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警官查案路上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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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分子的身份,嚯。 …… “本市出现了几起情节严重的入室盗窃案,在郊区现在又突发连环杀人案!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怀疑是因为最近的盛会导致人口流动太大,有不法分子混了进来……” “给我彻查!好好的一个清港弄得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 “是……” 白期抱着一堆资料,愁眉苦脸地回了办公室。 他身为一个小警员,遇上这样大的事情自然而然是要配合上面开始调查,但是他知道什么啊?从那边调到清港来,人生地不熟的,突然一口大锅甩在自己身上,现在除了能努力侦破案件,其余的事情他是一件都想不到了。 在办公室看了半个小时的资料,毫无头绪,偏偏还有些困。 看着周围还在努力寻找线索的同事,他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出门往便利店走,才恍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也就警局旁边那家小便利店还在开着门。 他走进去,拿了五六罐咖啡,收银的时候和老板娘说笑:“您这个点还不下班呢?” 老板娘笑:“24小时营业呢,哪有那么早下班。还说我呢,我们这可比你们轻松多了。” 白期笑,露出白齐的牙齿,“讨个生活嘛。更何况现在清港治安不好,我就是睡也睡不着呢。” 老板娘听了,颇有些严肃,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凑上前来:“小伙子,你可能不知道,他们说啊,蓉梧区那边最近出现了一个连环杀人案,连环杀人案就算了,居然每次都有人看见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小姑娘,你说这不是邪性么!” 白期愣住:“小姑娘?他们见过她在凶案现场吗?” 老板娘点点头,一脸的邪门撞鬼,“说不定就是小姑娘杀的。” 白期笑了:“老板娘,实不相瞒我们正在调查呢,那得是个成年人才能办到的事情,说不定是巧合,又或者不是一个小姑娘呢。” 老板娘一脸的“你这年轻小伙子就是不信邪”,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那小姑娘每天都站在封条外看,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就像个鬼,而且,我听说啊,她半夜都在那边呢。” 白期严肃起来:“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对劲呢。” 老板娘:“对啊对啊。” 白期和老板娘告别,拎着咖啡在大街上晃悠,吹着冷风若有所思:如果老板娘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势必要去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小姑娘。 他把咖啡发给同事,坐了一会儿,和于队长报告了老板娘说的情况。 于鹤眉头皱起来:“这是个大案子,肯定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侦查,而且蓉梧区那边治安不太好,都是老城区还容易迷路。” 白期正愁着自己人生地不熟,看了一眼和自己一起调派过来的许咎言,挠了挠头:“那个,我和咎言一起去?” 于鹤眉头皱得更加恼火:“你俩都不熟,万一撞上了凶手,一是你俩安全无法保证,二是容易打草惊蛇。”他思索了一下,起身,“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我也算是老清港人了,蓉梧区那边的路我还算熟悉,现在就去看一下。” 虽然前几天已经去过凶案现场,但是很明显,白天和晚上根本不是一个感觉。 白期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站在于队长旁边,望着黑灯瞎火的街道。 “这边也算是老城区了,”于鹤抬脚往里面走,“早该拆了。但是这毕竟是城区的回忆,很多老人都住在这边……” “凶手虽然活动区域在这边,但是,这边大多数都是老人啊。”白期想了想,“这边的年轻人占比很少,如果凶手是随机杀人,没选择好杀的老年人,反而专门找年轻人下狠手。这是为什么呢?” 