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遇花冲,御猫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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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他以剑驻地,艰难喘上了几口气,原以为冰冷的空气会降低身体的燥热,却不料让身子更敏感了一些,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爬上了手指,让他几乎连剑都快握不住了。 那该死的花冲!展昭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原见那yin贼深夜犯案,本欲拿下他,却不料此人狡猾得紧,虽武功平平却一身都是药,自己不过一个不甚便着了道,只凭发作如此迅速,展昭便知自己所中的是烈性春药,而这药让他连运功都做不到,只是内力稍微在体内流动片刻,药性便淌入了四肢躯干,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起来。 那花冲也是知道自己药性的,见展昭中了招便yin笑起来,他本就男女不忌,况且展昭样貌俊美非常,在江湖上是南侠,在朝堂上是御前带刀四品护卫,若是能将其占有,他花冲还怕在江湖上没有一席之地吗。 就在花冲伸手而来时,展昭却忽然暴起,手中寒光一闪,纵然花冲极快的闪避开来,依旧被砍掉了指头,这一击之后展昭再也站不起来,在花冲的惨叫声中再也提不起力气,花冲怒上心头,本还想着善待佳人,现在被伤成如此便不要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花冲眼中精光一闪,提刀便将展昭衣物划破,那雪白的肌肤上随着刀光溢出了点点红珠,展昭忍不住闷哼出声,墨发被汗湿粘在脸侧,眼中带着冷光看向花冲,如玉的脸颊上泛出的红像是初春花蕊上的那抹嫩色,更衬得眼如盈盈秋水,这样貌竟将花冲满心怒气抚平,一股邪火上下冲去。 他也顾不上手的伤势,嘴里喃喃道:“不成想南侠竟还有如此风采,不过今日便要便宜花某人了,展大侠您放心,我花某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跟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间便急色得想起扯下展昭的腰带,展昭见之心中只有绝望,宁愿花冲杀了自己也好过被辱,只是现在他不过是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从前一直嘲讽某位白耗子做事冲动,却不料这话今日却映衬在了自己身上。 抱歉了,包大人,待属下了解了此人便会自行了断,不会被府中蒙羞,展昭闭上了眼,脑子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白影,白玉堂,他们争斗许久竟然要以这种方式结束吗? 见展昭已然一副妥协之样,花冲更是心喜,将其推倒在地后,手在腰间上下其手,脸埋在展昭的脖颈之间深深嗅闻着,令他没想到的是此人身上竟然有股细细的幽香,只是闻见一下便让他下体疼痛不堪,恨不得即刻塞入桃源之中。 “好娘子,呼,今日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为夫会好好伺候你的……” 话才说到一半,花冲便戛然而止,鼻尖随之蔓延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展昭迟疑之下睁眼望去,只见花冲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被一柄长剑贯穿,血如泉涌,他一声都来不及出便仰面倒下。 “姑娘,你没事吧……展小猫?!”来人在夜里也极为耀眼,只因那身雪白的华服相比月色也不多遑让,白玉堂本以为是哪个姑娘再被yin贼欺凌,一剑捅穿了对方后才发现,那躺在地下之人,虽面色如花比女子不逊色,可那张脸就算再好看,也分明是那展小猫! 见展昭无法回答自己,他赶紧将人扶起,却发现现在那人真如猫儿一般软成了一滩,身体也guntang得不行,眼中神色也时而陷入混沌,再一把脉,竟然是如此烈性的春药,展昭的脉搏已经快得令白玉堂心惊,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恐怕人也要不行了,想到此处立刻将人横抱起来便要走。 却不料展昭不知哪来的力气拽住了他的袖子,轻声道:“等等……不,不要……” “什么不要?!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自己那套君子作风呢!”白玉堂气不打一处来,展昭此人平日便是一副清风朗月之样,从不近身勾栏,甚至连女子也是敬而远之,此时这种危急之时竟然还想着维持那所谓的君子做派,人若是没了面子拿来有何用?! “求……求……真的,不行。”展昭努力凝集着自己的神志,他不能去寻勾栏坊的女子,绝对不行,但若是白玉堂执意他也无力反抗,只能期望对方看在自己如此低姿态的请求,能够遵从自己的意愿。 “罢了,你死了与白爷也没有关系。”白玉堂终是松了口,展昭也放下了一颗心,低声道了声谢,白玉堂没有回应,只是冷哼一声,抱着对方肩背的手却格外握得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他与展昭似敌非友,要说对方是否出事于他也无关,但是此刻心底的焦躁也几欲压制不下。 