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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连他前女友过来,他都没动摇!”听到这里,程言才更加确认,她们口中的“老大”应该就是董南西。董南西说他在街舞社里找了个朋友演戏给谢灵韵看,让她死心,找的就是这个叫黄雅婷的女生?那另一个女孩又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情况摆明了是两姑娘在为董南西争风吃醋,可一点看不出什么串通好了逢场作戏的迹象。另一个女生声音虽然冷静些,言辞却丝毫没有示弱,一字一句的把董南西对她有多好都故意说给了黄雅婷听,那黄雅婷看样子脾气挺火爆的,完全沉不住气,几句话下来,居然上前一步拽住了面前那女生,将她从高一层的楼梯上拉得跌了下来。“你居然敢打我?”那女生震惊了。她穿了件蓝色中袖风衣,身材丰满,样貌不算出挑,比不上黄雅婷,更比不上谢灵韵和白露,就是看着细眉细眼挺舒服的,应当是不少男生会喜欢的类型。黄雅婷冒着火喊:“打的就是你这抢人男朋友的贱货!”说完就抬起了胳膊准备扇巴掌。另一个女生吓得脸色惨白,一边往后缩一边撑住她小臂,另一只手胡乱挥了挥手,抓住了黄雅婷的长发。长发向来是女生最大的弱点之一,黄雅婷头皮被扯,疼得又骂了几句,意欲还击,无奈对手留着一头齐耳短发,她苦抓不住,只好揪住了那女生的风衣帽子,涂着黑紫色甲油的长指甲都快嵌到对方颈部皮肤里。眼看两个漂亮女生打得不可开交,程言瞪大了眼睛,李冬行更是看不下去,望了望程言,就打算上前劝架。“哟,怎么打起来了。”在李冬行说话之前,有人先走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梯上,一手一个拉开两个脸红脖子粗的女生,“两位大美女,有话好好说,这弄得都不漂亮了,这儿人这么多,给别人看见多不好啊?”来人一看就是老江湖,劝架不劝别的,就提了“漂亮”两个字,俩女孩跟同时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似的,立刻停了手,一个撩头发,一个拂衣袖,皆是一副优雅雍容的样子,若不是脸上妆容糊了,鞋带稍稍开了,哪里能看出刚刚还在两军交火。没等劝架的男人再多说什么,她们也瞧见了站在楼下的程言和李冬行,还有更远些的三五路人,脸色都泛了点红,对视一眼,各自轻哼一声,一左一右占了楼梯两边下来,一路目不斜视,没看围观的人,更没看彼此一眼,而后往两个方向走去。程言双手抱胸,在一旁行注目礼,见劝架的人下楼,随口问了句:“朗哥,你认识她们?”男人叫高朗,是这家网球馆的老板,程言大学本科的时候就和他认识,两人当时都是江城大学网球社的,关系还不错。程言经常和李冬行过来打球之后,高朗还给他们办了张高级会员卡,打了挺高的折扣。在程言印象里,从学生时代开始,高朗就是个挺热心肠的人,说不定真认识这那两个打架的女生。高朗挠挠眉毛,说:“不认识,但常常见她们在体育馆里进出。她们是那什么来着,舞蹈队……哦,街舞社的,隔壁师大的学生吧。师大好多学生社团在这里活动呢,他们街舞社的人还不少,呼啦啦的十来个,通常在五楼活动,上下楼梯的时候我都看得到。”这体育馆就在江城大学东北门外,和生物楼遥遥相对,街对面就是江城师范大学。高朗工作时间每天会来网球馆看看,如果没有下场和程言之类认识的客人来一局,就会坐在场馆边上的休息区,刚好正对楼梯口,难怪经常看见街舞社的人出入场馆。程言心里已经对董南西起了点疙瘩,他难得八卦了下,问高朗:“那朗哥认识一个叫董南西的男生不?”高朗回想了下:“董南西……”李冬行提醒:“就是追风街舞社社长,那俩女孩口中的老大。”“哦,那个男生啊,我知道!”高朗一拍大腿叫了声,“哎呦,那男生可要命,你们都看到了吧,今天这俩姑娘为了他打成这样,你以为是头一回?”程言愣了:“以前还有?“高朗嘿嘿一笑:“光我就见过两三次了,女孩儿们为了他打架吵架弄得场面很难看。啧,你说他平日里看着挺严肃的,都不大理人,咋怎么讨女孩子喜欢呢?现在的姑娘都爱吃这套了?”程言:“是女孩喜欢他?那他呢?什么表现?”高朗撇撇嘴:“别人送上门的,难不成还往外推?我看他挺来者不拒的,好几次都和不同的姑娘一起回家,大晚上瞧着挺亲热,羡煞我这种万年光棍。”程言越听,眉头皱得就越厉害。董南西这混账,要真跟高朗说的这样在街舞社里左拥右抱,在他跟前装什么苦心孤诣的情圣呢?他可真是被骗惨了。高朗不知他们和董南西的交集,只以为是随便好奇下,说完了就拍拍程言肩膀,说:“打完球和冬行老弟一块,跟我出去喝一杯?”程言心思哪里会在吃夜宵上,摆摆手说:“不了朗哥,我们还有事,改天请你。”他把毛巾和喝剩下的半瓶水都往挎包里塞,余光见正收拾着球拍的李冬行站起来,叫住了打算转身离开的高朗。“朗哥,我还有个问题。你觉得董南西是个很严肃的人?”李冬行若有所思地问。“是啊,老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高朗伸出三根手指摸了摸下巴,像是学电视剧里的古板老头捻了把山羊胡子,回头开玩笑说,“我说你们对这小子这么感兴趣干什么,想学他怎么泡妞啊?”李冬行赶紧说:“没,我不泡……咳,追女孩子。”“哈哈,说你一句,还脸红了。”高朗大笑起来,冲程言挥了挥手,“老程啊,记得多带带你师弟,帮他早日告别处男之身啊。”帮?这事儿怎么才算得上帮忙?程言边挥别高朗,边觉得脸上发烧,回头见李冬行正瞅着他出神,更是浑身不自在。他明知道是自己想歪,可偏偏遇到某些人和事,饶是程言有这样高度理性的大脑和城墙厚的脸皮,都有些自控不住。他背起包,和李冬行一块走出体育馆,吹着凉风往回走。燥热下去了,心思跟着回了正题,程言想起来问李冬行:“你是不是也认为董南西这人很奇怪?”李冬行:“嗯。师兄,在你眼里,董南西同学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么?”程言哼了声,说:“他哪像啊?他就差嘴里开出朵花来了。”李冬行皱着眉说:“我也觉得,董同学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头一次见面就自来熟地坐过来安慰田竹君,巧舌如簧,一棵人精,这段数不是人人达得到的。程言:“也不好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街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