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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小奴妻(早训/憋尿挨罚/鞭打花xue

    晨间的清风透过窗子,拂荡起薄如山雾的轻纱床幔,思玟霍然睁开眼,眸中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她仰面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顶,直到片刻后,细密的汗水从额上冒出,凝聚成一颗颗珍珠般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她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轻哼出声。

    时间过得飞快,自她被凌渊捉回南城、强行受孕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原先平坦的小腹如今已是高高隆起。

    南城之人认为男子的精尿有助孕安胎的作用,因此成了婚的女子,无论是为妻还是为奴,肚子便再也没有了松懈下来的机会,需要一直保持着被精尿填充灌满的姿态。思玟又有过逃跑堕胎的前科,夫主凌渊对她的管束和调教都是按照最严格的来。如今不过是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小腹便鼓胀得如同寻常孕妇五六个月的肚子,只是因为她娇柔的zigong,不仅寄居着她根本不愿接纳的小生命,更是时时刻刻被灌满夫主精渊的精尿,这才显得格外高耸。

    从睡梦中醒来后不久,思玟隆起的小腹倏然一抽,犹如寄居其中的生命也跟着醒来,她伸手抚上光裸的肚皮,苍白的面容上表情不见半点波澜。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慢慢变得麻木了。

    曾经有过很多次她都想除掉这个给她带来痛苦和耻辱的孽种。本以为孩子就在自己腹中,只要她愿意,杀死一团未成形的血rou会是易如反掌。

    可惜根本不是这样。

    怀孕之初她便偷偷尝试了各种办法——捶打腹部、小腹撞桌角,甚至在凌渊身下承欢时,故意触怒对方换来急风骤雨般的粗暴对待……

    但是完全没有用,这个孩子仿佛一只深深扎根在她的身体里怪物,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开。后来还是凌渊主动告诉她,服用了空青的金胎草助孕而得的胎儿,都会比寻常胎儿坚韧许多,轻易落不了胎,而她折腾了这么久,除了让自己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你又想再一次杀死我的孩子吗!”那个时候,凌渊恶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当着她与云系舟的亲生骨rou的面一次又一次进入她,沉声威胁:

    “看见这两个孽种了吗?如果你安分守己,乖乖听话,我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留下他们,让他们陪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淡漠而疲惫:“然后让他们每天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受尽凌辱吗?”

    凌渊愤而拂袖,斥道:“不知好歹。既然你如此执拗,那我也不妨与你说明白:你好好活着,他们才能活,若你再像今日一般寻死觅活,或是胆敢伤了我未出世的孩子……你是知道我素来的手段,我绝不会让云家的孽种好过!”

    “……”

    思玟彻底绝望了。

    疼痛和耻辱让她变得麻木,屈辱和恨意被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被人以卑劣的手段陷害,失去身份和尊严成为奴妻、除了裸露身体任人jianyin外还要被迫给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生儿育女,彻底沦为工具般的存在。

    眼看着小腹一天天变大,那团寄居在自己肚子里的血rou存在感越来越明显,再一次逃离这个yin笼的可能微乎其微。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死去了一样,她终于彻底彻底死心、绝望,犹如任人摆布的傀儡一般,无知无觉地活着。

    层层薄纱床幔被人掀开,凌渊派来看管她的丫鬟出现在床边,冷冷道:“玟奴,你的早训时间到了。”

    南城对奴妻的规矩管制颇为严格,作为南城之主的凌府,家中规矩更是严苛。被捉回南城之后没过多久,思玟又再一次被迫戴上全套束具,过回从前那种日日受着规矩管教的奴妻生活。

    在丫鬟的催促下,她匆匆起身洗漱,乳环贞cao锁这些东西没有夫主的允许是一刻都不能离身的,膀胱里积蓄一天的尿水没有夫主的恩准更是不能擅自排出,只有待早训结束,夫主才会根据她的表现来决定是否恩赏她排泄。是以此刻她不得不忍受着膀胱憋涨的痛苦,被丫鬟领到刑房,等待接受今日的调教。

    或许是因为她逃跑的前科,自她重回南城,凌渊对她的管束调教比从前还要严苛许多,即便她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危,已经竭力表现得顺从服帖,但还是鲜少能让凌渊满意,通常两日才会允她排泄一次。

    昨日她便被取消了排尿资格,此刻稚弱小巧的膀胱已积蓄了整整两日的尿液,满满当当坠得下腹难受,仿佛膀胱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破抻开容纳热尿。

    若不是她的尿孔已经被残忍地cao开,变成一口再也无法闭合的新xue,时时刻刻都被粗硬的玉势堵塞着,恐怕难以忍受这汹涌难耐的尿意。但如水球般饱胀的膀胱还是坠得她下腹酸胀难受,此刻被丫鬟领着,朝刑房走去的每一步都犹如走在针尖上。

    “怎么磨磨蹭蹭的!快一点!”领路的丫鬟见她步履蹒跚,怒上眉头,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她红樱桃般肿胀挺立的奶头重重一拧,斥道:“还不抓紧时间,省得迟了连累我与你一起遭到重罚!”

