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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if下)双车(预警毛笔play)

    信上所写日期到来那日,不知为何,神末峰忽然吃了一顿火锅。

    牛rou羊rou都是从朝歌城连夜运来,很是新鲜,其余还有毛肚猪脑等等,太平吃得不亦乐乎,他的眉眼染上喜色,双颊也润红,不知是因为火锅热着了,还是因为想到就要离开神末峰、有些过分高兴。

    井九坐在他身边,就在太平咽下一口毛肚的时候,井九说话了。

    井九说道:“他们来了。”

    太平一怔,他很是专心地咽下口中食物,随意问道:“谁呀?”

    井九说道:“来救你的人。”

    太平转头,他咬着筷子看向井九,神情很是无辜,半晌他含糊问道:“我是师父的弟子,不需要别人来救。”

    井九挑眉,他从袖口拿出一封信。

    正是太平之前送出去的那份。

    太平心想,这是人证物证都在,无法抵赖了?

    太平笑道:“师父,这是谁的信?”

    井九淡淡说道:“你的。”

    井九拆开信,他没有念,而是握住太平的手掌,将拆开的信纸塞到了那人的手上。

    太平低头看。

    信纸显然已经被揉过很多遍,皱得很,些许地方还破开。

    井九淡淡说道:“叫尸狗送信,确实是好办法。”

    “但是有一点你算错了。”

    “即便是你的狗,也不只听你的话。”

    井九语毕,他看向太平,太平的神情稍显惊讶,然而那人很快又恢复了寻常模样,他散漫地笑起。

    太平叹气道:“师父,就算真的是我写的信,你又要对我如何呀?”

    他歪头,盈盈笑着看向井九,好似无惧。

    井九站起身,他说道:“过来。”

    太平无奈地摇头,他还是叫着井九师父,也是跟过去。

    井九面无表情地带他走去洞府。

    还是那张桌,桌上也还是那天太平写信时的布置,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井九在桌对面坐下,太平低头看了眼他。

    井九说道:“我早就算到。”

    太平却想,这说的是上次在神末峰?

    太平笑道:“师父算到了什么?”

    井九说道:“你不服气。”

    井九淡淡说道:“很久以前,那人便跟我说过,徒弟不服气,便打到服气。”他话说到这处,便顿了顿,又说了句师兄。

    太平心想,有吗?自己可未说过。

    井九不过是寻个借口。

    太平被抓着手腕,像从前一样,被按在了桌子上,很是屈辱。

    他不禁回过头去,看见井九举起了宇宙锋,便不住挣扎起来:“师父,我这回又没有惹你,怎么又要打我啦?”

    井九说道:“嗯。”

    “有的。”

    井九淡淡说道:“其一,你骗我。其二,你......与冥部、邪道妖人联系。其三——”

    井九想了想,说道:“打你就是打你。”

    完全不讲道理。

    太平猛地挨了下宇宙锋的打,便装作委屈的模样落下泪来,也是此时,他的下衣被撩起。

    太平有些未反应过来,第一时间脑中的念头还是原来井九知道这样打人更疼啦?

    然而下一刻,打在屁股上的从剑背换成了那人的手掌。

    井九的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更是羞辱,太平转剑身后也是从小孩养起,一身皮rou都是藕白的,也很是细嫩,被打了三两下,肌肤上立刻就泛起红来。

    太平转回头来,很是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井九却偏偏问道:“为什么不再叫我师父?”

    他说完,又是抬手往太平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太平下意识地呜咽了声,回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呀?”

    井九说道:“你。”

    他回答得很简单,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那些事情虽然井九并未尝试过,但是他从画本上见到过,他的天赋很强,即便是在这方面。

    太平有些惊讶,他仓促间未能反应过,便被拉开了双腿按在了桌面上,桌上还铺着宣纸,也和上次他写信时用的信纸一样。

    这是故意摆出那天的架势来教训他。

    可是太平想不明白,井九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想不明白,为何这剑妖、不,井九要将转剑身后的自己带回,并且当个小徒弟养起来。

    也是此时,太平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他被分开的腿根处,似乎从后挤进来了一根火热的物什,那物什很是粗长,此时摩擦过他的腿根,顶部甚至戳弄到他的小腹。

    太平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掌裹住了那物什的顶端,这感觉更是不妙,此时他连腰间的衣物也被扯去了,他几乎光裸着趴在书桌上,很是yin秽。

    太平低头去看,他这才意识到,原来那顶着自己的火热物什,竟是井九的阳根。

    他还是少年身形,于是那抵在腿根的阳具便越显粗大,太平不住挣扎起来,他没有想过之后会是这般发展。他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向井九:“师父?”

