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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 妙计,包管能够马到功成。嘿嘿,自古以来,有无数的奇女子都是败在这条妙计 之下。 「什么妙计?」 「一条非常古老、非常传统,却非常有效的方法……」用很冷静的语气,我 一字一字地正经说道:「生、米、煮、成、熟、饭!」 第卷 第5 章yin心壮志 「又在胡说八道,这个方法能用的话早就用了。」 听我很得意地说出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后,茅延安似乎不表欣赏,只是皱眉 道:「我记得这主意我上次提过,而贤侄你当时说,不喜欢背后一棒子打昏女人 拖到暗巷就上,怎么现在……」 「我确实是下喜欢那样,不过山不转路转,要学人家喝汤煮熟饭,不是只有 背后打冷棒一种方法,一壶好酒、一杯醉人的饮料,同样可以达到效果。」 「那就是要下药的意思了,我上次也提议过,下过那时候你明明说……」 「不管我那时说了什么,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有时间压力、业绩压力, 没办法很有情调地慢慢来,还是先快刀斩乱麻,造成既成事实,一切就可以迎刀 而解。」 我并不是只有说说而已,话一讲完,一个小磁瓶就出现在我手里,把瓶盖拔 开后,熟悉的气味迅速刺激着嗅觉。 「喂,贤侄,身为你的长辈,看见你有这样的壮志雄心,是很替你高兴啦, 更少以后不用偷偷拿你的春药,到你面前帮你激励斗志,下过春药这种东西,我 们彼此知道就行了,你不用一直打开瓶子,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我怕对我们两个 都不好。」茅延安捂着鼻子,道:「但大叔我还是有个疑问,这些天下来,虽然 你没有明白说,可是我仍旧能看得出,月樱夫人对你而言,是个很重要的女人,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 「没错,我不否认,月樱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别,是一般女人没法相提 并论的。」 茅延安是个聪明人,和我走得很近,迟早也会看出这一切,所以我没有必要 虚言否认,但他还是弄错了点东西。 「可是,不管月樱jiejie和别的女人比起来,有多么特别、多么重要……她终 究还是一个女人。」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但至少茅延安可以。他只稍稍沉默一下 就问道:「贤侄,你刚才说的这些,我可以将之认定为你歧视女性的证据吗?」 「当然不行,我百分百肯定女性的办事能力,你怎么能说我歧视女性?」 「可是你刚才这么说,明明就是……」 「一般所谓的歧视女性,是指男性对女性的优越感过度膨胀,这样才是歧视 但我可没有这种观念,在我看来,女性的价值与地位,应该比男性要高,所以我 不算歧视女性,反而是个跟得上时代的好男人。」 茅延安皱眉道:「似懂非懂,请问何解?」 「你真是麻烦,这么简单也需要解。算了,我用浅显一点的方法来做比较, 这样你就懂了。」 刚要开口解释,我忽然觉得茅延安的样子很怪,因为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听课 的好学生,下但全神贯注的看着我,还拿出了笔记本,这点不能不说是很有趣。 「我们简单比较男人和女人。大叔你是男人,冷翎兰是个女人;你会呼吸, 她也会;你可以学武功相魔法,她也可以;大家都有两只眼睛一只嘴巴和手脚身 体,从这个角度来看,男女应该完全平等。」我道:「但是除了这些,我可以上 冷翎兰,却不能上你,你们两个对我的利用价值,就在这里有了很大的差别。虽 然我可以上你母亲,也可以上她母亲,不过加减算一算,她加工之前的利用价值 还是比你高。把这个结论泛用套在所有物种上,女性比男性来得可贵,所以我绝 对下会歧视女性。」 虽然我不认为这逻辑有什么问题,但是对于一定岁数以上的中年大叔,冲击 威力还是很强,茅延安的表情,看来就像足吸足了毒气一样。 「唔,古代的哲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现在很想去死的心情,大概就 是那个样吧。不过,以前有人提出唯物史观,贤侄你这种用性来衡量一切的看法 大概就算是唯性史观了,每个人有权用他的价值观去看世界,可是,这和你对月 樱夫人……喔,我懂了。」 茅延安不是笨人,所以我想他最后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情无关乎男女性别,在我而言,人们只是以「有用」、「没有用」来分, 或许某些女人比较特别,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特别有用的女人,在我需要做正事 的时候,不会影响我的做法。 