    女子娇柔敏感的奶头冷不防遭到yin虐,电流般急促的痛意夹杂着所有似无的快感窜遍全身,思玟忍不住娇吟一声,步履微颤,也不理会丫鬟的冷脸,勉力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果然是个犟种。”丫鬟冷哼一声跟了上去:“也不知家主究竟喜欢她什么……”

    “你自己进去吧。”来到刑房所在的院落,丫鬟推开门把人送了进去,自己在外候着,思玟捧着酸胀的肚腹,一步一挪进了熟悉的刑房。

    “终于来了。”

    退开房门,凌渊熟悉的声音自房中传出,显然已是等候多时了。

    虽然不得不接受现实成为凌渊的奴妻,重新接受调教也已三月有余,乍然听见凌渊的声音,思玟还是本能地恐惧排斥,此刻呼吸一滞,脚下仿佛声了根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过来。”

    “是。”思玟扶着肚子缓缓跪下,按着规矩伏身跪爬到凌渊脚下。

    “今天怎么迟了些?”凌渊居高临下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脑顶,指腹沿着后脑上龙飞凤舞的奴印寸寸游走,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思玟跪在他身前,头颅被按得极低,挺翘的鼻尖力谷,都要触到地面,不知浸染了凌府历代多少奴宠的刑房地面隐隐带着些许血腥气息,丝丝缕缕窜入鼻尖,冲得她直泛恶心。

    “奴今日晨起时……身体略感不适,所以迟了些,请夫主责罚。”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又带着难以忽视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昨夜便是凌渊拉着她折腾了许久,翻来覆去要了很多次,直到深夜才勉强罢休。她如今的身体已被开发得烂熟,很难让人丢开手去,加上身怀有孕,甬道格外紧致,是以凌渊常常欲罢不能,硬挺的阳具甚至整夜插在她的阴户中不舍得抽离。

    虽然空青的助胎药药效非凡,她腹中之胎强健有力,生命力顽强,任凭凌渊如何折腾都不会有什么不妥,但她毕竟身体娇柔脆弱、精力有限,被凌渊连日征伐也就罢了,第二日一早还要按时接受调教,简直苦不堪言,今日是在疲惫不堪,这才起晚误了时辰。

    若换了两年前,凌渊听她如此说来必定心软免了今日早训,可是现在的凌渊比起当年更加心硬如铁,对待她更是毫不手软。

    果然,此言一出,凌渊眼睛眨都不眨,甚至还很轻地笑了一下,反问:“玟奴这是在怪为夫昨日太过放纵,累你今日迟到?”

    “玟奴不敢。”

    “不敢就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凌渊轻哼一声,慢悠悠道:“说来还是前些年你离府在外,过得太过散漫骄矜,这才如此。我对你严厉,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再如过去一样犯下大错,倒时吃苦受罚的还是你。”

    “玟奴明白,谢夫主管教。”

    空青说得不错,自己从前就是对她太过宽和,这才纵得她无法无天,只要狠心下了狠手去管教,无论时间长短,总有彻底驯服她的一天。这不,才短短三个月,他那曾经执拗忤逆的小奴妻果然变得比从前更加乖顺温和。

    凌渊看着眼前服服帖帖的思玟,心满意足极了,缓缓点头:“很好,那便开始今日的早训吧。”

    “是。有劳夫主。”

    凌渊随手抽出一条牛皮长鞭握在手中,语气森冷而严厉:

    “爬到刑床上面躺好。”

    “是,夫主。”

    思玟伏首跪地,拖着沉甸甸的孕肚一步一步爬至床边,腹中憋涨已久的汹涌尿流随着她的步步爬行在膀胱中来回晃动,好几次都已冲至尿道,却又被冷硬的玉势无情堵塞倒流,狠狠冲击脆弱的膀胱,让他每爬动一步,下腹便如翻江倒海一般,坠胀酸疼得连连颤栗。

    思玟咬紧牙关,艰难地爬上床仰面躺好,圆滚滚的肚皮和被贞cao锁紧缚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夫主眼前。

    她虽只有三个月身孕,小腹却鼓胀得犹如孕晚期,细白雪嫩的肚皮撑得舒展开来,薄薄的一层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一样,艰难地容纳着一条年轻的生命以及满满当当的浊精热尿。

    “又忘记规矩了?”凌渊走了过来,倒握长鞭,冷冷的鞭柄隔着坚硬的贞cao锁抵着她的玉户,冷声道:“该说什么、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每日提醒不成?”

    “玟奴愚钝,夫主息怒。”坚硬的牛皮长鞭柄上还带着凌渊手上的些微温度,虽然隔着贞cao带,却激得她本能颤抖,颤颤巍巍大张双腿。

    “请夫主赐责。”

    “你今日来迟,误了早训的时辰,必须先接受惩罚,为夫便罚你受鞭xue十下,怎样?”

    虽是询问的口气,但思玟知道自己从无拒绝的权利,唯有心甘情愿地接受。

    “玟奴认罚,有劳夫主赐罚。”

    凌渊点点头,看起来对她乖顺服从的态度很是满意,俯身替她卸下双腿间的贞cao带。

    冷硬的锁带一经卸下,肥厚的玉户彻底展露出来。层层绽放的花瓣内,色泽鲜红艳丽的小roudong裸呈而现,昨夜欢好时留在花径里的白浊jingye乍然得到释放,争先恐后地从xue口涌出,在白嫩的双腿间留下一片泥泞。

    凌渊眸光冷沉,喉头上下滚动,紧接着厉掌一扬,手中长鞭朝着小奴妻微微张阖的xiaoxue狠厉地抽了下去!

    “啪!”浸了盐水的牛皮长鞭落在水灵灵的花唇上,转瞬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

    “呜……”即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长鞭落上逼缝的瞬间,思玟还是没有忍住,从喉咙里泻出一片破碎柔软的娇吟,冷汗和细碎的泪珠一并落下。

    思玟的呻吟和泪水丝毫没让凌渊软下心肠,手掌乍起乍落,手中长鞭破风而来,转眼又在鲜嫩的玉户上留下横七竖八的红肿鞭痕。

    “才五鞭而已,这便受不住了。”凌渊反握着鞭柄,粗砾的指腹沿着肿胀的花瓣一寸寸抚过:“来,张口求求你的好夫主,我便饶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