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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尔深知自己是个付费的后代制造工具,只需要出个rou就行。但他没想到,索菈是真的准备把他当成一次性的。 对方极尽魅惑之术,扭动着劲瘦柔韧的腰肢,如同沙漠中的毒蛇,攀附在他身上,不断榨取男人的jingye,以灌满自己孕育生命的容器。 到最后,萧尔已经觉得性器有些发痛,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索菈掀翻在床上,讨饶地吻着对方的喉结,低声说道。 “东方有句古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萧尔挑着唇笑,“说好留我一条命回家呢,今夜暂且先饶了我吧,夫人。” 索菈的蜜xue已经灌满,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白色的浆液不断被挤出来,顺着臀缝淌下,打湿了亚麻床单。他慵懒地伸展腰肢,抬腿环上了萧尔的腰。 “最后一次。” “一言为定啊。” 萧尔苦笑,奋力耕耘,汗水顺着额角落下,不小心滴在索菈的嘴角,被男人伸出舌尖舔去。 简直是勾人的妖精。 萧尔只觉得恼火,如果不是之前饿了好几天,否则他一定要干得身下这人比自己先晕过去。他埋头低吼了一声,将今夜最后一发jingye,送进了索菈身体深处。 萧尔短暂地昏睡过去,醒来依然是黑夜,索菈正靠坐在床头,左手持着一杆细长的烟枪,而自己则搂着对方的腰,睡在一旁。 两人皆是未着寸缕,床单还有几处是湿润的,想来自己也没有睡太久。 啊,这是与我通jian的已婚老板,我是他的小白脸。萧尔内心感慨不已,将下巴枕在对方的大腿上,不得不说,虽然索菈皮肤很黑,但是黑得很美丽,让他想起沙漠中常在夜间出现的,有着黑色鳞片的蛇。 他伸手摩挲着索菈光滑的皮肤,又将手掌探到对方腿间,那里依然泥泞不堪,因为被浇灌了太多,萧尔玩心大起,试图将缓缓流出的白色体液用手指塞回去。 索菈吞云吐雾,没有说话,垂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安静的夜晚适合思考,尤其是情欲尽数宣泄过后,很多平时注意不到的事翻涌上来。比如单身多年的萧尔突然开始思考关于“孩子的诞生”这件伟大又神秘的事。男女交合,将东西射进对方的身体,于是另一半就会受孕。这个孩子是二者的结合,身体里流淌着父亲和“母亲”的血脉。 所以,如果索菈真的怀孕,那这个孩子……会有几分和自己相像? 这也是他的孩子。 萧尔突然心情有些复杂,低声呢喃。 “这也会是我的孩子。” 索菈闻言突然变了脸色,猛地翻身,单膝跪在萧尔胸口,guntang的烟缸离萧尔的眼睛只有半掌宽的距离。 “我只强调最后一次。这是我的孩子,与任何人无关,更与你无关。”索菈自上而下轻蔑地看着对方,目光冷漠。“你想要自己的孩子?事成之后,拿好你的钱,滚回东方去,想生多少生多少。懂了吗?” “好的,没问题,我完全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萧尔毫不生气,也不反抗,笑眯眯地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但是,虽然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信心,但是您确定今夜真的能够怀上吗?据我所知,‘饵’虽然可以主动诱导捕食者,但自身也存在被动发情期,只有处于被动发情时才更容易受孕。” 索菈没有立即回答萧尔的问题,他松开了抵住萧尔胸口的膝盖,起身下床。烟枪在桌上磕了两下,那名带着兜帽的引路侍女推门而入,见到两个男人的裸体后并未显出尴尬的神色,十分熟练的服侍索菈擦洗身体,重新穿好面料华贵的衣服。 从浪荡的yin妇到高贵的夫人,哪一种角色都让萧尔觉得有趣。他看着对方缓步走到自己身边,衣摆几乎没有大的摆动。 索菈指尖挑起床上的,金链子,那是他的脚踝链,轻轻放在萧尔掌心。 “所以,在我确实怀上孩子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也不能随意接下有损身体的悬赏或暗杀任务。这条金链子够你老老实实租个房子了,我会派人随时联络你,到时候你会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尔掂量了下那根金链子,满意地收起来。 “好吧,其实我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既然收下了金链,那这个还给你好了。” 