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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提醒。不打扰您了。”“哦哦……”小jiejie气势好足,一路走进来那脸、那胸、那腰、那腿!离近了看更显精致,并没有欧洲人普遍的粗糙感,亮棕色的眸子藏在睫毛阴影下,好像隐藏着深情的秘密。她抱着盘子鞠了一躬退下,兰波伸手就把火锅又挪了个方向,白锅摆在森鸥外和太宰治面前,红锅对着自己和中也。“还有什么问题?”当然没有问题。中也是明白兰波习惯的,出来吃饭就是对他们无声的安慰,这家火锅他上周就说过想吃了,母亲一直记到今天。地盘被其他小动物侵犯的不爽感总算平复,他盯着逐渐沸腾的锅子认真等rou吃。太宰治相当聪明的跟着中也学,兰波小姐不教训中原中也就不会教训自己,小崽子盯着雪蟹腿口水直流。就……小孩子的生理反应,怎么可能忍得住。“哈哈哈哈哈哈,今天在警局还真是一场误会。”森鸥外觉得还是主动招供比较安全,被动承认错误总有抵赖之嫌。总的来说还是之前进出警局次数太多了,前科累累,就算提出对案情的不同看法也被警官们草率判定为狡辩,甚至还拿他以前进警局的“罪名”说事儿……什么萝莉控,控什么萝莉,能让他迷恋的只有优雅美丽矛盾又神秘的女性,就像小巧可爱的爱丽丝抄起针筒一抡就能把他轻松砸进墙里那种,或者像夫人那样的也行。不会抄刀子捅人不能一口气三十来个形容词不带重复把人损进桌子底下的算什么幼女,他对蠢兮兮的小孩子可没有兴趣。——这已经是变态级别的发言了吧森先生!“警局笔录的证词对中也君和太宰君不利,我就去和警官争论嘛。不说中也君,太宰君哪里像是能把人腿打断的样子?”森鸥外夹起食材慢慢放进沸腾的锅子,他身边的黑发少年睁大眼睛同步摆出“我好柔弱”的姿势,兰波很老实的点点头:“是呢,太宰君一看就不擅长和人动手。”哪像她身边的中也,放出去只需要担心别人。管他呢,我宁可带着自家崽子上门看望受伤者给人低头道歉,也不愿意自家崽子被人锤得躺床上起不来。中原中也痛苦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没好意思说——突然出现的这只黑毛崽子,身手是不行,但是他坏啊!可坏可坏了,坏到卖了别人还骗人把卖身钱点清楚亲自交到他手上。拦都拦不住,不收都不行。还不如给人一个痛快呢!此时此刻,一家四口里有三位脑电波同频,想得都是同一件事:夫人/大jiejie/亲妈也太老实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感觉很容易被骗啊!兰波教授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形象被人脑补着发生了什么重大变化,看着锅子里的牛rou上下翻滚逐渐成熟就把它们捞起来放进中也盘子里,对面立刻放射出两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她只能换了公筷又给太宰夹了两只载浮载沉的去壳虾尾。无声安抚了两个崽子,她才给自己夹了片香菇继续问森鸥外:“就证词提出异议很正常,什么叫‘语言形式上的攻击’?”她看了眼身边的两个男孩,最后还是把“警察为什么影射你可能对爱丽丝造成某种不良影响”的问题咽了回去。就……保护一下孩子们纯真的世界……?“那个啊……”森先生挠挠头,笑得一脸羞涩:“我就是问了一开始负责案件的警官几句话,告诉他这件事还有蹊跷,警官先生脾气不太好又有些冲动,一气之下掀了桌子。正好把我的手机摔了出去……屏幕就亮了,那个……我拍了夫人你和爱丽丝酱的照片存在手机里……现在胡搅蛮缠的病人越来越多了嘛,怎么解释都不肯听,出了问题又回头责怪医生。最近遇到了好几次,解释到心累就只能看看你和爱丽丝的照片让自己重新心平气和面对蠢货这样子……”“啊,抱歉,我不该在孩子们面前这样评价病人,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他完全没有任何歉意的添了一句。“拿出来!手机。”白皙的手伸到面前五指摊开,森先生相当从心的双手将手机奉上,淡粉色透着健康光泽的指尖在按键上摁了几下,兰波翻着翻着耳朵尖慢慢变红,甩手又把手机给扔了回去——这家伙把她午睡时的样子给拍了下来,还好她睡觉不流口水不磨牙!“不要让别人看到!”她加了一句,这个话题就这样被跳过去。他跟着笑了笑,低头将手机装好。切出去避过兰波视线的信息赫然是几个独色帮少年头目的个人情报,虽然并不精通电子技术也没什么高科技加成,森先生自有无法复制的传统方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都是些没挨过社会(Mafia)毒打的小崽子,需要成熟负责的成年人告诉他们人生之路该怎么走。森先生的解释告一段落,他偷偷呼出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虽然担心夫人这种轻易相信别人的性格会被骗,但是……但是……骗人的是自己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她还可以更单纯些!兰波不再有什么问题,转而认真盯着两个少年吃东西。一个专注辣锅和牛rou,一个专注清汤和海鲜,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太宰你……出身关东以北?青森,还是北海道?”饮食与习惯上的细节和津轻当地很相似,加上这孩子喜食蟹类,怎么看怎么像不久前刚刚离开的青森当地人。从他剥蟹腿的熟练程度就能推测出这小子家里并不缺钱,只要不刻意出丑好好坐着,身形姿态中接受过家庭教养训练的痕迹就显露出来。谍报员的职业习惯让她忍不住展开分析——他应该是青森县本地望族家的幼子,幼年丧母,安全感缺失……为什么不是长子?谁家能把长子丢了这么久还没找回去的啊!仓鼠一样啃蟹腿的黑发少年呆住了,手里的半根蟹腿“啪嗒”落在碗里,鸢色眼睛迅速被说来就来的眼泪淹没:“我不要回去!他们打我,还、还对我做奇怪的事!”“……”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不过,被虐待的崽子……她想起旅行时偶然听到的津轻怪谈,叹口气抬手点了份苹果又点了份蜜瓜当做餐后水果。就连中也也用相当同情的目光看向前面缩成一团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