于鹤抽出一支烟,点燃夹在手指尖:“可能是因为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白期点了点头,站在街边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延伸的狭窄街道,若有所思:“他们说会在这里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孩。” 于鹤皱起眉头,“目击者的言辞不一定就是事实,有人浑水摸鱼也说不定。” 白期似有所感回头,瞥了一眼便扯住于鹤的衣摆,小声:“队长,我好像看见了那个姑娘了。” 于鹤猛地转头:“在哪?” 白期伸出手指指了指他身后。 于鹤:…… 凉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双手插兜,黑漆漆的眼眸看着两个人,嘴里还叼着棒棒糖。 白期下意识去看地上有没有影子,结果女孩整个人都埋在阴影中,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影子。 白期咳嗽壮胆:“那个,小朋友,你好。” 凉渊挑眉,没有看向他,倒是看向了旁边的于鹤。 于鹤沉思几秒,随后盯着她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愧是队长,气势上就已经呈现出压制的趋势。虽然这对凉渊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但是这样的气势还是令她欣赏,至少这份压迫感是存在的,作为警察,这才是应该有的气场。 她悠闲的往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看着两个人戒备地后退,笑了一下:“觅食啊。” 于鹤眉头皱着:“大晚上的觅食?” 白期站在一边心底发凉,又不敢出声:这不会是撞邪了,一把子直接撞上杀人凶手了吧? 凉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二位警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不要拦着我回家。” 于鹤眯着眼睛。 “你的父母呢?” “啊……过世了。” 凉渊歪着头看他,“警官是在人口普查吗?想要问什么可以直接问,但是我不太喜欢在街上回答问题,要问可以去我回家问。” 于鹤绷着身子,眼睛利如鹰隼,盯着她看了许久,对旁边的白期打了个手势,放缓声音:“可以。” 凉渊转身往前面走,没有丝毫警惕的意思。 于鹤和白期对视一眼,默念三二一,冲上去把凉渊按倒在地。 凉渊:……啧。 系统想笑又不敢笑:【宿主,你好像被当做坏人了。】 凉渊懒懒散散地回答:“原身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更谈不上和好有什么沾边的地方了。” 她被按着,谈笑间反扑,手刀将于鹤劈晕,笑意吟吟看着被甩到旁边的白期,双手从于鹤腋下穿过,将他托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白警官,不介意帮我一把吧?” 白期还是个小萌新,身上什么防身武器都没有,死死盯着她:“你想要干什么?!” 凉渊笑眯眯的:“觅食啊。猎物被吸引了,现在自然而然要收网了。白警官不要想着耍花招,于队长的性命在我手里,你要是耍花样,他的命可就——” 少女手里的匕首尖儿对准了于鹤的脖颈,看得白期胆战心惊,他喝止:“住手!我帮你就是了。” 于是凉渊就这样看着白期背着昏迷的于鹤,慢吞吞地往着黑漆漆的小巷子里走。 凉渊在门口留了盏灯,打开门让他进去,将门反锁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你要做什么!” 白期一看门被锁上,戒备地将于鹤护在身后,看着少女抛着泛着寒光的水果刀,咬牙:“你这是犯罪行为——” 凉渊咯咯笑:“白警官,请认清楚你现在的情况。你是羊入虎口,不是瓮中捉鳖。” 白期咬牙切齿。 凉渊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白警官听话点,于队长因为心眼儿太多,所以我给了点药。”她笑眯眯的,“至于于警官会不会死,就看白警官的配合程度了。” 白期简直要被她的无耻气得暴起,但他还是选择了理智的忍气吞声,坐在沙发上,声音绷紧:“你要做什么!” 凉渊哈哈大笑,像极了反派,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白警官坐在这张椅子上。” 不是很大的屋子里,东西倒是不少。 白期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她把他的手绑在椅背后面,两条腿分别绑在凳子腿上,姿势说不上有多舒服,但绝对是很憋屈的。 “接下来的事情,白警官安静看着就好。”凉渊露出残忍的笑,将沙发上的于鹤扶起来,看着他,“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那么于警官也就不用活着了——你也不想自己的长官这样被杀,对吧?” 白期虽然愤恨,但也无济于事,憋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于警官年龄多大?