月樱jiejie对我有着特别意义,在我心里的某个部分,她的存在比阿雪还要巨 大,然而,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上的美丽女人…… 「既然决定要做了,我们就来研究一下吧,虽然你不需要多个老yin虫在旁偷 看,但这么大的事情,多—个把风的总是安全点。」 茅延安好像很有感慨似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肩头拍了拍,道:「不过,听你 这样说完,大叔还是希望以后有一天……或许有那么一天吧,会有某个人让你很 用心,很想要去保护、呵护,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能会发现另一种人生乐趣也说 不定。」 看茅延安拍着我肩头,一副哀声叹气的样子,我把他的手拨开,冶笑说道: 「少来了,明明是不良中年,干嘛突然学人说诚恳话?你只要维持平常那种居心 叵测的样子就好了。或许、可能、说不定,才一句话你就用了三个疑问词,连你 自己都不肯定的东西,鬼扯什么?」 说来有些jian笑,但我和这个不良中年之间,确实有某种超乎语言的默契,被 我这样嘲弄,他也下生气,只是摊摊手做无奈状。 不过,尽管茅延安有着一双慧眼,但还是有些事情,是他所不曾看出来的。 自从与星玫发生关系,我的人生被扯入另一轨道后,接踵而来的事端,渐渐 影响了我的价值观,之后在姜里血战、雾谷村事件中,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过的 事。 不顾生死地保护着阿雪,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和永远失去这个小狐 女相比,我的生命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拥有的本身,却是一种失去。这种开始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并不喜欢 它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 重遇月樱jiejie时,满心喜悦的我并没有想得太多,接获国王敕令后,也只是 专心执行任务。然而,与她之间发生的摩擦,却让我察觉到某些不妥。 月樱jiejie和龙女jiejie其实很像,依照她们的思路,我必须要做一个比莱恩。 巴菲特更杰出的英雄豪杰,才能够得到她们赞许的目光。但我并不是那样子的英 雄:水远也不会是。而且在经历的事情渐多后,我更深深感到当个英雄的荒唐, 为什么非要成为那种人呢? 如果永无希望走向光明,但想要得到的占有欲又如此强烈,那我该如何是好 了? 其实,人生就是一连串的选择题。 我的心、我的意志,不允许丧失自我,如果得到某样东西的代价,是丧失心 的自由,那么我会在意志失守之前,先行放手……或是反噬。 直觉告诉我,我这个决定不会有错。过去的迷jian、强jian经验太多,我甚至半 点罪恶感也没有,但所意料不到的是,仅仅不到两天之后,我就发现这真是错得 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总之,尽管个性上的缺点很多,但我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在下了决 定的第二天,就立刻采取行动。 为着前日的口角,我很诚恳地向月樱道了歉,表示自己的言语不当,姐弟两 人谈谈笑笑,像是全然不存芥蒂。然而,月樱的慧心极其敏锐,她与我都感觉得 出,有某种看不见确实却存在的裂痕,慢慢在拉远我们姐弟的距离。 如果让这道裂痕浮上表面,那我就麻烦了。因为裂痕而产生的戒心,将是我 行动的最大阻力,所以事情必须在那之前就有结果。 抱着这样的决心,我向月樱提议,姐弟两人偷偷来一个微服旅行,作为我对 她的道歉礼物。 自从月樱回国,虽说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每日游览萨拉风景,但周围总定 跟着一大堆人,众目睽睽,感觉甚是拘束。 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公众人物,部对「微服」这种事很感兴趣。无论是改扮出 巡,或是微服嫖妓,每个人都有需要隐私,需要私底下喘口气的时间,更何况是 月樱这种不喜喧嚣繁杂的个性。 能够不受打扰,完全忘记夫人的身分,痛痛快快在阳光下的萨拉城里奔 跑,挑家僻静的小馆子喝个茶、用些点心,像少女时代一样纵情大笑,这样的冒 险之旅,彻底摸准了月樱的个性,我提出来后,她只犹豫了短暂片刻,就忙不迭 地点头答应。 诱拐总比绑架简单,没有获得当事人首肯,我可没本事杀进驿馆抢人出来, 月樱jiejie这一下点头,整件事情最难的部份就摆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负责,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护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个 空档,让所有婢女、护卫以为月樱在驿馆内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换装改扮,由茅 延安偷偷从后门带出来,再与我会合。 