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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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在青黄不接的年份里,他们要推选出最弱的狼崽去森林寻找落单的人,要么击杀,要么被俘,运气好点可以为族群准备点储备粮,运气不好就成了别人的口粮。 弱rou强食、物竞天择一直是自然里亘古不变的真理。这是场历练,也是狼族成员证明自己的机会。储泽拖着疲倦的身体来到老树前,他顿了顿,狼耳灵敏一抖,察觉到了危险。 有人过来了。 巴塔尔城区离这里有十几公里远,人迹罕至的丛林很少有人能涉足,储泽暗着金瞳,他三下五除二跳到树干上,层层叠叠的树干很好把这只还未成年的小狼掩盖住,他观察着下面那个罩着红色兜帽的人,个子很高,露出来的手很大,似乎在树干上做标记。 这个人好像不熟悉路怎么走。储泽晃着尾巴,蓬松的毛发沾上了点露珠,他眼珠子一转,思考就现在把这个人击杀的可能性。 楚杨刻着符号,这里离核心地带不知道还有多远,做什么都要给自己留个保证。他拧着眉,后面有点响动,他转身,看到个长相颇为稚嫩的男孩,金瞳黑发。 “你是谁?” 科研人员总是谨慎又小心,这不仅表现在他们做研究。楚杨握紧腰间的匕首,冷漠的视线上下扫视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孩,十六七岁的样子。 “我迷路了。”储泽暗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眶逼出点泪花,他模仿着族群里的母狼说话,“我奶奶住在森林深处的木房子里,母亲让我来看看她…” 楚杨和他很远,看上去根本不信他的话术。储泽心里发怵,继续解释,“你看我的篮子里还放着给奶奶的礼物。” “把东西放地上,双手举高,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楚杨根本不信这个男孩的鬼话,他拿匕首挑开篮子上盖的的那层布,里面放着一些桃酥饼。 储泽老实举高手,胳膊细细的,有点大的袖子滑到底,他怯怯地看着楚杨,楚杨是天生的白发,皮肤也白,跟瓷器一样,长相也是过于精致,甚至侧脸的光影都设计得过于完美。 “你脸红什么?”楚杨摘掉手套,说话间的鼻息喷在储泽的脸侧,储泽支支吾吾,偏黑的皮肤罕见浮起一层薄红,臀后痒痒的,他想去抓那根不安分的尾巴,自己还太小,特别容易情绪波动而化形失败。 “没事,哈哈,就是穿得多,有点热。”储泽憋出一句不怎么样的理由糊弄,眼看着就要日落了,夜间的森林总是充满着未知,他舔舔嘴角,把眼底的心思藏得严实,对着楚杨笑。 “你看我没骗你吧,要不咱们不如结伴,我依稀记着点路,可以帮忙。”储泽眨眼,指指天色,“而且现在很晚了,独自一人很危险的。” 楚杨点头,罩上帽子就示意储泽往前走,他有点畏光,这特制材质的斗篷能在一定程度保护他的皮肤不被太阳给灼烧到。 储泽无聊,他牵住楚杨斗篷的一角,揉了一下,“哥哥,你到这里也是来探亲的吗?” “做研究。”楚杨移开目光,只当储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诺尔干地区信仰狼图腾,也有关于森林深处存在已生出灵智的种族,我来这,是来验证传说的。” “什么传说。”储泽去摸树底的蘑菇,诺尔干是他们族群的祖宗,带着族人从西边迁徙到这里,现在族堂还供奉着他的头骨。 “当地人的心头血可以让死人褪去枯骨、再造精魂。” “啊?”储泽在地上刨了个小坑,把捡来的干枝放进去,打火石一碰,火星子就出来了,他挠头,“那么玄乎啊?那么我奶奶岂不是还可以活好几年。” 楚杨提醒:“带着红斑的蘑菇不能吃。” “好哦。”储泽弯腰,他把有问题的蘑菇挑出来,找了个坑埋起来。 橘黄的火舌卷走楚杨的怀疑,他又看了储泽一眼,还是把腰间的枪别了回去,合上眼,“吃完饭后就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嗯。”储泽想把剩下的蘑菇串在干净的木叉上,却一不小掉在地上,那惊恐再也掩藏不住,从颤抖的眸子里溢出来。 他这是招惹了个什么家伙!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晚上,楚杨守上半夜,他守下半夜。男人脱下的外套整齐地叠在一起,储泽蹑手蹑脚走近门口,外面并没有具有辨识度的白,楚杨似乎不在。 应该是去上厕所了吧…… “枪,那人的枪呢?”这是个好机会,储泽猫着身子,趁着楚杨不在,他得把武器拿走,可把东西翻遍了,他也没看到枪的影子。鸨声咕咕,森林的夜晚静悄悄,这种寂静的时刻,做贼心虚的小狼更加心慌,狼耳不自觉翘起。 “…你是在找这个吗?” 冰冷的洞口抵着储泽的狼耳,狼族灵敏的嗅觉嗅到了生冷的火药味,储泽微滞,嗖得一下调转身形,下一秒却汗毛倒竖。 啪嗒一声,枪上了膛。 楚杨不耐烦,他挑着一边眉,好意说到, “不要动,不然崩掉的可不止是你的耳朵。” 这白得像瓷器一样的男人根本不好糊弄,储泽吞咽着口腔内因为紧张而不断分泌的唾液,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蓬松的狼尾微抬,害羞地在后面晃了晃。 “…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别杀我…” 他是只血统不正的黑狼,金灿灿的瞳仁发着幽暗的光。储泽喘着粗气,他没什么本事,在这种时候也只有使出这种方式来自保,此时此刻只能祈祷这男人能吃他这一套。 “把嘴打开。”这独具辨识度的嗓音听得储泽喉咙一紧,他再看楚杨,楚杨转动手腕,黑漆漆的枪口此刻从耳侧移到了他的嘴边。 储泽一激灵,冰冷的枪头已然捅了进去,他拿舌头去抵,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唔……” 楚杨:“给我好好把它舔一遍,舔的不对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