    井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有些不知所措,心底便觉得有些高兴,这或许算是开一个玩笑?但师兄没有料到,那井九便有些得意了。

    粗长的性器没有第一时间插入幼嫩的后xue,而是在太平的腿根处摩挲着,而后井九的手掌也从后摸上来,摸到了太平没什么反应的yinjing,再是yinjing下稚嫩的花xue。

    太平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他夹紧了双腿,这具身体幼嫩极了,也没有经历过性事,只是单纯地被井九用阳根摩擦女xue,便带起一阵难耐的快感,女xue本是紧合着的,只是因为这样的摸索而微微翕张着。

    井九说道:“你可以喊师弟了。你本就没有失忆。”

    太平的屁股又被手掌打了一下。

    太平哆嗦一下,他的手指攀着桌角,有些反应不来,他看着像是懵住,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喘息回答:“呜、师父便是师父...怎么就要我唤、唤师弟啦?”

    井九微微皱眉,心想,这时候了,那人还想演戏?

    师兄觉得这样有趣?

    井九也说不明白。

    太平急促地喘息着,他能明显地察觉到性器有多粗大,他的一只手掌摸到了性器的guitou,也摸到了自己下身的花xue,花xue湿漉漉的,被性器摩擦过后渗出许多水液,看起来很是yin靡,像是准备好了要含进去什么。

    “啊......嗯、哈......”

    太平仰着脖颈,他的双腿被抓住弯折起来平放在桌面上,使得他下身的花xue完全地暴露在井九眼前,于是井九胯下那根粗长的阳根也更直白地摩擦着那湿漉漉的yinxue。

    女xue本是窄小的一道缝隙,如今却被阳根磨蹭成了鲜艳的嫩红色,也是微微翕张着。

    井九神情平静,他很是冷淡地用手指去分开yinchun,牵扯出些许银丝,他胯下那粗大的yinjing便径直插入了小徒弟幼嫩的花xue中。

    太平手指抓着桌面,他无力地喘息起来,直到此时他被完全压制住,整个人软绵绵地跪趴在桌面上,腿间夹着井九的粗大阳根,那器物并未完全进去,只是太粗太硬,连半根都没进去,便要了太平半条性命,他实力尚未恢复,转身为初子剑后,这具身体更是由井九掌控,于是即便现在他脑海中生出些反抗的心思,也绝对无法实践,只能接受阳根的插入。

    “呜...嗯.....”

    太平难以自制地咬住了下唇,他的肩膀被从后抓住,避无可避。

    也是此时,刚进入花xue的阳根便开始了快速地抽插。

    花xue本就稚嫩,性器才是浅浅插进便几乎占满里面的xue道,窄小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就连内里的yindao似乎也被挤成了性器的形状。阳根又动得极快,每次都快准狠地cao入,又迅速拔出,再是进去。

    很快,那稚嫩的花xue便被cao开了些,太平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起来,他喘息着,额间都落下汗来,他很是迷茫,因着即便做了许多猜想和准备了计划失败后的后手,他也绝没有想到,井九发现他传信后竟是会这般做。

    花xue甚至被cao出了咕唧的水声。

    太平被握住腰身,双腿更是被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分开,他软绵绵地瘫软在木桌上,好似一具专供人享用的性奴,因着这时候他什么也想不到,双眼都被人cao得翻白,胸前平坦双乳随着身后撞击晃动得厉害,时不时还被身后的人抱起来,因着全身的着力点只有那人的阳根,所以便被贯穿得更深,几乎小腹都被cao得鼓出来。

    井九说道:“该说你的信上写了什么。”

    其实井九看过那封信,他也知道那上面写着什么,但是他想问太平了,便也就问了。

    太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两声,便不做回答,好似想糊弄过去,也是这时他被井九捉着腰身抱起来,上半身完全悬在半空,少年很是可怜地挣扎起来,只可惜花xue被钉在一根粗长无比的阳具上,于是便无法逃脱。

    井九单手摸着他的腰,另一手却是去拧他的乳尖,太平未尝经受过如此刺激,才是双眼翻白闷哼一声,便浑身颤抖着潮喷了。

    淅淅沥沥的yin水溅到桌面,显得极为yin乱。

    太平高潮了一次,这才叫性器暂且拔了出去,他趴在桌面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腿间被阳根撑开的roudong和其间汩汩流出的yin水清晰可见,样子很是yin乱。

    半晌,井九又问了他一遍,还顺势打了下太平的屁股。

    太平哆嗦了好久,才呜咽着喊师父,又问道:“师父、呜.....没有呀......”

