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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和父亲的关系(H接上篇)

    沈青本来就硬的难受,之前为了能让顾淮生适应一直隐忍,眼看顾淮生逐渐得了趣,便也就不再顾忌——毕竟之前那种不温不火的zuoai方式,只是不断为压抑的欲望加码。

    顾淮生越是临近高潮越是拼了命的想躲,沈青索性把顾淮生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抱起来,然后整个人朝前倾身压了过去,顾淮生白皙的脖颈和脸颊都染上红色,整个人被叠起来cao,这样的zuoai方式让沈青一下子进到了更深的地方,顾淮生没忍住惊叫出声,不知道被捅到了哪里,只觉得顿时一阵灭顶的快感从自己yindao深处涌上。

    “啊…….呜呃!别!.......嗯…….”他像是发出某种濒死的绝叫,随后是剧烈的喘息,顾淮生腰身不断颤抖,沈青便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然后开始朝着那个地方一顿深挖猛凿。

    “不要!嗯………一,一直顶………顶那里。”顾淮生的双手下意识按到自己精壮的小腹上,本能的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狂蜂浪卷般搅动着,他的声音在剧烈地喘息中断断续续。

    “不要?可是,我一顶那个地方,你的sao逼就又紧又热拼命裹着我。”沈青说着将手覆上顾淮生的,用了点力往下按压又有节奏地刻意深顶了几下,二人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听,里面还一直出水呢?”

    粗长的jiba直捣黄龙,完全不顾及两人交合处已经被撑的发白,并且因为快速而激烈地抽插,时不时将xue道里的嫩roucao地带出来。

    强烈而陌生的快感致使顾淮生本能地挣扎着后退,沈青却依然死死按住他的大腿一次次把他拉回,甚至惩罚似的以更猛烈快速的趋势cao弄,她从原先跪坐着的姿势改为了上半身挺着半坐,像个打桩机狠狠cao着身下人,顾淮生大腿被抓着的地方甚至都留下了一道红印。

    顾淮生本来还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直到被cao地完全失去自控能力,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甚至第一次表现出求饶的姿态:“真的………真的不要了………呜………太激烈了,我受不了了………求你,停……停一下。”

    沈青丝毫没打算理会,况且她如今也没有余裕,只迫切地想要解决自己的欲望。终于在几百次深顶后,顾淮生的逼里一阵痉挛,抽搐着啃咬着沈青的jiba,从深处涌出一阵阵yin液直直浇在沈青的guitou上,蓦地逼着沈青缴了械。她的大jiba在顾淮生里一跳一跳,又射出了足足六七股jingye。

    顾淮生明明刚刚才通过女逼高潮完,还在不应期,却又被guntang浓稠的jingye射在xue里,浇得浑身抽搐腰背弓起,腰腹和小腿细微颤抖着,jiba也颤颤射出了几道稀薄的jingye,沈青射完了抬头看他他却还在高潮,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

    沈青撩开黏在额头的碎发,低下头吻了吻顾淮生:“真是名器,明明是第一次就能潮喷。”

    顾淮生第一次经历漫长而灭顶的快感,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沈青过了一会把射完的jiba从他xue里拔出来。他才感觉身下空荡荡凉飕飕的,身体里的暖流争相恐后地往外涌。有沈青的jingye也有他自己喷出的yin水,还有丝丝点点的处子血。透着月光,沈青看着矜贵清冷的顾淮生如今脸上挂着眼泪口水喘着气,本来娇嫩羞涩的处子逼现在被cao开之后,小嘴还不能完全合上,源源不断往外吐着东西。沈青感觉自己半软的jiba又有抬头的趋势。

    当感觉到坚硬又抵上自己的大腿根。顾淮生几乎想要哭出来了。

    于是当沈青射第三次的时候,顾淮生已经失去意识了。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因为顾淮生过于生涩,沈青总是射的很慢但是射精的过程持续很长,一股一股朝着越绞越紧地腔内喷射,一边射精一边还要再把那可怖的东西往里面塞。每次都是把顾淮生烫的浑身颤抖,顾淮生第五次高潮时,前面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小腹上只有一滩稀薄的像水一样的yin液。

    顾淮生最开始还是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而现在已经是发不出多余的声音,致使整个房间黑暗中只有噗叽噗叽的水声和碰撞声,顾淮生被沈青从后面cao,等到沈青终于射完,大腿、屁股上都被掐的泛红,两只漂亮修长的腿也止不住的打摆,沈青拔出来之后,这具凄惨的身体也终于失去唯一的支点彻底瘫软下去。

