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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还问我:‘哥哥,你会回来吗’。”阿墨哦了一声:“那哥哥你后来回来了吗?”哥哥说:“那里不需要我。”阿墨总觉得哪里奇怪,想了一会,才问:“那么,哥哥你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吗?为什么我长到了那么大,你才第一次看见我呢?你之前一直都在哪里呢?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叫你哥哥呢?”他听见哥哥笑了笑,“之前我都跟着娘亲。她起初是跟着师傅在王公侯府家做家奴,因为眉眼与徐夫人生得像,讨了徐夫人的眼缘,到了将军府。一次意外,她遇上了酒后的徐将军……后来,她便逃了出去,靠洗衣为生。直到十岁,母亲去世,我才被带去了徐府。”阿墨听见哥哥轻笑了一声。他耳边似乎扫过一阵热风,是哥哥扭头看他了吗?他又听见哥哥说话,依旧是淡淡的:“说起来,要是没有阿墨,恐怕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呢。连徐将军都没想到,两个兄弟,隔了三岁,又不是双胞胎,怎么会生的那样像,连眉眼轮廓都如出一辙呢。”这句话阿墨听懂了。他抱住了哥哥:“我喜欢和哥哥长得像。”“嗯。”他听见哥哥笑了笑。这回是愉快地笑。徐子青道,“阿墨从小就那么听话,那么乖。哥哥却是个没什么用的人。第一次见到比武,差点吓哭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枪都不敢拿。那时候,大家都笑我。只有阿墨会一个人一遍一遍地教我,安慰说‘哥哥,没事’。”阿墨睁大了眼。他全都不记得了。不过他立刻反驳道:“哥哥才不是没有用。哥哥特别厉害。”他听见哥哥没作声,还激动地半坐起来说,“哥哥会写字,会教书,还会治病,上次隔壁的大胖拉肚子,就是哥哥治好的。村长每次见了哥哥都那么恭敬呢。”他气愤愤地说:“哥哥不许这么说自己。”徐子青哭笑不得:“好好好。”他搂着阿墨脖子,将他拉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快睡好,别着凉了。”阿墨嘟着嘴。直到徐子青重新承认自己不是‘没什么用的人’,他才满意,哼哼了两声。夜晚很安静。安静得阿墨又昏昏入睡了。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哥哥低低地说了一声:“阿墨,你这样好。叫我以后怎样舍得呢。”阿墨想睁大眼睛确认一下,却困得睡着了。夜晚宁静。兄弟两个同床而眠,也不是没有尴尬的。有时候,一大早起来,阿墨会发现自己下面又站起来了。哥哥有时候已经起床了,有时候还没起。哥哥没起时,他就小点声。起了,他就一个人解决。哥哥教过他的。在他第一次被吓哭了时。不过,他看那天哥哥教完他后,脸上也跟要哭了一样。又红又烫。连耳朵到侧脸红了一大片。下面也起来了。他想试验刚学到的东西,就兴奋地问哥哥:“哥哥,我帮你吧。”哥哥当时脸都吓绿了,活都说不利索,连连拒绝,夺门而出。等到吃早饭时,阿墨才又看见哥哥。这一回,哥哥板着脸,小声的训斥说:“阿墨,下次不能随便帮人解决。”阿墨很奇怪:“为什么啊。”徐子青道:“因为这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阿墨又问:“什么是恋人呢?”徐子青解释道:“恋人就是很亲密的人。”阿墨疑惑道:“哥哥,我们就是恋人啊,我们不就很亲密吗?”徐子青道:“可是我们是兄弟。”阿墨问:“兄弟就不能做恋人了吗?”“对。”“为什么?”“阿墨,你现在不懂,没关系。但这是伦理,纲常,社会的准则,大家都是这样的。你不能做唯一的一个,做人群中的异类,最出挑的那个,总是要忍受更多的议论和谴责的。”“我不怕。”“你还什么都不懂。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和你一样,吃饭吧”……那一天的辩论似乎以阿墨被哥哥喂了一筷子青菜,中途退场告终。日子照常地过。乡村的生活千篇一律。每一天清早起,做饭、洒扫房屋、照看庄稼,重复得都是过了几千次的日程。今天与以前的一年,和以后的一年都没什么分别。时间的去与否都无甚重要。再过上一千年,换上一代又一代的人,也只会陷入这永恒的生活里去。阿墨慢慢生活着。安宁的。第三十八章哥哥是很温雅的人。他总喜欢穿青色衣裳,柳青色,淡青色、鸦青色、黑青色,青青如玉。阿墨最喜欢给哥哥挑衣裳。哥哥天生就像适合这种颜色,亭亭站在亮到发白的光里,就像一棵瘦高的白杨树,干白冠绿。哥哥的脾气好。就像他穿的衣裳,永远浅淡清雅,如浴春风。这些词当然是哥哥教他的。“与君子相交,当如浴春风。”他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他还说,“这句话出自。”阿墨不懂什么。他只觉得书中的君子,肯定是哥哥这样的。有一次,他这样和哥哥说了。哥哥也只是无奈地笑,摸摸他的头就让他走了。和哥哥住了好久了,春天来了又去了,花开了又谢了,一年多过去了。可阿墨始终没有见到哥哥发脾气,或者不开心的样子。除了这天。那天,他又跟着哥哥去了山上。他爬山累了。哥哥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去找了那个老头。他们两个坐在温泉旁边,对着石桌坐着,谈了很久。阿墨一觉睡醒了,他们还在说话。阿墨就去找哥哥,趴在他怀里。哥哥搂住了他。不知怎么。阿墨觉得哥哥的笑有点勉强,而且哥哥抱得太用力了,勒得他有点疼。他扭了两下身子:“哥哥,疼。”“哦,不好意思。”徐子青这才反应过来一样,慌着把他放开,给他揉了两下,又给他安置了一个石凳,安抚一笑,“我刚刚想事情去了,没留意,阿墨,勒疼了吧。来,这里坐着。”“没事的。”阿墨摆摆手,客气道,“我原谅你了。”徐子青哭笑不得。那老头也惊异地瞪大了眼。阿墨坐下,也瞪了回去。这老头好生讨厌。老头哈哈大笑,又说起话来。“这一次老夫有七成把握。多亏了这一味新药,否则老夫这一招险招恐怕要功亏一篑了。到那时,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能得了这一味药,也不枉我在齐岭住了这两年。”“……这一向多亏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