    他还是在撒谎。

    只是在这时,他又唤上师父,倒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可是井九不喜欢,于是也没有心软。

    硬热的器物又cao进去那人的花xue,太平颤抖一下,便趴在桌面上,任由性器在他的花xue里进进出出。

    rou体拍打发出极大的声响,更何况阳根插进去花xue里,将里面搅弄出许多yin水,太平这具身体初经情事,还很青涩,便遭到如此对待,快感一波波地从交合处涌上来,已经叫太平神志不清。

    很快他便忘却了些廉耻,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这时候太平也不顾了,有时候被cao着喊师父,有时候便唤师弟......再被cao弄得狠些他又呜咽着骂剑妖无情了。

    井九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有些有趣。

    太平方才歇息不过片刻,便被抓着腰身翻过身去,右腿被抬起来架在井九肩膀上,左腿松散垂着,也使得性器顶撞进了更深处的位置。

    太平猛然昂起了脖颈,他呜咽着叫起来,双眼都是翻白的,两颊满是春情,他的上身都弓起着,手指不自觉地去推拒井九捉住他腿的手掌。

    “别、别来啦......”太平无奈地喘息着,他微微睁开眼眸,挤出泪来,“要被师父cao坏啦......”

    井九挑眉,说道:“我们的师父早死了。”

    他语毕,便是伸手去摸太平被cao得鼓起的小腹。

    那人难受地闷哼一声,便下意识踢蹬起腿脚,还装作无辜地说道:“呜、不记得了......”

    井九伸手打了一掌太平的屁股。

    太平闷哼一声,他很是茫然地问井九:“师父呀、你别打我了......虽说,您最喜欢的徒弟也不是我......”

    “此时也不能、不能这般呀......”

    太平歪头说道,他喘息良久,见井九此时不动,便下意识要挺腰把性器弄出来。

    可是他的花xue食髓知味,已经不舍得离开性器,将内里含着的粗大阳根伺候得舒服,也是嘬得极紧,怎么可能拿出来?

    井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举动。

    半晌,井九说道:“你不是我的徒弟。”

    太平问道:“嗯?”

    井九说道:“你是我的剑鞘。”他说完,便将性器抽出,顺势拿起来放置在一旁的毛笔。

    太平的腿根被他掐住,不得不打开自己的双腿,他腿间花xue被cao开外翻,yinchun也是张着,阴蒂则是被roubang磨肿成了,可怜极了。

    太平见他拿笔,也是顺从地用手分开自己的yinchun,让井九看过xue眼里流出yin水的模样。

    井九沉默片刻,他拿起笔,在那人的腿根上写上剑鞘二字。

    太平喘息一声,下一刻,井九便将笔塞进了他的花xue里。

    这一瞬间,太平难以抑制地翻白了双眼,他尖叫出声,双腿随着毛笔在xue眼里快速地抽插而不断痉挛起来。

    “师父....啊!啊啊、不.....呜!坏掉啦......”

    井九掐住他的腿根,静静地看着他高潮后失神的面庞,说道:“你活该。”

    井九心想,谁叫那人喜欢装。

    毛笔尖又让太平高潮丢了一次,这之后他便没了气力,于是便被轻而易举地按在桌上进入。

    井九的阳根比之前进入得更深,连他的宫腔似乎都要cao破了,太平摸着自己的小腹,他也不知道这具身体里原来还有宫腔那位置,只觉得井九进得好深好深,都要喘不过气来。

    太平才是哭了片刻,便被捂住了嘴唇,他失神了许久,感知到了花xue里被射进来一泡黏稠的jingye。

    井九射完之后,那根阳具还是温存般在太平的宫腔里搅弄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不舍,井九的神情也是平静的。

    只是太平好久才缓过来,他被扶着才能坐起来,也是此时,他用手分开自己的yinchun,将流着jingye的花xue展示给井九看:“呼、都是师父的精种了。”

    他歪头笑着对井九说道:“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剑鞘?”

    井九没有出声。

    太平却是叹气说道:“那好,以后徒弟的这里,就是师父专用的剑鞘啦。”他说得很自然,没有半点羞耻,就好似开玩笑。

    井九忽然想问那人是不是认真。

    但是知道问不出结果,所以井九不想问。

    井九说道:“阴凤和玄阴来了,你想走,可以走。”

    “如果不想装了。”井九强调道,“你可以走。”

    ......

    一月有余。

    神末峰的小弟子不知缘由的失踪,杂役弟子在收拾剑堂书信时,竟然翻找出一封留给井九师叔的信件。

    信件被连夜送上神末峰。

    井九没有拆开那封信,他躺在竹椅上,手指随意拨弄着沙盘。

    沙盘里的沙子虽然散乱,却能隐隐看出其中联系。

    就像井九不用拆开那封信,他便知道那是太平留给自己的。

    因为初子剑是他的剑,所以那人以初子剑转剑身后,他也知道那人的去处。

    他也知道那人信纸中写了什么。

    无非是与之前果成寺传书相似。

    井九说道:“我不想看。”

    “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