭几个男人啊?不是,我也没勾搭过啊!莫非,莫非是宫门口那沈焱...赵锦瑟表情不对了,有些悻悻,傅东离抱着她,见她没出身,眸光一闪,“我说的是岳父大人。”“啊?我爹!我以为你说的谁!咦,不对!你连我爹的醋都吃!你还是人吗?!”赵锦瑟哭笑不得,正要转过身好好骂下自己的郎君,却被傅东离按住了,不让她转过来。“你干什么?”“原来你猜的不是岳父大人,那你心虚的是谁?”“谁?没啊,没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岳父的醋都吃!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