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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新皇jian尸)

    

    原文枝的艳鬼

    新皇jian尸

    完全不懂中毒的人尸体症状一顿胡写,随便看看算了不要计较生理知识……

    不要把新皇代入熟人,就当他是个牛头人

    新皇踏进了这间偏僻寂静的偏殿,月光透窗斜斜映在无声无息倒在地上的少年旧皇已凉的躯体上,新皇走近房间中央,零的表情如月光般宁静,新皇看着那张惨淡灰白的面庞,零死前虽然毒酒入喉,五脏六腑深受折磨,最后一刻倒像是回归平静了,他才离魂不过一个时辰出头,那些死后rou体会出现的反应都还没有出现,因着零大限将至时的那段时间脸色便一直是惨白似非人,体温天生就较常人偏低,此时在新皇眼中,倒很像一具陷入睡眠中的苍白人偶,轮廓与细节描绘皆精美至极,是白玉制成的艺术品,此时失了任何反抗能力,任意一个人都足以摧毁这具躯体。

    新皇在赐酒的军士来报零的死讯后就赶来了,他来的如此急切,仿若很期待着亲眼见证什么,他眼前的零是只剩了冰冷的空壳身体,内魂裂成两半一半融入生灵一半寄于魂物中,而他终于彻底安静了,唇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褐色,原本与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朱唇也灰暗下去,新皇看着零,零已经彻底是没有生命的壳。

    零一直是那个人的心中梦魇,沉甸甸压在他心上,如今看着零苍白的尸颜,天子心头升起一阵大仇得报般的快意,消除了一大患,他不会再像恐惧零一样恐惧什么了,他泄愤似的掰过他的下巴,力度很大,骨头的吱嘎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但已经即使再怎样折磨,零的皮肤也不会显出血色,也不会得到让新皇兴奋的呼痛声等等任何回应,天子端详了片刻零的面庞,“朔间零,即使如何权震四海,少年成名,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一具冰冷的逐渐腐烂的死尸!”他心中这样想着,自我满足感充斥着身体。

    天子恨零,惧零,混着很多复杂的情感,他三更天赶来这间偏殿冷宫,已经看过了零的死相,但觉得就这样返回有些不值当特意来这里,他把零的躯体从地上捞起来,放到窗边的榻上,霜雪月华将零的身体衬得几乎圣洁,即使那鸦睫下的瑰眸再也不会睁开。

    零的单衣因死前他本能的挣扎本已松垮只勉强遮身,这么一动已然遮不住什么,散开大半,露出旧皇瘦削的身体,天子多看了两眼,有点被绞的心乱如麻,他移过眼神不再看零,而是转向窗外看夜景,思索着怎样处理零的尸体。

    零的灵魂已经被解体了,层层咒怨叠在魂魄上,很难再拼全复原,身体却是很美丽的,即使天子恨他,却不能不承认这点,他拍了拍零漂亮的脸蛋,传闻中咒之人身体上会泛起一层暗红罪纹,配上他雪白的皮肤,墨黑的卷发,大抵会是很美丽的画面,可惜已逝之人身体已经没法做出反应,刚刚拍的几下若为活人承受,面颊上约是要充血红肿了,但现在无论怎样拍打,脸色都不能变得红润起来,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眸让天子更加确信了他的西去,手在零滑嫩的肌肤上摩挲,好像摸着一块冷玉,细致而光洁。

    唉,他把目光又投向零,“朔间零啊,生前我没法直接对你出手,现在也要来羞辱你!”天子脑内闪过疯狂的念头,没有人来阻止他,没有人知晓这件事,于是他把它变成了现实。

    即使时间不长,但眼前这人确实是已经死去了,身体不管哪里都太冷,天子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站起身走出这件偏殿,路遇一位留守夜巡的守卫,天子叫住他,命其寻一罐温水去,守卫不敢抗命,不消多时便拿着天子要的东西过来,天子把他打发走之后,才重新进入零在的偏殿。

    零安稳地平躺在榻上,天子把他的身体扶起来,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零的头软软垂下来,身子背向窗户,而头部则悬在床侧,天子解开龙袍的腰带,拉下亵裤露出龙根,脑内随便幻想着什么香艳之景,手上下动作着让那根立起来,而后天子扶正零的头,把他的嘴掰开就把勃起的那根往里塞。

    天子倒吸了一口气,湿冷的口腔的触感好像一条光滑的蛇,他揪着零的卷发把他的头往自己龙根上撞,口腔很软,失去主人意识的控制已经变成一摊任人亵玩的软rou,天子撞得又深又狠,几乎捅进咽喉,活人进到这个程度早已窒息和作呕了,但零的口腔只是一味承受着暴行,有些遗憾,如果有反抗能够让天子更兴奋。

    他幻想着如果是发春的零自主跪在自己面前捧着自己的龙根含进嘴里,前后晃着脑袋吞吐服侍那根,插着硕大玉势的yinxue会饥渴地流水,sao白屁股会左右乱扭,像是发情的母狗在求cao似的,而天子会拿着一根木条狠狠抽在那发sao的屁股上,把那白皮肤抽出红痕,再用污言秽语羞辱零,零因为口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腔会是热热的,然后天子会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龙根上,嘴唇都陷进自己的耻毛里,痛快地把jingye灌进零的口腔里,然后再让他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天子把龙根从零口里抽出来,然后完全扯开那件单衣,又探到下面拉下他的中裤连着亵裤,从腿上拽下来,于是零的两条玉腿完全暴露出来,他把零的双腿分开,死去的身体可以随意摆弄成需要的姿势,因为死去还不久,那处小口还是软的,探进手指去戳甬道,肌rou顺从地任君采撷,肠壁是凉的,他把零摆成后xue朝上双腿大开的姿势,拿过刚刚守卫拿来的水就往xue里灌,然后他把零放下来插进零的身体里。

    有了温水的缓冲终于有些交合的感觉了,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天子的两个囊袋狠狠地一下一下撞在零的白臀上,遗憾,看不到那屁股被撞成粉红色的情景;遗憾,听不到零的叫床声。天子权当是在羞辱零,粗暴地大力撞击着零的身体,当然得不到回应让他多少有些兴致缺缺,插了一会儿后就抽出来,自己用手弄到释放了,他把yinjing对准零玉白的胸腹,释放在了零身上。

    天子喘息了一会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还是把零清理了一下,把他尸体掼到地上,装作只是来看了一眼零的尸体,就踏着月色离开了。

    荒唐的行径,只有永远沉默的朗月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