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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膈应得难受,那时他背对着何煜珩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李寅看上去那么高兴,何煜珩也不可能是一张臭脸。宗闻带着怒气,牙齿把何煜珩都磕疼了,可何煜珩咬着牙也不敢吱声,以前也不是没试过,他的求饶只会让宗闻更暴躁。好在宗闻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还算温柔,揉捏着还未勃起的器官。宗闻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润滑液,何煜珩顺从地踢掉了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对着他张开双腿。最好是配合他赶紧完事,何煜珩不想在车里折腾太久,就算是豪车后座空间也有限,这种体验并算不上舒服。宗闻草草做了扩张,把何煜珩弄疼了,咬着下唇倒抽凉气。但他实在等不了,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愣是十来天没碰他。江律也只是聊以慰藉,要是何煜珩愿意配合他也不必出去打野食,这下何煜珩主动,他怎么可能沉得住气。宗闻准备进去时,何煜珩推了推压在身上厚重的身躯,小声提醒:“等等,安全套。”宗闻等不及了,随便在收纳袋里翻了两下就说:“这儿没有。”何煜珩心里止不住地别扭,他在这方面有洁癖,他知道宗闻在外面有别人,而且不止一个,心里特别抗拒那根捅过别人的东西再进入自己的身体。宗闻实在要做就让他戴套,好歹不是直接接触。可是车上有润滑却没有套子,很明显这些都不是为了跟他做而预备的,何煜珩几乎都能想象出来宗闻是怎么在这里压着别人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宗闻就强硬地挤进来了,何煜珩疼的两眼一黑,多日不做就是有这点不好,痛得够呛。反正也是为了迎合宗闻而已,他很清楚宗闻的喜好,等那股劲缓过来了就照着他喜欢的,抱着宗闻的脖子,在他耳边细碎呻吟。还是在车里,何煜珩努力压低声音,这股隐忍却让宗闻更受不了,用力吻上去,身下也更放肆。何煜珩被吻得都呼吸不过来了,却推不开他,只能模糊抗议,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声线让宗闻觉得身上的血管都要胀开了。他把何煜珩一把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你来。”何煜珩的腰都酸软了,还是强撑着扶着宗闻结实的肩膀,艰难地抬起臀部再向下吞进。看着何煜珩潮红的脸,宗闻爽得都快要骂娘了,这真他妈是久旱逢甘霖啊。何煜珩自己撑不了多久,宗闻也嫌不够,按着他的腰快速挺入。这下猝不及防,何煜珩失声叫了出来,忙捂住嘴,却抓不住宗闻的肩膀,被顶得身子往上耸,脑袋撞到了车顶。还没来得及说声痛,宗闻马上抱紧他,把头按在自己肩上,抚摸发顶,轻声问疼不疼。可是何煜珩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宗闻再温柔也没停止下半身的动作,还愈演愈烈,这个体位太容易触碰到敏感点,何煜珩被折腾得只能趴在宗闻身上被动承受。最后是何煜珩先射的,多日不做身体太敏感,经不起这种老手的挑逗,宗闻也没有太为难,还忍着没射在里面,跟别人做的时候他从来不管这种破事,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下车的时候何煜珩连路都走不好了,腿间火辣辣的,腰也酸得厉害,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就躺床上不愿动弹了。要不是看他那一幅被折腾惨了的样子,宗闻都恨不得压着他做上一整晚。果然没人比得上何煜珩,哪怕这么多年早该玩腻了,何煜珩依然是最能让他情难自制的那一个。第07章私生子宗闻只是潦草地做了一回,虽说很是过瘾,可越想越压不住心里那股邪火。看何煜珩那蔫蔫的样子是不能再折腾他了,宗闻在房里站不住坐不定,最后还是打电话把江律叫了出来。这会儿江律还在上课,他说还有半个小时就下课了,让宗闻稍等一下。可是宗闻暴躁地说现在就出来,不出来就别来见我了。宗闻这个金主得罪不起,江律只好急忙赶去了酒店,宗闻已经在房里等着了。偌大的房间烟味弥漫,江律看他的样子似乎心情不好,只能小心伺候。宗闻可不管那么多,见人来了就直接往床上扔,动作粗暴得根本不管江律的求饶,也不变花样,就像一只泄欲的野兽。宗闻向来精力旺盛,今天又被何煜珩撩得起兴,江律被迫承受这样不甚温柔的对待,差点要哭出来。可宗闻尤嫌不足,特别是才跟何煜珩做过,换了别人的乏味感更是挥之不去。宗闻捏着江律纤弱的腰肢用力挺进,“叫我的名字。”江律颤抖着声音叫他,也不知道叫得合不合他意。过去江律是不敢对他直呼其名的,能直接喊宗闻的人一只手能数的出来。有点感觉了,宗闻稍稍慢下来,手掌抚摸过江律光滑的背脊,“再叫两声,声音低点儿。”何煜珩的嗓音就比较低,比江律的更厚一些。江律听话地迎合,明显感觉宗闻温柔了不少,把他拉起来搂在胸前,放缓的律动像在对待亲密的爱人。他想回过头去吻宗闻,却被宗闻拦住,宗闻伸手把床头的开关拍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宗闻喜欢视觉刺激,很少黑灯瞎火地做,镜子是常用的道具,还经常拉开窗帘把人按到窗边做,虽然江律后来才知道那是单向玻璃。江律正纳闷今天怎么把所有灯都关了,就听到宗闻咬着他的耳朵,低哑模糊地叫“小煜”。江律晃神,还以为他在叫“小律”,心头跟要炸开似的满足,可听着听着就不对了,那不是律字。他不知道这个小煜是谁,但很清楚自己是做了别人的替身,还妄他方才感动得一塌糊涂。江律鼻头一酸,委屈的很,眼泪啪嗒往下掉。宗闻吻着他的脸,发觉他哭了,更把人抱紧在怀里,边亲边哄:“别哭,小煜别哭啊,疼吗?我轻轻的好不好?”江律做得委屈,却又因为宗闻难得的温柔无法自拔,宗闻让他说我爱你,他也乖乖地说,鼻音颤抖,人见犹怜。直到身后的男人射在他的身体里,结实温暖的躯体压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喘气。宗闻缓了缓,似乎从刚刚的幻想里回过神来了,拧开床头灯下床洗澡。江律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得爬起来收拾床铺。宗闻出来的时候见床单都收拾过了,夸奖似的在江律额头上亲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很痛。江律乖顺地摇头,拉开被子让宗闻躺进来。宗闻想了两秒,只是坐在床边。何煜珩在家,他肯定不会留下过夜的,又看着江律这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也补偿补偿他,“这个月的钱我会让人打你卡里,今年冬天冷,多买几件好衣服。”江律大着胆子问:“您可以陪我去买吗?”“我忙。”隔天宗闻让人去买了件TomFord的大衣给江律送过去了,江律为此开心了好久。宗闻出门后,何煜珩蜷在床上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