白玉堂带他去到了自己落脚的客栈中,一路上展昭的温度越来越高,身子上的热气似乎还烘出了一股香气,嗅久了那香气白玉堂也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暗自骂道这蠢猫也不知招惹了谁人,这春药即便是他也从未见过,急忙将人放在了床上,展昭细细的一声低吟竟让他脑中如有烟花炸裂,几步赶紧离远了一些,额头竟然溢出了一些细细的汗。 白玉堂咬牙出去要了一桶浴水,特地嘱咐了温度不要太高,水放到屋里的声音让展昭神志归来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硬抗,强撑着坐起动手去解衣,可这那腰带此时像是与他作对一般,纠缠在一处怎么都解不开,他看着不远处的白玉堂,忍不住发出请求,而白玉堂却带着一脸复杂的神色看着他。 展昭身上的衣物原本便被划破了不少,此时靠在床沿细细喘气,手似有力无力在身上摩挲,知道的是在宽衣,却怎么看都有种yin靡之感,加之那眼里水光莹莹,唇色也变得艳丽,中还能看见一截艳色的舌尖藏在雪白的齿根。 怎么看都是在勾引男人,白玉堂心中也不知何来的怒气,展昭见他不做动静还以为不愿帮自己,便想着倒也不必非要脱衣了,拖着身子便朝着桶边挪动过去,刚起身便一阵腿软在摔地之时一双臂膀却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他抬眼便见到白玉堂绷着个俊脸,也不看他,几下将他衣物除去,甚至可以说粗暴的将人扔进了桶里,一套行云流水的做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冰凉的水触及皮肤的一刹那,展昭这才感到舒适了不少,见白玉堂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忽然有种为不可查的凉意,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被他看了去,还是别的什么,将自己深深埋入水中,展昭不愿再去想这些,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本被安抚了身体,忽然一股暖流汇聚一起直直想着下身冲去,他脑中嗡嗡作响,那个地方…… 白玉堂吹过冷风后总算冷静了不少,他把这一切归咎于那奇怪的春药,半晌才发现自己把展昭一人扔在了房中,心中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可再一想他白五爷愿意帮忙已经是难得之时,何必又去管那人的生死?可心中这么想,手脚却不由自主回到了房门口,还未等他推门便闻见了浓重的香气,参和着一些腻人的呻吟和水声,白玉堂皱了皱眉,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而入,只见展昭头靠在浴桶上扬起,雪白的脖颈拉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手藏在水下带出了水声,白玉堂还以为他在自己纾解,却不料展昭在看到他到来后竟然看着他的方向叫起了他的名字。 “白兄……白,玉堂……帮帮我。”说着眼里竟然掉下泪来,也不知是被那香气染坏了脑子还是怎么,白玉堂看着这样的展昭心中竟然怦然作响,不自觉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展昭看不清眼前之人,但是那人身上带着的气味让他无比安心,但随之下身那被忽视了数十年的地方,也带着蚀骨的痒意,好似在渴求什么东西能进入安抚。 随着水声哗啦,展昭被人捞了出来,放在床上的那刻手还抱在对方肩背上不愿离开他伏在对方肩上嗅闻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只觉得下身渗出了细细的水流,将深处的痒也带了出来,让他更加难耐了,他看着白玉堂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迟迟不动。 而白玉堂则看着展昭身下那根脸上都是难以言说的意味,他还是没有做好给同性做这档子事的心理准备,况且这人还是展昭。 展昭却等得不耐了,他捉了对方的手向下伸去,直到对方粗粝的指间触上了那腿间那块软rou,只是轻轻拂过便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白玉堂被展昭捉了手的那刻便一咬牙,心中安慰道: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却不想展昭略过了那竖直起来的一根,带着他往下探去,直到指尖触摸上一片湿软之地,白玉堂脑子才轰然一声。 展昭还在努力将白玉堂的手指往那xue里塞,这边却忽然一个倒转被按倒在了床上,他方才有些焦躁,下身却忽然吞入了一根手指,虽然对他此刻来说聊胜于无,却依旧暂时抚平了身体的躁动,细细呻吟出声。 若是之前有人告知他展昭是女人,白玉堂定会笑破大牙,可眼下自己手指插入的地方,分明是女人的xue口,还泛着鲜嫩的粉色,自己手指进去后便细细将其咬在其中,xue口还带着动情的煽动,带着手指一节一节吞入更深处。 白玉堂浑身都燥热起来了,他忽然明白为何展昭死也不愿去勾栏院,他身下竟藏着这等秘密! “唔……嗯!” 指尖一个用力不知捅到了何处,展昭腰肢弹起弓出了新月的弧度,他一手咬在嘴中,似乎在制止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眼里却带出了绵绵情欲的红色,就这么望向白玉堂,白玉堂再回过神时,身下之人好似受不住一般浑身都带着轻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子孙根不知何时已经捅了一个头进去,那头带着硕大的弧度,如同婴儿的拳头几乎要将展昭的身子活活劈开。 