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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学长早就回部队了,人家很忙的,我不好打扰人家。”商芸:“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啊!你怎么就不晓得主动点?厉家的儿子那么优秀,配你绰绰有余。”她拉下脸,“是您女儿不行,怕耽误人家。”商芸:“……”“沈书鱼!”商芸女士直接冷了脸,“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几岁了?你已经二十了,转眼就十了。你还当自己十啊?你这孩子怎么点紧迫感都没有的?照这样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沈书鱼头痛欲裂,“妈,您别催我行不行?我自己心里有数。”商芸:“你有数个屁!你要是有数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找男朋友?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啊?”沈书鱼无奈,“我就想找个合眼缘的男人。”“什么叫合眼缘?我那几个小姐妹给你介绍的男孩子,你连人都不去见面,你就说人家不合眼缘?我看你就是作,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你就使劲儿作吧你,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沈书鱼的脾气下子就上来了,“我就是哭我也乐意,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相亲我就不乐意去,谁爱去谁去。”商芸:“沈书鱼你反了你,翅膀硬了,敢跟你妈我叫板了?你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穷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早恋,最后遍体鳞伤,我看你就是作死!”母女两个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沈书央怕出事,忙打圆场:“妈,您别总催小妹,她已经在找了。总得有个过程不是?总不能随便到大街上拉个男的给您当女婿吧?”商芸女士冷哼声,“她要是能从大街上拉来个我也认了。”沈书央:“……”宋执研也赶紧帮腔,“是啊妈,这种事急不来的,咱们得平常心对待!”家之主沈威冷声道:“好了,吃个饭就别提这些了,惹得闺女不痛快!”沈书鱼窝了肚子火。她把碗筷丢,“我吃饱了。”直接拎包走人。秒都不想多待。多待秒她都要窒息。到了她这个年纪只要不结婚那就是她的罪过,好像她得罪了全天下的人。父母催,亲戚催,老师催,同事催,全世界都在催婚。好像人活辈子就必须得结婚成家。不然你就是异类。沈氏千金又怎样?天之骄女又怎样?她还是免不了被催婚。可是结婚哪有那么容易?她只要想起自己要和个男人朝夕相处,共度余生,她就觉得头疼。她不想将就,宁愿直单着。胸腔沉闷,心情郁结。她开车离开老宅。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她不想回自己家。家里空荡荡的,实在太冷清了,从头至尾都只有她个人。只要她不发出声响,屋子里就会静得出奇。天知道她沈书鱼是个多么讨厌孤独的人,她只喜欢热闹,向往有人气的地方。为了逃避父母的催婚,她个人住在外面。可是很多时候她又觉得冷清,不想回到自己的小窝。哪怕她费尽心思装扮它,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去填充它,将它打扮成热热闹闹的样子,可她依旧感受到孤独。这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孤独感,时常会将她击垮,让她瑟瑟发抖。路漫无目的地开着,压根儿就不想道去哪儿。这个点大街上很热闹。路灯明亮,两侧商铺灯火通明,男男女女进进出出,分外热闹。谁都是成群结伴,谁都有人陪,全世界就她是个人。等车子再停下来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到了温言回家楼下。作者有话要说:猜到了也别说哦!30、第30勺糖第0勺糖沈书鱼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竟然把车开到了温言回家楼下。或许她潜意识里就是想见他的。受潜意识驱使,她开车都没过大脑,只知道直往前开。等她再回神时,车子早就已经停在了他家楼下。她兀自坐在车里。周围尤为安静,点细枝末节的声音都听不到。她摇下点车窗,外头寒凉的夜风飘进来,吹得她额角的碎发微微浮动。路灯静谧,筛下点点晕暖的光束,几棵老树盘根错节,枝叶飘摇。这个点高楼伫立,万家灯火。每家每户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对夫妻抱着孩子从车旁经过,年轻的妻子正在和自己的丈夫商量明天的早餐该做什么。女人的嗓音轻柔好听,表情温柔。孩子缩在父亲的怀里睡得酣熟。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打破了夜阑人静。脚步声渐行渐远,说话声也跟着慢慢消失,周围重归寂静。好像所有人都有他们的归属,他们都有各自的家,哪怕颠沛流离番,他们也都可以回到最初的地方。就只有她始终都是个人。十岁以后,她独自漂泊在大洋彼岸,信念在日复日的等待点点被敲碎,分崩离析,彻底坍塌。她整个人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她再也找不到任何归属感。温哥华年的漂泊,孤独常伴左右,如影随形。最后深深揉进了骨血里,连心都是冷的。哪怕回国以后,和亲人团聚,她也没能找回归属感。夜风拂过脸颊,扑簌簌地吹在沈书鱼身上,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觉得有些冷,下意识抱紧双臂。孤独将她紧紧缠绕,胸腔压抑而沉闷,仿佛有双无形的在夜色里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她几乎无力喘息。她扛得过热闹喧嚣的白昼,却抵挡不住深夜的万家灯火。她个人在温哥华飘了年。那年有无数个夜晚,在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会生出这种绝望的孤独感。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迫切想要见到温言回,想要听到他的声音。当初分开的时候,她以为只是段青涩稚嫩的感情,哭过了,痛过了,切翻篇,从头开始。不就是个男人嘛,她又不是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然而年光阴倏然流淌,她碰到过许多优秀的男人,比温言回优秀的比比皆是,可惜她都没能放下他。那就去见他吧!就这么次!她就放任自己这次!“就这次。”沈书鱼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