萧尔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那根被他用嘴解下的乳钉,好在索菈的衣服够宽松,能够让他轻而易举地拨开对方的衣领,将乳钉重新戴回乳首。 “若是被丈夫发现丢了这么隐秘的饰品,想必一定会很麻烦吧,不用谢我。”萧尔笑得狡黠,仰头亲吻索菈的嘴角。“真希望能快点再次见到您,美丽的夫人。” 索菈看着萧尔的眼睛,微微挑唇。 “当然,会很快的。” 索菈走后,萧尔冲了个澡,埋头睡到天亮,期间无人打扰。起床后,他把那条金链子送去了当地类似于当铺的地方,换了一笔钱,并和老板说后面有机会的话,自己会回来赎回。 他用这笔钱给自己找个了简陋但还算干净的住处,萧尔躺在容身之所的硬板床上,看着画满花纹的屋顶有些感慨。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过上了吃软饭的生活。但反正是为了生活,总比去伤天害理来得强。 虽然给素未谋面的男人戴绿帽子,也算不得是什么善良的事。 萧尔不能再当佣兵,只能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苦力活可以做,但本地人依然排外,萧尔四处碰壁,即使精打细算 ,但爱酒如命的他依然惆怅地看着自己的钱袋子越来越消瘦。 直到索菈身边的侍女再次找到了他。 这一次,萧尔得知了对方的名字,叫音娅。音娅递给他一份卷起来的牛皮纸,让他去这个地方找一份工作。萧尔看着牛皮纸上的名字,有些惊讶。 音娅让他去的地方是当地有名的酒肆,听说最近新换了老板,千里迢迢带来了东方的美酒。萧尔拿着勉强算是“推荐信”的东西找到了那个地方,老板看起来是个混血的东方人,能够讲萧尔的语言,名字一个“陆”字。 萧尔在这里得到了一份工作,即穿上本地人宽松的衣衫,揽客传菜。这不是什么复杂的工作,和他一起做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白发红眼,小麦肤色,还有一个是金色长发,皮肤很白。大家各讲各的语言,谁也听不懂谁说话,却莫名其妙地相处融洽。 过了两天,陆老板突然召集起他们,意思是今天有几名贵客要来,大家要小心一点干活。萧尔点点头,刚把桌椅摆好,约好的客人们便登门。 没想到会有城主西比尔,和他的夫人索菈。 索菈今日的装束比那晚更加华丽精致,他挽着丈夫的胳膊,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除了这两人,还有几位是本地的贵族,每个贵族都带着自己的侍从,本就不大的酒馆,很快就有些拥挤。 城主夫夫上了二楼,路过萧尔时,索菈并没有看对方,萧尔也佯装不认识,只把他当客人那样招呼。只是在递去酒盏时,索菈尖锐的假指甲从他掌心滑过,有些刺痛,萧尔抬眼看向对方,眨了眨眼。 西比尔似乎有所察觉,不悦地干咳了两声。他们今日出来是为了“体察民情”,但也只是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从二楼的窗户里,高高在上地围观街上为生计奔波的往来人群。 萧尔收走了一批空杯子,从楼上下来,看见那名白发红眼的男孩表情凶狠地瞪着楼上,目光好似要把楼板顶穿,好用眼神杀死几个人。 上位者和平民,甚至是下等公民的矛盾,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准备把空杯子送去洗。这家酒馆并没有后厨,所有的餐具都包给了另外两个老妇人清洗,他要拎着这筐杯子,从后门出去,穿过一条小巷。 于是就在回来的路上,他被人猛地拽进了一间空屋子,湿热的什么东西贴上了唇。 是索菈。 亲吻是引燃干柴的烈火,萧尔抱紧了对方,反客为主,用舌头攻略对方的口腔,品尝到了酒味。男人们的喘息在昏暗阴凉的屋子里特别明显,他们拥吻着又推搡着,踉跄着又不可动摇地想要贴得更紧。 萧尔由着索菈用手撸硬了他性器,急切地往自己湿润的腿缝中塞。萧尔当然不会拒绝,为了更好地动作,他架着索菈的两条腿,将人抵在了门板上,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了他。 好在没有行人通过,否则肯定会认为这阵阵颤抖的门板是闹了鬼。 酒馆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了,贵族们嘹亮的嬉笑声甚至能传到这里,索菈的丈夫就在其中。 他肯定不知道吧,萧尔心道,城主美丽的妻子正在堆满货物的脏乱房间中,被一个端酒传菜的异域男人狠狠cao弄着。 真棒啊,索菈一会儿会夹着自己的jingye回到丈夫身边。 萧尔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