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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又自行调息将体内的真气与寒气达到平衡之后,玉谪羽就说晚间施针可以取消了。也正是如此,从他们回来起,玉谪羽似是有许多事要忙,总是许久不在,那煎药的事也交给了落雨,药汁虽不再如玉谪羽从前熬制的那么苦,莫虑却觉得更加难以下咽。“可是回他的山谷去了?”莫虑想起,玉谪羽曾在路上与他说起过,飞霞山庄并非他住的地方,他的地方在一处山谷之中,就在距离落雪山一座山后的极秘处,那里犹如仙境般美丽,他还说将来要带他去那里看一看。落雨摇头,玉神医行为倨傲,哪里是能好好与她说话的,殿主口中的“山谷”她可是闻所未闻。玉神医只有面对自家殿主时才会话多起来,也好听许多,落雨也是发现了,玉神医此次回来也与从前不同了,看来他在改变了她家殿主的同时自己也改变了许多。见自家殿主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这几日只要殿主问起玉神医得到的答案是他不在时,殿主就会如此,落雨无奈,她是相信玉神医能好好照顾殿主的,不然她当时也不会那么放心带走了雪杨直接回了落雪殿,但玉神医到底是将她家殿主当做什么来照顾了,怎的殿主如此依赖玉神医?落雨一直明白,如玉神医这般人物,定然不会是简单的神医那么简单,虽然她不担心玉神医对殿主做些什么,却也想知道他们一路都在哪里,她派人去找过,但她发现,似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抹去了他们的行踪,纵使落雪殿再如何寻找,都无所获。玉神医如今似是目的达到,他将殿主当做孩童般照顾得无微不至,以至于殿主依赖他。落雨沉下眼眸,她虽不信玉神医会加害殿主,因为这几日玉神医望向自家殿主的神情做不得假,但是,若是玉神医伤了殿主一分一毫,纵使她能力有限,她也不能任由玉神医乱来!收拾好心情,落雨展开笑颜,岔开话题问道:“殿主,闵先生今早好像让人送来了书信,他说了些什么?”落雨心思细腻,殿主的心情低落不仅仅是因为玉神医的缘故,殿主从早上看过这封信过后就有些心不在焉,这大大不符殿主的一贯冷静自持。莫虑却问道:“落雨,你可想好何时成亲?”“殿主!”落雨红了脸颊,心中想起那张总是严肃的脸,她再厉害也不过是未嫁的少女,嗔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爹说你今年十六,该考虑婚嫁了。”“殿主你是说……”落雨将后头的话堵在了喉头,生生咽了下去。自家殿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令她面色发白起来,她微微红了眼眶看向自家殿主,殿主今年已满二十,也就是说……怎会这么快!莫虑看了落雨一眼,起身走到门口,说道:“若是他早些回来,记得告诉他我有事找他。”说罢,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又慢慢走下楼梯。落雨看着自家殿主的背影,半晌才喃喃开口,“是……”落雨第一次如此厌烦自己敏锐细腻的心思,她好像发现了些事情……那闵先生信中所提的事情又当如何?不知是不是心中有所感应,本来忙着做一些事计划明日才能回来的玉谪羽竟然到了晚间便回来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但莫虑吃完晚饭并未休息,而是去了书房练起字来。玉谪羽推开房门时,莫虑正好落下最后一笔。将毛笔放入笔洗中,莫虑抬头看向那笑容邪肆的男子,问道:“落雨去你院中找你了?”玉谪羽被他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没有,你怎会这么问?”莫虑摇了摇头,并不回答,他以为是落雨在他院中等他,才会使玉谪羽一回来便到了这里。玉谪羽懒得去追究这些小事,看着门外已有人提着食盒过来,那是他刚才来时吩咐的,他忙了一天,晚饭还没有吃,懒懒坐到椅子上,半趴在面前本用来看书的桌案上,说道:“不说这些,我饿得很了。”招手让门口提着食盒的婢女进来,放下食盒便退了出去,顺道关了房门。玉谪羽赶忙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统统拿出来,拿起筷子快速吃了起来。但即使吃得快速,玉谪羽却仍是未失了那份慵懒的优雅。莫虑又重新铺开一张白纸,用镇纸压住,作起画来,几笔下去已初具轮廓,那是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一身白衣,他继续作画,却不再不言语,说道:“爅,与你一起游历的月余,是我这二十年中最为开心的日子。”玉谪羽吃饭的动作一顿,听出了莫虑话中的情绪,放下碗筷,问道:“怎会突然说起这些?”莫虑摇了摇头,手中动作不停,画中那白衣男子正弯腰架起了火堆,火堆上方还吊着一个铁锅,男子手中握着汤勺,细细搅拌着锅中乳白色的汤水。“我今日收到了我爹的来信。”“哦?”玉谪羽将碗碟推远了些,彻底不吃了,那闵君傲他最近查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事,令本就不喜他的玉谪羽更加厌恶起来,他撑着下巴看向莫虑,问道:“他的信与我们一同游历有何关系?”不是玉谪羽自傲,说世间无人能看出他的易容之术,但他在与莫虑一同出游期间,也并非一点防范措施都未做,否则,落雪殿找了一个多月也未找到他们的行踪又是因为什么?玉谪羽这几日也了解了一些,闵君傲虽是莫虑的父亲,实际上对落雪殿并没有实权,他的那些作为,不过是莫虑敬重他是自己的爹才放权而已。但闵君傲若想调遣落雪殿的全部势力,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如此看来,以闵君傲的能力,他不可能知道他和莫虑在游历的期间内做了什么。莫虑继续作画,他画得很快,画笔放进笔洗中洗了洗,又沾上别的颜色,男子的身后是一片碧波的湖面,“落雪殿殿主,男子到了二十岁,便要娶妻了。”玉谪羽听完面色陡然寒冷下来,森冷的言语从齿缝中说出来,“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娶妻了么?”莫虑抖动手腕,画中男子脚下的土地顷刻间绿草如茵,在那如茵的草地之上,还点缀着几朵细碎的黄花,“自然是要成亲的,只不过我成亲之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与你一同四处游历了。”玉谪羽站起身,森寒的脸上忽然漾起笑意,“那你如今说什么与我一起游历是最为快乐的时刻,是在为自己不能再做这些而感到可惜么?”莫虑放下画笔,他的画已然完成,画中所画的,正是他们在山林中做饭,玉谪羽为他熬鱼汤的画面,莫虑双眼看着画中弯腰的男子,回道:“自是不必可惜的。”因为,他们这些时日,他会永远铭记于心。不知何时,玉谪羽已走到了莫虑身边,同莫虑一起观看他新作的画作,胸中的怒火早已惊涛骇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