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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可知我有多嫉妒。他会做你喜欢的菜肴,与你坐在老槐树下,听你讲话本中的故事……而我因了什么也不会,你从未曾和颜悦色,为我讲话本,讲你曾经的过往……”柳长宁掀开眼皮,手掌盖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打断他的话道:“傻哥儿,旌寰的话岂能相信,我怎会与他说话本。我看过比话本更有趣的故事,邵哥若想听,为妻往后每日予你讲睡前故事可好。”裴元点头,眼底泛着柔光,他抬手抚着柳长宁脂玉一般的脸,低声道:“说话算话,一言为定。往后苍云给我与我们……的孩儿一并讲故事……嗯……还未知,妻主想要给我一个孩儿吗?”柳长宁迎着他清澈的目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沉默打破了一室温馨。他们这一世要不了孩儿。情魔不灭,她与裴子渊生出的孩子,注定生来便是无情道修炼者。无情道法虽可破,可这条路,太难走,难得要令裴子渊以生生世世为代价,才能换她与他一世圆满。他们的孩儿不应再受如此苦楚!逆天改命,借运而生,大阵已成,倘若启明星落,运势溶于星空,星盘崩,天下乱,裴子渊强行逆天改命,唯有死路一条。这一世旌寰不能死,亦死不了。柳长宁想谋裴子渊生生世世,一世圆满并不够,孩儿他们迟早会有,却并不是这一世。她要守着他过完这一世,收回大须弥九宫仙阵。最大的难处是这个世界她没有灵力……她一人之力,无法启动仙阵!她不行,情魔却是可以……旌寰魔体大伤,想要重塑魔体,必须回到第一世的魔池之中。星盘定,他自己亦在局中。奈何不了他们,只能等这一世结束,才会有所动作……柳长宁拿下裴元绍的手,与他五指相扣。他的手心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挣了下,在她紧扣的手指中败下阵来。“柳大人不愿,就算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眸内滑过一抹低落。柳长宁打横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揽住他劲瘦的腰。定定的看着他,缓声道:“不是不愿,是不能。我柳苍云愿用生生世世陪裴子渊一人,……许卿以白头,生同裘,死同棺!”她的神色极为认真,茶色的眸中盛着他看不懂的愧疚。裴元绍本是失落的心头,松了松。倘若她真的不能令他生出孩子,便罢了……他爱她,胜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儿,尽管心头依旧怅惘……人生不如意十有□□,他得了此生最重要的人……大抵是此生奢求的太多。见他乖顺点头,扬着脸,本应是极为在意,却故做轻松的咧了咧嘴角。柳长宁眯着眼,拉下他的头,怜惜的贴合上他的唇。柔软厮摩间,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对不起!”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男子“唔”了声,扣紧与她五指交握的双手。这一日,连绵的雪终是停了。屋外冰凌倒挂,银装素裹,一阵风吹来,木窗咯吱做响动。屋内炭火正旺,火星四溅。柳长宁抱着身上红衣男子,细心的引导,研磨,极尽温柔。似乎要将这一世没能令他生个孩子的遗憾,悉数补回来一般。心里酸涩又心疼,柳长宁垂着眼。她定要启动阵盘重回第一世……往后他们会有无数孩儿。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个星期更新时间18:01,我可以了,我自由了,哈哈哈接下来都是甜甜甜,说过我甜的时候你们要受不住。我是甜饼然后生孩子可能就要放到番外了,番外是:满级大佬回归扮猪吃老虎柳长宁vs心机婊上古神兽凤凰裴子渊,修真界,第一世,也可以当个独立修仙世界看,生孩子在这个世界74第74章冬末的最后一场雪,下了许多日,天空才初初放晴紫禁城内,雪树银花。那场声势浩大的宫变杀戮尽数被白雪皑皑的雪地遮掩,这座宫殿陷入了违和的寂静中。皇宫内,三宫六院的君侍、宫侍俱是提心吊胆明行女皇死,于他们往后前程未可知。坤宁宫外每日皆有君侍前来叩见。此次救驾功臣内贾君后嫡亲jiejie贾侍郎居功至伟,如今帝位未定。但是无论谁登基,贾子云往后定是朝廷重臣,此刻与君后打好关系,便是生存之本。能在宫内做主子的君侍都不是蠢货,此刻眼见着求夫家人无门,贾君后便是最好的攀附对象。可君后却迟迟不曾露面,坤宁宫的大宫侍只道,君后病了,不见客。坤宁宫占地极大,亭台、阁楼、拱桥、莲池,处处皆是景,此刻宫殿被大雪笼罩,虽没有春日的花红柳绿,雪景亦是一绝。贾子爵着了身淡绿波点撒花软绸交领长袄,外罩一件貂皮大氅,大氅拖曳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间,将身后的脚印悉数扫平。春来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哈出的气转瞬凝成白雾,圆头鼻尖一耸一耸,眼内盛着惊魂未消的惶恐:“君后万不可冲动,西侧殿那位……他他……他是妖怪啊。您您万不能亲自涉险。”春来胸口起伏,提到西侧院的时候,浑身俱在发抖。宫变那日,君后悄悄潜入太和殿,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位老妇,满头银发,垂垂老矣,眼看着几乎要断气。君后命人将他关在西侧院的水房中,整日亲自鞭笞二十鞭,朝朝如此。就在昨日,君后一鞭子挥下时,打碎了那老妇胸前的二两rou,却原来这位老妇不是女子,竟是为男儿身,君后在西侧院笑的癫狂又痛恨。从西侧院出来的时候,吩咐坤宁宫伺候的老嬷嬷,入了西侧院,点燃一道诱香,让那群老妇强要了那位……老的几乎快要死去的男子。春来第一次见君后如此疯狂、狠辣的折辱人,心惊胆战了一夜。第二日去西侧院送饭时,推门而入时,那数十位老嬷嬷倒在血泊中,死相凄惨,每一人的心脏皆被人挖了出来。原本被捆绑的男子,却挣脱了绳索,端坐在上首,一双眼是粘稠的深蓝色,扫向她时,明明无波无澜,却令春来身上毫毛直竖,本能便欲拔腿逃开。却被一阵妖风扫了进来。距离近,春来看见坐在上首的男子的面容,他看上去比前几日年轻了十岁,尽管头花发白,可是脸上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