见展昭要逃开,白玉堂一把箍住对方的腰,他从前便觉得这猫腰细得不像个男人,现在握在手中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但那带着的韧劲却是女子没有的,直把他手牢牢吸住。 “不要……好疼,出,出去……”展昭的反抗之声细若呐蚊,手撑在白玉堂臂上也使不出劲,刚刚搭上便滑落,复又搭上,这一来一回像是猫儿爪子轻挠一般,白玉堂心也跟着痒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更顶进去了一分,那里面初被含住之时便能感受到其中的滑嫩与柔软,仿佛带着吮吸一般快感直直便冲上了脑门,开弓便没有回头箭,白玉堂被欲望熏红了眼,眼睛盯着二人的下身,看着那处原本细小的xuerou被自己慢慢撑大,边缘从粉红变成了艳红,直到半截埋入其中,那细密的蠕动摩擦让白玉堂再也忍受不住,先是慢慢抽动,随后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大开大合cao弄起来,展昭一时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根铁杵进入胡乱捣弄,一时间疼得双眼无神,可不过片刻,那小腹之处涌起一股暖流,顿感的痛意慢慢变成了尖锐的快感,脑中被这陌生的快感搅动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白玉堂在这桃源中越插越深,巨大的guitou在展昭小腹上顶起一块,随着他的捣入也向着肚脐靠近,展昭只觉得肚中慢慢的饱胀感,他伸手按在那处凸起,眼带泪光道:“哈……太深了……不要……啊” 随着白玉堂再一记深顶,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起来,白玉堂隐约间好像自己触到了深处一块更为软嫩的rou,脑子念头一闪而过,难不成这猫女xue中连zigong都有吗? 想到此处他眼中闪着幽光,roubang如疾风骤雨一般朝着那点袭去,原本护着那处的rou壁终于是承受不住,被生生凿开,那伞状物就这么毫无格挡的撞上了那处小嘴,展昭只觉眼前白光闪动,张开嘴却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眼睛无神地望向床顶,xue道也被这绝顶的快感击打到抽搐,白玉堂被摩挲得几欲精关失守,他狠狠顶在那处rou口上细细摩擦,见展昭一脸痴像舌尖都吐了出来,便俯身将其含在唇间玩弄,而展昭更是乖巧得不行,竟也回应起来,一时间二人唇舌搅弄在了一块,分开之时牵出长长的银丝,而展昭眼中还带着懵懂的神色,纯情又风情。 白玉堂只觉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他俯身在展昭耳边轻声说道:“让我进去好不好?”下身也随之抽动,带着不可置疑的力道撞在zigong口,那里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展昭那里还能分辨对方说了什么,只觉得内里好痒,似乎只有什么粗壮的东西闯进去才能止住一般。 白玉堂低头玩弄起挺立在展昭胸上的那猩红rou点,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那处彻底击溃了展昭的神志,他忍不住扭动起腰身,带着哭腔道:“进……进来。” 话音刚落那硕大之物便如风驰电骋一般对着那紧闭的小嘴击打起来,噗嗤中带着清脆的水声,rouxue已经被jian弄得熟透了,进出畅通无阻,白玉堂将柱身抽出只余下一个伞头在内,然后猛力一击,狠狠撞在那处软rou上,xuerou有些无助的吮吸着这外来的巨物,中央紧闭的小嘴终是在重击之下被迫张开了口子。 那巨物见此情形更是不依不饶朝着那道口子进攻,红肿敏感的zigong口终是不堪重负,彻底向着男人敞开来。 “啊……”薄唇微张,展昭眼眸涣散,他感到脑中如有水波荡漾,从未有过这般剧烈的快感,彻底被jian失了神志,除了roubang脑中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白玉堂整个人都压在了对方的身子上,胯下猛烈的撞击在对方挺翘的臀上,用尽全力cao入了对方的zigong,方一进入白玉堂便觉脑中似有雷电闪过,展昭的rouxue本就是名器,没想到这zigong中更是独有乾坤,里面慢慢都是yin液,泡得guitou舒爽无比,软软的包裹在周围,像是带着无数张嘴在内里吮吸,温柔地包容着男人的利器。 “啊……哈……啊……好大……插进zigong了……” 展昭眼中带着痴意,已然再看不出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这是被我cao成这样的,白玉堂心中涌起一股热意,将展昭一把抱起,再重重钉在自己的roubang之上。 “啊……哈,太,太深了……”展昭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尖叫,白玉堂却充耳不闻,只抓了对方的腰,将其提起,再重重按下,展昭整个人都被干熟了,整个通道连带着zigong口都张开成了对方的形状,一下一下被roubang贯穿,再被悉数摩尽深处的嫩rou,yin水不断被cao弄出来又生出新的,源源不绝。 不知顶弄了多久,火热的roubang深深顶在zigong深处,一阵研磨之后射出的浓精几欲要将他zigong烫化。 好热,要被烫坏了……怎么这么多……展昭耳中只能听见那被射满的扑哧声,整个小腹都变得满足,他伸手放置在其上,好像隔着一层皮rou都能感受到那阳精喷射而出的力道。 巨物退了出去,满肚子的白浊也随之溢出,顺着股沟在身下汇聚。结束了吗……展昭昏昏沉沉睡了过,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