    沈青亲了亲他的嘴巴,然后进了洗浴间。她本身更享受双方都沉浸的性爱,但今天因为药效她也过于急切,没有更多精力做足够的前戏、试着彻底开发男人的身体,尽管男人中途就已经脱力,沈青也依然勉强着男人又做了一次才总算把身体里的不适感发泄干净。她出来后看到满床的泥泞和彻底丧失意识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顾淮生明明看着挺精壮的,被cao了几次就不行了。还是强忍着把人拖进浴室冲洗了一番,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青打开手机才发现好几条未读的微信消息,一看都是父亲发来的,大意就是担心沈青要毕业了之后要怎么安排,去哪里工作,搬出宿舍要去哪里住云云。

    最后一条竟然直接是一张高铁票的截图以及父亲的最后一条消息:“明天周六,你应该没事吧?爸爸中午直接到你们学校找你。”

    沈青一阵头疼,看了看身侧正熟睡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叫醒。

    看了眼时钟,已经10点了,比平常的生物钟晚了些。算了下时间,爸爸大概12点能到学校,如今先回住处一趟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再去学校接爸爸应该正好来得及。

    沈青如今新搬的住处还没有跟父亲说过,其实自从她离开墨城来到华城上大学后,还一次没有回过老家,即便寒暑假也安排上了满满的打工,毕竟华城物价也高。

    她和父亲的关系十分复杂,沈青18岁那年为了整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才特意选择了南方的华城读大学。一连四年,除了微信上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联系和父亲给的银行卡定期打来的生活费学费之外,两人根本没有什么多的交集。

    到了学校门口,沈青一眼就看到了校门口站着的父亲,男人已经到了中年,斯斯文文的样子,周围都散发着温柔慈爱的光辉。虽然他们一直以父女相称,但二人也只相差十六岁,沈青和父亲沈霄并没有血缘关系,沈青是沈霄十年前在福利院领养的。

    父亲站在校门口,穿着一件褐色的毛衣开衫让沈青一下子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沈霄的时候。沈霄也看到了沈青,那一瞬间疲惫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四年间他几乎只能从女儿的社交动态窥探到一点她生活的碎片,如今才终于看到了本人,她似乎又高了,还更漂亮了。

    沈青梳了一个简单利落的高马尾,穿着一件呢子大衣,高领针织衫配一条皮裙,倒是很有都市女性的成熟气质。

    “爸,怎么来的这么突然?”听着沈青的语气并没有责怪,沈霄这才松了口气。

    “抱歉,我本来想打个电话,但是那时候太晚了我怕耽误你休息。”

    “万一我有事或者没看到,你打算在校门口站一天吗?”沈青看向阔别四年的父亲,再度被父亲熟悉的香气包裹,实在让她实在狠不下心责备。

    “抱歉。”沈霄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这四年对他而言太漫长了,他怕这次再不主动、强硬一点,女儿会将他推得更远。

    沈青看到父亲低眉顺眼道歉的样子只能无奈叹气:“没有怪你,只是下次别做这么突然的安排。”沈青顺手接过父亲手上的东西,她顺势低头看了一眼都是些她以前爱吃的还有些日用品。

    那东西的时候沈青的手指无意碰到了沈霄的,沈霄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沈青叫了车把父亲领回了自己如今的住处,是一间不错的单身公寓,沈霄这才安心几分,她也得以有机会好好和父亲把话说开。

    “爸,我已经找到了工作,是在字节,以后也打算在华城定居了。”

    虽然沈霄来之前已经对此有所猜测,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从女儿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感觉心上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他此刻应该像个普通的父亲那样告慰女儿:“华城是个很好的地方,有自己的生活很好。”可是他做不到,他如今的极限也不过是控制自己别再女儿面前掉眼泪罢了。

    沈青看着父亲低垂的头和交握着的止不住颤抖的双手,刻意放缓了手上翻包的动作,尽情欣赏着父亲此刻的窘迫。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出那张银行卡,是父亲在她十八岁那年给她办的,也是父亲一直以来给她汇款的那张卡。

    卡落在茶几上发出“咔嗒”一声,沈青把卡推到父亲跟前,沈霄下意识地抬头,一双饱经风霜却依然漂亮的凤目此刻通红。

    沈青适时开口:“爸,这是你这几年打给我的钱,我都没动,里面还有我存的这几年工作和奖学金攒下的钱,一共应该有三十万左右。”

    沈霄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女儿……这是终于要给他下判决书了吗?他心一颗心摇摇欲坠,还是有一颗不听话的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

