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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想干|你……”文景……。。。陈默没想到秦牧为了文景,居然就这么闹了一个笑话。虽然订婚的事不是人尽皆知,但圈子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结果秦牧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出去,说订婚典礼取消了。他大爷似的倒是不屑跟人解释,也不管别人背后怎么议论,反正他牵着文景的手就那么离开了会所,闹了笑话,得罪了人,他也不在乎。陈默回到浅水湾,秦牧已经等着他了。他算不上完败,至少帮翟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就像他自己对陈诉说的,秦牧他们还得感激他呢,那账本如果真在罗远手里,翟老爷子恐怕得急抽过去跟秦老爷子搭伴儿。所以他并不担心秦牧动他,只是恐怕他自己都没想到,文景原本跟秦牧不甚亲密的关系经此一闹,反而进了一大步。想到刚才在医院离开时文景那略带醋意的小眼神儿,秦牧不自觉勾起了唇。“既然你不愿意去z市,我也不勉强,在g市那边有个项目,你过去跟吧,顺便把分部开起来。”秦牧把一个文件袋丢在茶几上:“这上面是几处不动产,我很早就过到你的名下了,g市那边正好也有。”陈默没有接那文件袋,直接上了楼。秦牧的脑海里闪过陈默为他挡刀的那一幕,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他是哪来的勇气?“小牧,我会保护你的。”陈默昏迷前抓着秦牧的手说,他满手满身的血,却还担心的望着歹徒离去的方向,生怕他会回来伤害秦牧。秦牧回卧室洗了个澡,准备晚上去医院,下午涛涛看见他要理不理的,小家伙明显有情绪啊,小舅子可得哄好了,那可是他家景儿的命。出了浴室,陈默在浴室门口看着他。这人也刚洗完澡,身上还挂着水珠。陈默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麦色的皮肤,漂亮的线条,配上那张脸,他床上的人络绎不绝也是必然的。秦牧不动声色:“什么事?”陈默扯掉腰间的浴巾,走向秦牧:“我不介意在下面。”“神经病!”秦牧头都开始疼了。陈默眼眸一狠,一把住秦牧浴袍的腰带,凶狠地吻上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如果他够狠,就凭秦牧以前对他的信任和纵容,他完全可以在公司动手脚,凭他的头脑,这次的局他完全可以布置的更加精妙,他甚至可以让文景兄弟两消失。陈默有点恨他自己的不够狠。砰,陈默又挨了一拳,根本就没有亲到,秦牧压着他的肩膀,一膝盖顶向他的腹部,五脏六腑顿时扭成了麻花。“陈默,你别逼我把你的尊严踩进泥里,你不念着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我他妈还念着你的好呢!”秦牧一脚把人踢开,刚迈开一步,脚下被人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厚厚的地摊上。陈默跟疯了一样,抱着秦牧的腿狗一样一路吻上来,秦牧踢都踢不开。“为什么文景可以我不可以?为什么?”秦牧真是气疯了:“他妈的,为什么?因为你他妈是我哥!”“我不是,牧,你明知道我不是……”秦牧恨不能把这个疯子拍飞:“你给我滚,陈默,你敢回c市,我他妈就打断你的腿,滚!”陈默一贯的沉稳彻底崩溃:“我舍不得伤害你,我可以什么都依着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门口一人敲了敲大开的门:“两位,门没关!”秦牧一脚把陈默踹开了,气定神怡的站起来,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小舅!”陈默重新把浴巾系好,也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小叔!”陈诉把手里的机票递给陈默,丝毫不在意陈默脸上绝望的神情:“凌晨三点去g市的飞机,收拾行李还来得及吧?”陈默……比起秦牧,还是他小叔更狠。陈诉推推镜框:“怎么?还要我们送你吗?对了,你爸妈过一段时间也打算去那边住,替我们好好照顾他们。”陈默接过机票,自嘲的勾起唇,如果不是冠了“陈”这个姓,他不会拥有现在这些名利和地位,相反,正是因为冠了这个姓,他也就要舍弃一些。“牧,我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见秦牧和陈诉一起出现,涛涛撇撇嘴:“别用骗小孩的话骗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赵飞过去在涛涛裤裆摸了一把,笑的很贱:“哟,长大了?明天哥哥就给你介绍女朋友。”涛涛脸都红了,小脸一扭:“无聊!”被赵飞这么一打岔,大家也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陈诉跟涛涛聊了会儿,确定涛涛一切正常,很快就走了。涛涛瞅瞅躺在他哥床上的某人,黑着小脸道:“你怎么还不走?”正好文景洗完澡出来,也纳闷:“你怎么还没走?”秦牧气结,回头见涛涛不停打呵欠,起身去关了灯,霸气的丢下两个字:“睡觉!”涛涛陪着大家闹的有点晚,真的困了,眼睛都睁不开:“哥晚安……”顿了一下又道:“你也晚安。”秦牧知道自己这是被小舅子嫌弃了哇,有点忧伤,明明前不久两人还是盟友的。涛涛很快就睡着了,打着小呼。文景擦完头发,一脸无语的看着霸占他床的某人,弯腰低声道:“你不回去睡你家的大床,跑我这儿干什么?”因为怕吵醒涛涛,文景的头离秦牧很近,病房里光线很暗,也不知道秦牧那厮怎么就瞅得那么准,一抬头就擒住了文景的唇。那柔软的触感,熟悉的气息,秦牧扣紧文景的脑袋,这个吻越吻越深,等文景回过神,他已经被秦牧压在小床上了。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某处的触感尤其明显。秦牧的声线因为刻意压低显得特别性感:“景儿,我……”“别想!”文景断然拒绝,使劲推了推:“下去!”小床吱吱呀呀响了好一会儿,两人总算调整好位置,一米二的床,也幸好文景够苗条,否则怎么也装不下这两人。秦牧双手双脚缠住了文景,“我怕你掉下去。”“那你回去睡。”话是这么说,文景却在秦牧胸前拱了拱,睡意渐渐袭来。都快睡着了,头顶传来某人梦游般的声音:“黙走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回来了。”文景没有说话,他知道秦牧也不是想听他说什么,这个人只是想倾诉。“我没办法对他狠,并不是因为他救过我,而是因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都在身边。”秦牧搂进文景的腰,好像是在寻求力量一般,这样的秦牧让文景有点心疼。文景以前崇拜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