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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未干的毛孩子,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麽画盏便是鬼才。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後,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著扇子摆弄。“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於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印原喜道:“那麽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後两场更是不妙!”印原眯眼:“怎麽说?”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後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後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著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根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著一个秤砣!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後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著分身向下,连带牵拉著被穿过的乳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rutou亦不能幸免。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麽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麽粗鲁暴躁。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麽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後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麽不好,只是──”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著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麽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阴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作家的话:过渡一下~今天去代更君家里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里呆了一个白天,回家後随手顺毛──我擦,毛呢?都被代更君炸掉了!!!==by:秃毛受小黑七、认错颜色最近心境不宁。对於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著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著支持雨醉春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麽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著暗潮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著。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岁、二十二岁,亦或是三十二岁、四十二岁……这般想著,他又有些恨年空翠。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睁开眼後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见不到师父了!──这麽想著,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著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路人为之侧目。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入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怎麽……会是这样?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麽多年一个模样──院子里摆放著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著一件暗红色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著一个紫砂壶、一柄白玉烟管、一把折扇。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做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年空翠。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後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起来的师父!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cao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著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一直是这麽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颜儿,站在那里干什麽?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喔……是!”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