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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她坐下，又用我语重心长的强调跟她说：「佩云啊，你们都考上大学 了，老师很高兴，校长更高兴，但是你们学费校长是答应了，所以要在你们出发 之前，校长要帮忙解决你们的学费问题啊。」 「到外地上大学跟在家里读高中不一样，要很大的花销的。校长是为了给你 们筹钱忙晕了才忘了你的生日的。」 陈佩云撅撅嘴说：「那校长要给我补过。」 我从分给我的拿一万元中取了一叠出来，递到她手上，陈不敢接，紧张的看 着我。 我说：「这个是千元钱，学校给你的奖励，供你读大学用的。校长这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陈佩云根本不敢接，脑袋摇晃的像布浪鼓，手背到身后。我把钱塞到她口袋 里，让她装好，回去给mama。 陈掏出来塞还给我，对我说：「校长，这也太多太多了。」 我乐了，这样吧，我跟你去你家里，我交给你mama，让你mama安排好么？ 陈点点头说：「mama昨天还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可是你却不来，mama有些失 望。」 我笑了，这样吧，我请你们全家出去吃饭，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 陈佩云睁大眼睛看着我，说：「真的去饭店吃么？」 我点点头。陈高兴极了说：「我们都没去过饭店吃饭，mama舍不得，我们也 不敢要求。那里好贵的。」 我说：「校长和老师请你们全家，你们放心吧。」 我让陈先回家，７点半带着mama和meimei到镇上最好的幸福饭店跟我集合。 陈答应了，但钱死活不拿，转身跑了。 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理了头发，把孙同学落下的雪花膏拿出来擦了擦， 拿上那千元钱，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到了幸福饭店，陈mama和两个女孩子等在 外面，看的出她们是真高兴，尤其是陈mama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我伸手跟陈mama握手，陈mama把手在衣襟蹭了两下才递给我，我握住陈mama 略微有些粗糙的手说：「再次感谢陈mama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来。」 陈mama激动的说：「那里是我培养的，都是你们教的好啊。」 我抓着陈mama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凑过去抚摸着她的手背说：「那也离不 开家长的配合啊。陈mama辛苦工作才能供孩子读高中啊，看把这手累的，都这样 了，要保养保养啊，陈佩云毕业了发了工资件事情就是给mama买雪花膏，记 住没有？」 陈佩云点点头，我还抓着陈mama的手不放，陈mama有些尴尬，手微微挣扎了 一下。我还是握着不放，陈mama也不敢动了。 我色迷迷的看着这个略有风霜感的中年妇女，起耳的短发整整齐齐，脸色被 阳光烤的有些暗红，裁剪合体的棉布衬衣，衬托着高耸的rufang，下面一条浅灰色 的裤子，大腿绷的紧紧的，小腿上的裤线熨烫的笔直，黑色的有些褶皱的皮鞋擦 的也是亮堂堂的，这个大姐穿着朴素但看的出也是精心收拾过的。 我拉着陈mama的手往饭店里走，陈家姐妹瞪大眼睛四处看着，服务员过来招 呼我，我跟她要了个单间，带着一家三口进去了。 我让陈佩云陈改云点菜，小姐妹看着菜单上的名称使劲咽口水，但不敢点， 陈mama接过菜单一看，也使劲摇头，站起来说：「这里太贵了，找个便宜点的地 方吧。」 我乐了说：「就这里吃了，难得孩子上大学，咱们还不好好庆祝一下？」 陈mama犹豫的坐下，我凑过去假装安慰的拍拍她浑圆的大腿说：「放心吧， 陈mama，我带着钱足够，你们喜欢那个点那个。」 陈mama的腿微微抖动一下，还是放在那里，我看的出她已经感觉到我轻浮的 挑逗的意味了，嘴角微微带了些笑意，指着菜单点了个最便宜的土豆丝。 陈佩云点了个四喜丸子，陈改云点了个过油rou，我哈哈乐了，要了条鱼，要 了个宫保鸡丁，要了个鲫鱼萝卜汤，还要再点，陈mama使劲拦住了我：「够了， 够了，千万别浪费。」 我哈哈乐着让服务员去下单做菜。 本来四个人坐的比较分散，我把凳子往陈mama的身边挪了挪，靠的很近，我 故意低声跟她说陈mama那个孩子的学费我准备好了，现在交给你，你收好。说完 我掏出钱来塞到她手里。 陈mama捧着钱，看着我，激动的浑身哆嗦，眼睛淌出泪水，接过钱一看，也 惊呆了，抬头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咋这么多多多多……」 我乐着说：「又不是一年半年的事情，再说孩子去北京上学，你当北京跟我 们这里一样啊，北京大城市，东西都贵些。」 陈mama也不敢接，确实也不能怪她们，陈mama的工资才４元钱，要 养活两 个闺女，省吃俭用都不够，元对她来说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有些不高兴了，硬塞给她，陈mama使劲推回来，一来二去，我的手就穿越 了她的手，戳到了她的胸口，陈mama脸更红了，我赶紧捂住她捧着钱的手，按倒 她腿上，陈mama只好收起来。 陈mama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