一切就这么约定妥当,我回到伯爵府后,刻意好好睡了一觉,为着明日的壮 举养精蓄锐。这是我基本的计划,不过,很多时候要把计划贯彻实施,并没有那 么容易。 「哇!」 从梦中惊醒,我瞪大眼睛,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想到刚才梦里的情境,真 是觉得毛骨悚然。 「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 还真是一个怪梦,我梦到我和月樱在一起,她口中哼歌,拉起裙摆、踩着莲 步,翩翩起舞。jian怪,一向优雅高贵的她,怎么会跳那种民族舞蹈?更怪的是, 我们居然是在伯爵府的屋顶上,没几下工夫,月樱就踩破屋顶,和我一起摔了下 去。 怪梦还不只这一个。撇除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像不谈,最后一个梦境特别荒唐 我拉着月樱赶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对一头大牯牛作鬼脸,当那头大牯牛狂性大 发,她居然还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后才笑着与我满街逃跑,闹得整个市集 一片大乱。 感觉很荒唐,我记忆中的月樱jiejie,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又很真实 因为月樱那种前躬后仰的开怀大笑,给我的感觉……很舒服,不过有件事情想不 出来,就是我在梦中狂奔时,右手被月樱拉着,但左手好像又拉着什么……脏兮 兮的,难道是条死狗吗? 算了,不想这些,今天还有大事要干,给一个怪梦困扰,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过来,我转动身体,把目光从上方转到旁边,个看到的,就是一具 雪白丰满的赤裸女体。 每天早上清醒,睁眼都能见到一具不知名的女体,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梦想 听福伯说,爷爷以前每天睁眼后,个开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双圆嫩美乳的 主人到底是谁? 变态老爸也是个男人,但他有着什么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 起后认rufang这种香艳风格,似乎与他不合,身为他亲生儿子的我,只能含泪期望 他不是清醒之后,先思考旁边这具女体,是女人亦或是女尸? 我当然希望有爷爷那样的艳福,不过这不可能,因为当我确认自己睡在爵府 的寝室,这具美妙裸体的主人是谁,答案只有单一选项。 从背后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葫芦状的纤细腰身和圆翘rou臀,加上那个硕大 到不会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乳,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还会有谁? 昨晚虽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养神,但是临睡前给阿雪摸上床来,似乎 是搞错卧室的她,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间来回摩赠 的结果,就是—个男人yuhuo如炽,不顾她的娇声讨饶,在她紧窄火热的肛菊里, 反覆恣意发泄。 「要命,昨晚搞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幸好没有软脚……等一下还要干正 事,一定要找几瓶东西来补一下……」 想从床上下来,不过看见眼前圆滚滚的美臀,忍不住伸手爱抚。柔嫩的肌肤 比上好的瓷器更白皙细致,每次部让我爱不释手,喜欢一下一下地拍打。(不行 的,再玩下去就耽搁正事了……) 以极大的定力,我试图离开,但起身的动作却闹醒了阿雪。 「嗯,师父你早……」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阿雪的声音中,满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爱的模样,像 极了一头懒洋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尽浑身解数,让我在她身上发xiele几次,好不容易才能阖眼休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