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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5

    ”

“不知是谁顶得我睡不着。”

迟衡的脸也不烧,拖长了声音懒懒地说:“哦,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往我怀里拱。”

夜里,也看不见宇长缨的脸色,只是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之后,擒住了迟衡的硬|物:“你早明白我想干什么,还敢把我放你床上?”

宇长缨的手指修长,一抚一摸一揉,那硬|物翘得硬|邦|邦的。

多日来,没有闲心泻火。

迟衡双手枕脑后,大大岔开腿,露出那玩意儿,任由宇长缨伺候玩弄,很是惬意。宇长缨一边揉|捏一边问:“我听石韦说,在崖边你是推开他自己跳下去的?”

“那时情急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所以,今天你救我也是下意识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

“哦。”

宇长缨了悟似得哦了一声,撩起那硬|物外皮,在细rou上狠狠一掐,本极舒爽的迟衡疼得啊的一声几乎跳了起来,手指握得几乎抽筋,额头冒汗:“你个……想害死哥哥!”

宇长缨嗤的笑了,手指复归温柔,将迟衡揉得越加飘飘欲仙。

好一阵子,腹下一热射了出来。

宇长缨的手也酸得不行,覆在迟衡身上,调侃道:“不知道将军的床上臣服多少弟弟呢?”

待平了呼吸,迟衡起身将宇长缨放倒在床上:“别惹火上身!”

宇长缨揪住了衣裳。

僵持了一下宇长缨松开了,轻笑两声:“我真是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那么矜持得像个大姑娘一样干什么,难不成上个床还能有损你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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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五月的襄石阜不安宁。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迟衡收网既快且急。如所料那样,举报者如潮水一样涌出。

只可惜等乾元军搜寻时已消失了踪迹。丹阳阙的诡士非常狡猾,他们就像蛇一样,在草丛中狠狠咬一口就窜得不见踪影,自那日遇刺以来他们在襄石阜的东南西北都有行动,迷惑得搜寻的兵士疲于应付。

这天,又是才露了一点线索就遁形了。

迟衡追之不及,气呼呼地回来,把盔甲往旁边一摔,倒了一杯茶仰头吞下。怒气略平些后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营帐里早有人等待。

迟衡呆了一呆:“庄期,你怎么来了?”

自从出了容越这事,迟衡亲自率军,别的将领各自领军责无旁贷。庄期一员文职无事可做,迟衡这些天忙忙碌碌也把他给疏忽了。

庄期瘦了很多,一袭白衣蓝襟蓝腰带松松的,神情很是恍惚,不掩愧疚:“将军,不知道容越,现在如何。”

迟衡闷闷地喝了一口茶:“不要紧,很快就能追到。”

二人默默相对。

庄期的眉间如有阴霾笼罩,衣袖的胳膊肘有泥迹,鞋子也是脏的,浑身如罩着一重灰尘。迟衡想了一想,正色道:“庄期,那天训你是因为我太着急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出去找容越,丹阳阙诡士很阴险很狡猾,再把你丢了我非要气死不行。”

庄期沉默不语。

迟衡无奈握住他的手:“你的脸色不好,病了吗,不要硬扛着……你,唉,你让我怎么说好。”

庄期心中有愧。

知道他又想得多了,迟衡将他轻轻拥入怀中。

庄期难得温顺,偎在迟衡肩头,浑身无力,声音沙哑憔悴:“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和容越交换,让我被俘,他好好的,我知道你怪我……”

迟衡拍了拍庄期的后背:“都说了,那天我是迁怒,无心。打战哪有太平的时候,这种事常有,哪能怪你。”

庄期喉头哽咽。

迟衡抚摩那突出的蝴蝶骨,心生愧疚:“怎么忽然瘦了这么多?别像天塌了一样,这不是一直在找吗,容越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呀,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着急就胡说,没有真的怪你的意思。你的主意很好,奇战本来就冒风险,我若是容越也会去的!”

庄期不说话。

“别皱眉了!从现在开始,跟在我身边,咱们一起找。丹阳阙的诡士也是人,没有三头六臂。”迟衡有一句每一句地安慰着,不多时听见庄期的呼吸渐渐匀称了,轻轻扶来一看,竟然睡着了。

这可是站着的啊。

迟衡哭笑不得而后心里泛酸,想着要不要抱过去。才一动,庄期又惊醒,茫然地看着迟衡,又难堪地垂下睫毛,迟衡划了划庄期的眉毛柔声说:“我抱你去睡一会儿?”

庄期闭上眼。

等将庄期抱入帐中,却又有新的麻烦。庄期心中有事,焦急不安,睡觉就浅,拥着还能很快睡着,一旦离开就惊醒了。迟衡很心疼,遂将他搂在怀里过了一夜,少不了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伴他入眠。

说来也奇怪。

宽慰着宽慰着迟衡自己反而先解开了心结,又理出了一些思路。

多日没有合眼,庄期这一睡竟然一直睡到太阳高起,睁开眼,见自己躺在迟衡怀里。

庄期想起之前被迟衡狠狠训斥,容越又生死不明,他一个人绝望地找了又找,甚至在迟衡领军离开后,还不甘心地深入星鹤道里头去找,好几次遇上毒蛇几乎把命送了,依然没有任何线索。昨日也是实在累极了,失魂落魄,想起往日种种,绝望之际冒然跑到迟衡这里,没想到迟衡却异常轻和地安慰他,拥着睡了一晚,是自容越失踪后唯一睡实在的一个晚上。

这种依偎的温暖,真让人眷恋。

庄期慢慢起身凝望迟衡。

迟衡见他醒了,眸子有了神采,脸上终于有了血色,遂微笑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这一觉睡得如何?”庄期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的手臂都麻得不像话了。

庄期羞赧不已,正琢磨怎么回答。

迟衡上前飞快地在他眉间亲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那些气话你都别当真……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容越还没寻回来,别你又想不开了,你们一个一个非把我折磨死不可。”

庄期鼻尖一酸,脸却慢慢红了。

迟衡没敢再逗下去。

庄期出门去,晨曦正好,万物皆新。恰这时宇长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