结婚了吗?” “29,没有结婚。”白期不情不愿地回答,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像是女王那般坐着,只觉得违和感突破天际,“你问这些干什么?” 凉渊笑:“我说过了,白警官不要多说话。”她刀尖挑开于鹤的警服纽扣,刀尖在于警官白皙的肌肤上比划了两下,似乎在考虑怎么下刀比较好,瞥见白期紧张的神色,笑了一下,“白警官再多管闲事,这把刀可就没那么听话了。” 白期饶是再怎么愤怒,此时此刻也明白人在屋檐下,咬着牙,焦急地看着沙发上的人。 于鹤算得上是型男了,虽然已经奔着三开头去,不难看出他的身体素质甚至比白期还要有活力,只是被拨开扣子,那一双训练的微微凸起的乳首就显露出来。 凉渊将于警官的裤子皮带解开,眼底闪过恶趣味的笑,却是当着白期的面,将他的裤子脱下挂在膝盖上,露出他那灰色纯棉的内裤。 内裤鼓鼓囊囊的,于鹤的尺寸并不小,她用眼神扫了一眼,手指落在他的胯部,将于警官暧昧地抱在身前,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边又气又急的白期,笑得很大声:“白警官,你就这样看着你的于队长,是怎么被我cao成sao货的。” 系统:【……宿主,没人跟你说,你这样很像是一个反派吗?】 凉渊咯咯笑:“我就是反派啊。” 系统悻悻地闭嘴了。 凉渊隔着那灰色绵软的内裤,揉到了yinnang下面那隐秘的xue口。 谁也不知道,于鹤还是一个双性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年龄到了29,甚至连一个女性都没有接近过。 多羞耻啊,被人发现是双性。 纯棉内裤贴着那女xue,被她揉得陷落下去,看得白期整个人剧震,却又不敢说什么。 凉渊低头吻着他的耳垂,看着于鹤绵长均匀的呼吸,手指从他的腹肌处慢慢滑下。不再满足于在内裤外揉弄那yin荡的小嘴,她将他的内裤撑开,将他那粉嫩的xue展露在白期面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那个xiaoxue是怎么被她的手指亵玩。 “不……不要——” “我说过了,白警官不要发出声音。” 凉渊笑得残忍,将于警官的xue口撑开得越发大,塞了一个手指粗细的跳蛋进去,看着白期,恶趣味地将那件代表身份的衣服全部扒开,露出他饱满的胸脯和线条优美的肌rou。她颇为好心地提醒道:“你要是还学不会什么是安静,那我就让你的于队长醒来,让他清醒地看一看,自己到底有多yin荡。” “不……求你,不要!我听话——” “嘘。安静。” 凉渊咯咯笑,漆黑的眼眸注视着他,手指慢慢插进了那濡湿温热的蜜xue,低头在于警官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含住他的耳垂,察觉到那身躯的回应,轻笑着将他的双腿间唯一的布料拉下来,露出那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蜜xue。 形状完美,温度适宜,手指进入的时候,甚至会吮吸。 “唔…唔!……” “醒了吗,于警官?” “呃啊!——” 她捏住了那柔软的小核,像是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那样揉捏着,扣着他的下巴,眼底笑意潋滟,“于警官身为男人,居然有个sao逼,嗯?” 于鹤喉结微动,眼神从迷惘逐渐清冽,却是猛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啊啊啊啊!!!” 凉渊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那边惨叫的白期,笑眯眯的,“于警官,你再乱动,他可就要被电死在椅子上了。” 于鹤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威胁,声音低沉:“你要做什么——” 凉渊哈哈大笑,笑完了立刻变脸,垂眸狞笑:“当然是好好让于警官的sao逼得到满足了——于警官的身体这么敏感,想必平时没少自己玩吧?” 于鹤比起白期不知道沉稳多少,他头撇向一边,盯着窗外,声音依旧是低沉磁性。 “要杀要剐,随便。” 凉渊笑:“既然于警官已经有这样的觉悟,那我不顺着于警官的意思来,那岂不是辜负了警官的一番好意?” 于鹤默不作声,凉渊也没有多少要逼他的意思,悠然自得哼着小曲,将他抱在怀里,亲亲昵昵就像是正常的情侣那样,只是姿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的双腿大开对着白期的方向,所有的动作都能被他尽收眼底,心底的钝痛和羞耻让他闭着眼睛,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于警官的sao逼可真是饥渴难耐啊,这才插了多久就开始喷yin水。”凉渊啧啧称奇,却是把跳蛋的开关打开,笑着拿起他身侧拴着的手电筒,使了个清洁术,便对着他的下体插了进去。 “呃啊——” “诶,这才到哪呢。”