    沈青心里对父亲的反应颇为满意,但面上不显,终于才施施然开口:“爸爸,以后你愿意就搬来华城住吧,附近一个楼盘要开盘了,我去看过了,户型和咱们家老房子也差不多,这里离市区也不远的,卡里的钱就当作首付。”

    “本来想毕业典礼后这几天就和你商量的,有些事耽搁了,学校实习还有找房子的事忙的我焦头烂额,所以一直没有联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的声音缓和,看父亲始终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于是沈青又伸手抚上沈霄的脸颊,温柔地小声问:“抱歉……没有好好问爸爸的意见,爸爸是不愿意吗?”

    沈霄被迫抬头和沈青对视,一瞬间要处理这么大的信息量让沈霄有些怔愣,反复咀嚼沈青的一番话只感觉本来枯萎的心又活了过来,还有暖流淌过,也许是因为情绪突然松懈,他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紧绷身体也如释重负放松了下来。

    “没有不愿意,我……我还以为……”

    沈青却自然熟稔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伸手搂过明明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父亲:“爸爸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呢?”

    沈霄则是轻轻搂上女儿的脖子抽抽嗒嗒地继续说:“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沈青用手拭去沈霄眼角珍珠大的眼泪,俯下头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对于如今这样古怪、倒错的一幕却很是满意,开口说:“爸爸不是说过,我们永远是家人么?……我怎么会不要爸爸呢。”

    沈霄身体一僵,他们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个遍,早就越过了所谓家人的那条线,本来在沈青十八岁成年生日那天他就准备了戒指,鼓起勇气准备向沈青提出作为爱人交往的时候,沈青则率先表示想要离开一阵子厘清两人关系。

    现在她这么说,是终于想清楚了吗?他刚落下的心又被绞紧,当时失落的痛哭再次席卷,但他还是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

    如今沈青至少没有把那些过往一一掰碎,扯开他们这层畸形关系下最后的遮羞布说要跟他断绝关系,毕竟他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无论在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他都是会被指责的那一个,他根本没有对女儿说不的权利。

    沈霄又自我安慰般地庆幸他们还是家人,至少作为家人他依然可以拥有永远陪伴沈青的资格。

    沈青如何会感受不到怀里人的僵硬,但她还是捧起父亲的脸,无辜地看着父亲说:“爸爸不开心吗?………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说走就走还说什么理清关系的荒唐话。”

    “明明,像我和爸爸这样的人………就只有彼此了。”沈霄闻言抬头看了看女儿,沈青的青是青山妩媚,碧波荡漾,那双漂亮温柔的杏眼里面只有满满的自己的倒影。

    他附和般点了点头。沈青开心地笑了笑,吻上了父亲因为气候而有些干燥的嘴唇,然后轻轻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沈霄显然一惊,毕竟刚刚女儿的话还在耳,他明明刚刚做起了二人只作为父女相处,再不逾越那堵墙的心理建设,而这突如其来的温存让他又惊又喜。

    沈青看了眼沈霄被自己舔的湿润却不打算张开的嘴唇,男人明明人前都端地一副朴实沉稳的做派,可如今在她面前,刚才哭过的眼角还红红的,脸上也红扑扑的,此刻还怔怔地看向自己,这种撩人却不自知的姿态让沈青有些蠢蠢欲动。

    “爸爸不想我吗?”沈青表现地有些受伤。

    “想的。”沈霄几乎是秒答,因为沈青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男人身体深处某处的开关被打开了,痴迷地看向沈青,小声补充道:“我好想你。”

    沈青满意地微笑:“嗯,爸爸,把舌头伸出来。”

    沈霄的身体已经是本能地服从沈青任何一字一句。他卖力地张开嘴,伸出自己那条冒着热气湿润的红舌,沈青也凑了上去含住,用自己地舌头搅弄着沈霄那根,手指也顺着抚摸上父亲泛红的耳垂,顺着耳廓搅弄父亲的耳道。沈青熟稔地撩拨沈霄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这些地方也都带着独属于她的印记,父亲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她尽心尽力开发的。

    因此几乎是瞬间父亲身下就起了反应,她明明注意到了却刻意忽视不去抚慰那处,她略微冰凉的手钻进了父亲的衬衫下,触摸到光滑温暖的身体,然后在腰身上一掐,沈霄立刻一个激灵,被撑起的裤子前端有了湿意。

    “爸爸这么快就湿了......sao爸爸。”最后那句昵称沈青几乎是贴着父亲耳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