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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啊——”痛苦的尖叫声终于唤醒了中年警察,他看着捂着胸口嗷嗷叫唤的三子,顿时心惊胆战。再看邵云去,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草人出来……他整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往腰上摸去。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枪放在办公桌上了。他手忙脚乱的拉开审讯室的大门,冲了出去。“周叔?”一个正在擦拭配枪的女警察看着脚步凌乱,神色慌张的中年警察,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看见女警察手中配枪的那一刻,中年男人只觉得空气都凝结了,他快速的走到女警察身边,伸手把她手里的枪抢了过来,保险一拉,转身冲着审讯室又跑了回去。“欸,周叔,你抢我的枪干什么……”女警察当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跟了上去。只看见中年警察一脚踹开审讯室的大门,端起枪指向门内,忽而浑身一僵,枪口突然往下移了几公分,“砰——”正在翻阅档案的老刘下意识的钻进桌子底下,等他回过神来,直接翻出抽屉里的枪,小心翼翼的探了过去。只看见中年警察僵在门口,手中的配枪枪口上还冒着一缕缕硝烟。老刘心里一松,他直起腰,埋怨着说道:“老周,你说你没事开什么枪?吓了我们一跳。”反而是被抢了配枪的女警察,心惊胆战的问道:“周叔,你可别不是把人给打死了吧?”枪是她的,要真是周叔打死了人,周叔难辞其咎,她也脱不了干系。中年警察一直没有说话,正在众警察疑惑的时候,中年警察动了,他举起手里的枪,慢慢的对准自己的太阳xue。看见这一幕的老刘顿时吓破了胆,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周,老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你可要想,想开点……想想大嫂和两个侄子。”然后就看见中年警察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煞白,他抖着手,食指牢牢地扣在扳机上:“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我的身体,被他控制了。”“怎么回事?”听到枪声匆匆赶来的苏芳洲厉声问道。人群之中当即让出一条路来。“苏局长——”看见苏芳洲过来,中年警察白着一张脸:“苏局长,救我,救我……”正说着话,他的身体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朝着审讯室倒着退了进去。苏芳洲顾不得那么多,她当即掏出腰上的配枪,慢慢的跟了进去。只需要一眼,审讯室里的情况立马印在她的脑海里。邵云去手上戴着手铐,靠在审讯椅上面,面无表情,他的脚边有一个明晃晃的枪洞。三子蜷缩在角落里痛苦的□□,以及他身前两个写着‘警’字,两个是空白的草人。她瞳仁一缩,慢慢的说道:“小后生,做人不要太冲动,虽然你懂点本事,但是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邵云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冷声说道:“先不说我被人构陷偷窃巨额财物,嘴巴一堵就被人抓了进来。进了审讯室,话都还没说一句,上来就让签字画押,一开口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签就要动手打人——”说着,他用脚踢了踢落在他身边的皮带。“你让我怎么敢三思而后行?”听到这里,苏芳洲面色一冷,但她也不好反驳,警察局里的弯弯绕绕她远比邵云去要知道的更多。她绷紧着一张脸,枪口却慢慢的放了下来:“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本事,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祁县还有你这号人物。”邵云去双手抱胸:“我爷爷住在官山村,姓邵,你应该听说过。”“邵?”苏芳洲眉头紧皱,突然想起来每回去婆家都会听见婆婆和丈夫不经意间咒骂的一个词,邵神棍。只是在王霞嘴里那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老骗子,怎么他孙子竟有这本事?是了,从王霞嘴里说出来的话哪能当真。想起前两天得到的消息,以及刚刚到手的亲子鉴定报告,苏芳洲身体一颤。等她恢复镇定,冲着邵云去正色说道:“小兄弟不如先把我的同事都放了,我以警察局副局长的身份保证,肯定会还小兄弟一个清白。”邵云去笑了,“可我不仅仅是想要一个清白,更想让构陷我的人万劫不复。”没等苏芳洲开口,他继续说道:“想来你们也还没到下班时间吧,既然这样,不如现在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吧!”苏芳洲眉头紧皱,邵云去这话里话外的命令意味是什么意思,他就算再有本事,可警察局毕竟是执法机关,还轮不到他来颐指气使。从她的角度来讲,今天这事闹的有些大了,她看不透邵云去的深浅,这种人暂时不好得罪,能相安无事的送出去最好。另一方面,倘若邵云去说的是真的,眼下又动了枪,这事一旦暴露出去,祁县警察局就将里外不是人,她这个副局长恐怕也要做到头了。所以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把这件事先压下来,再从轻处理再好不过。可是没想到邵云去有恃无恐,压根不吃她这套软话。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围到了审讯室门口,导致王学德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他透过人群,对上邵云去那双不带一丝一毫情绪的双眼,突然有种腿脖子发软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邵云去:小爷我是一个自带王霸之气的男人!卫修洛:我是谁?我是写在主角栏里的男(ju)人(miao)第15章活了几十年的邵云去哪能不知道苏芳洲的心思。正如同苏芳洲所想的那样,邵云去他有恃无恐。凭什么?就凭现在还被他控制的两个警察,以及剩下的两个空白稻草人,苏芳洲就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嘛,邵云去撑着下巴,表现的越发轻松悠闲,他说道:“苏局长可别急着反驳,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一门心思想要诬陷我的幕后指使是谁吗?”“什么?”苏芳洲回过神来,不明所以。“这么说吧,”邵云去坐直身体:“两天前,你那位好婆婆逮着我冷嘲热讽来着,我一时没忍住把你丈夫何光明的那点破事给捅了出来。”苏芳洲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他们家的这起子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是他揭露出来的吗?邵云去不依不饶:“你那便宜儿子有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叫刘越成,我记得他亲妈就是你们警察局里面的人。”便宜儿子?围在刑讯室门口的众人对于苏芳洲的家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为什么总觉得邵云去嘴里的这个便宜儿子有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