凉渊两指将那yinxue扩开,将手电筒的头插了进去,暧昧地亲着他的唇瓣,“于警官,你的贱逼可真是厉害啊,这都能吃进去。” “拿、出去——啊啊啊啊!” 于鹤被跳蛋的震动逼得身子拱起,小腹被她摁着往下,另一只手将那不短的手电筒往里面插着,在他耳边低声:“于警官,你就是个sao货,不是么。你看看你的身体,要多yin荡有多yin荡,只是这样插一下,就高潮了呢……不过,还要提醒于警官一句啊,可不要在自己下属面前失态了——比如,sao逼被插射,射到他脸上。” “呃!——你,卑鄙无耻!” 卡在逼仄卵道的跳蛋几乎是揪住了他的敏感点死命震动着,他几乎没碰过的地方不知为何变得这样敏感,少女的声音在他耳边来回回荡,他咬着牙,几乎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高潮—— 他不能射,不能在白期面前…… 凉渊笑:“于警官的sao逼,喷水了啊。” 他喘着粗气,眼神空白,倒映着天花板的瞳孔怔怔宛如丧失生机,凉渊没等他恢复过来,低笑着调高白期的电椅电量,听见那边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咯咯笑起来。 于鹤来不及给白期征求宽限,就被凉渊按着腿,用手电筒快速抽插起来。 “嗯啊…放开我!…唔啊啊啊啊…你…你、这个…这个…唔呃…啊啊……” “太快了…哈啊…不、不行…了…嗯啊啊啊…” “于警官的sao逼被cao得shuangma?” “唔唔唔…哈啊……不要了…” “于警官不回答我的问题么?看来白警官今晚可不好过了呢。” 凉渊倒也不急,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那边被电得口吐白沫的白期,将于警官的yinjing拢在手里,用力揉捏着,顺手将那跳蛋的档位又往上扣了一档,如恶魔低语般在他耳边轻声:“于警官,告诉我,你的sao逼喜欢被插吗?” “呃啊…别…别动他…sao、sao逼…sao逼喜欢…喜欢被插…呃!…太快了…要不行了…唔啊啊……”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于警官的贱逼喜欢被插。于警官的sao逼喜欢被什么插啊?” 他看着白期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羞耻心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但是他不能说任何触怒她的话,不然…… 不然能不能走出这里,都是个问题…… 于鹤头脑中全然是混混沌沌,那跳蛋震得他sao逼一直在流yin水,手电筒上全都是他的yin液,那xue口被扩开不小的宽度,被灯光照得嫣红的内壁抽缩着,将那插进去的手电筒当成jiba又舔又吸,他扭动着腰,喘着粗气,鼻音闷闷的:“喜欢…被…被。大jiba……呃啊啊啊…被大jibacao…” 凉渊松开手电筒,拔出来,看着那喷溅而出的yin液,低低笑着。 “这才对嘛。” “于警官可要记住了,你的sao逼喜欢吃大jiba。” “啊啊啊…sao逼、sao逼喜欢吃…大jiba…唔姆…太、太快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射了…” 凉渊垂头将他的根部束缚住,低低笑着,“于警官的屁眼还没吃大jiba,怎么能射呢?” 于鹤扭动着身体,眸子混沌,手却是主动往那sao逼里面抠去,把自己的saoxue扩得足足能够容下大半个鸡蛋,喘着气发出黏腻的呻吟:“sao逼好痒…好想吃大jiba…嗯哼…嗯啊啊啊啊…好想被大jibacao…贱逼好难受……” 凉渊低头笑,将他按在沙发上,“于警官,你想要吃谁的大jiba?” 于鹤已然沦陷欲望之中,脸色潮红,双眼迷恋,“想要、想要主人的大jiba,嗯啊…主人的大jiba…sao逼想吃…嗯啊啊啊…主人…sao逼好痒……” 凉渊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看向那边已经羞愤欲死的白期,一个响指将他的束缚解开,勾了勾手指。 白期抓起桌上的刀就要劈过来,凉渊笑着看他,单手推着于鹤迎上那把刀。 “唔呃——” “呐。”凉渊的笑意变得凉森,“我说过的。” “队长——!!!”白期绝望大喊,刀插在于鹤肩头,血液飞溅,他崩溃地看着凉渊,“我和你拼了——” “如果你想要你的于队长死在这里的话。”凉渊咯咯笑,“没关系的哦,反正你杀不了我,你的队长都不能对我怎么样,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白期神情崩裂,站在原地思维都不知道该如何转动。 “过来,拿这个。”凉渊把桌子上黑色的硅胶jiba递给他,单手处理了于警官的伤,愉悦地看着白期的神色由崩溃转为震惊和空白,哼笑着命令:“用这个,帮你的于队长,填满后面那张小嘴吧。” 白期愣愣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一个玄幻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