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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手下给凤悦眠搞了个加护牢房。一计不成,凤悦眠再来一计,套着那条漂亮的小裙子和敖富贵对骂,“四脚爬虫,盗窃我凤族至宝,无耻至极,我劝你快放我出来,交还五色神羽,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敖富贵不谈恋爱的时候脑子很清醒,“凤族至宝,不是金乌给云梦泽的赔礼吗,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凤族的。你现在要挟我,不是狐假虎威,就是留有后手。我听说你身边人跑了几个,打算回去搬救兵?”一句话直接把凤悦眠的后路扒的干干净净,敖富贵还没完,“昔日金乌大闹云梦泽,我也瞧见了。按照妖族的岁数,她还是个幼崽吧。”凤悦眠心底发寒,“你想干嘛?”敖富贵嬉皮笑脸的,“没干嘛,既然金乌不姓凤,住我东海也不错。”他和金乌又没仇,何必跟大佬掐的死去活来。龙族真理,打不过就加入,凤族除外。凤悦眠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千算万算没算到龙族直接做了舔狗。“你不要脸!”“我呸,你才不要脸,跑来竞选什么太子妃。”“要不是你们跑来抢五色神羽,谁会来你龙宫!”“四脚爬虫!”“走地鸡!”激情对喷完,敖富贵走出牢房,和颜执商量起来,“老师,拿下金乌有几成把握?”云梦泽的事颜执多少了解,秋秋的脾气不谈,能差点废了云梦泽的神禽,要是为龙族所用,也是一桩美事。只不过颜执提醒敖富贵,“太子此意,是要暂时放过凤族?”毕竟人家都是长羽毛的,秋秋又在凤族待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感情。和金乌交好,转头又灭了人家凤族,不怕吵架,就怕秋秋怒起给凤族报仇。敖富贵目标明确,“先杀回妖界。”名不正则言不顺,有秋秋在,谅凤族也不敢轻举妄为,往后的事,敖富贵看向颜执,“明面上按不死他们,但是老师,我们可以背地里偷偷来。”颜执很欣慰,孩子大了,学会耍阴谋了。“孺子可教。”看了不少小妈文学的敖富贵乖巧点头,书上说了,要拿下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该有一番事业,等他杀回妖界,脚踢凤族,逐渐掌握族中大权,到时候,他就是那个阴狠莫测的新王,他要娶娇软年轻的后妈,谁也管不着。比起在狱中追悔莫及的凤悦眠,跟着秃毛鸡出发的秋秋是跃跃欲试,做梦都是比她脸还大的海鲜汤,一行鸟来到东海上,传说中天意让温安和秋秋相遇。小姑娘记得这位是雪萤的师兄,主动打招呼,“大哥哥好。”温安是过来找岑无妄他们的。本来这事是靠猜拳解决的,谁输了谁去,渡以舟赢了以后他又来了句,我们来比过一场。结果比剑温安也没比过渡以舟,赢了以后温安不死心说,你身手比我好,要是有什么意外也能帮师叔他们一把。温安满嘴门派大义,四界安危。以为渡以舟会被哄过去,事实上渡以舟油盐不进,最后温安被架着上了空客,底下是渡以舟无情的面容。被温安耍了一道心情不佳,再想到雪萤的剑法温安更是不悦,因而对上秋秋也是不冷不热。小姑娘也不在意,满脑子都是海鲜盛宴,还特热情邀请温安,问大哥哥要不要一起来?温安想也不想拒绝了,他的任务是帮助师叔他们缉拿女侯,这只金乌不归他管。送走金乌后,温安按部就班找上龙宫外交部部长,表明自己是来找人,自家人的人。温安自认没毛病,对方也是笑容可掬,在确认温安的身份后,三下五除二把人关进监狱。温安:???太子爷说了,威胁到他大计的,不管是人还是畜生,统统关监狱。这边温安还纳闷龙宫在干什么,一转头隔壁又多了个狱友,赶来找秋秋的雪萤。师兄妹大眼瞪小眼,雪萤先发问,“师兄怎么来东海了?”温安说我是来找你的,以为女侯的事让你们格外棘手。雪萤干笑两声,还没开口,左手边的一个狱友出声,“女侯现在不在这。”温安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对方的话才是重点,抛下疑惑问道,“那女侯在何处?”“被转移到别处,一时不知下落,只知还未离开龙宫。”温安听完琢磨起来,龙族这是做什么,说好的五色神羽归你,女侯归我。他心中诸多想法,面上不动声色,“多谢阁下告知,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岑无妄。”温安,“……师叔好。”他还在纳闷岑无妄怎么被关起来了,岑无妄说,“你隔壁是雪萤吗?替我传话。”温安不明所以,走到另一边敲墙,隔着铁窗喊师妹,“师叔有话问你。”雪萤一头雾水,不对啊,她走的时候没给颜执打小报告,岑无妄为什么也被关了。大约是心虚,雪萤没拒温安,乖乖有问必答。什么白露在哪,你去干嘛了?前一句还好,后半句温安问过来时,雪萤可疑沉默了一下,比较委婉,“这不是师尊身体不好,我去太素谷求医了吗。”温安也很纳闷,“为什么要求医,且不谈太素谷对师叔全免。”温安顿了下,压低声音,“你不是一向渴求剑仙之名吗?”岑无妄生病了对雪萤来说那是好事啊。天知道雪萤从小到大骂了岑无妄多少回,就指望着岑无妄立刻狗带,她好做剑仙。隔着墙脸又看不到,只能听到雪萤可疑的沉默,“尊师重道,这是每个弟子该做的事。”温安,“……”师妹你变了。他乖乖把这话传给岑无妄,岑无妄那边很久没动静,良久缓缓道,“苍梧帮不了我。”温安震惊不已,一个弟子常年想着弑师,今日突然变性,一个长辈无坚不摧,在他们眼中战无不胜,现在说最厉害的医修都救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叔真的要去世了吗?温安不禁悲从中来,对岑无妄言辞恳切,“师叔还有什么要说的,弟子一并转达。”岑无妄没懂温安哭什么,继而想到温安性情温和,可能心思有点细腻,没多问,只觉得苍梧那边有猫腻,不然雪萤拿了白露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你问她,是不是和苍梧做了什么交易?”温安在墙这头落泪,转头走了几步,对着另一堵墙擦泪,苦口婆心劝说,“师妹,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师兄帮你担着。”雪萤也不明白温安哭什么,不过师兄妹一场,她还是说了些,“还好了,问题不大。对了,师兄你别和师尊说。”毕竟蛋的事影响到男人的尊严,雪萤明白低调二字。温安转头就和岑无妄说,“师叔,师妹看起来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