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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午撑不住。他与何岱酒量好,没想到,两个小兔崽子也是酒量极佳,这么四个人凑到一起,没酩酊大醉已是不易。这一阵,他的日子真是舒心至极,阿洛那边就不需说了,与妻子也宛若回到了年轻时,恩爱非常。进到房里,他看到妻子坐在大炕上做针线,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笑起来。贺夫人抬头瞥他一眼,目光凉凉的。他还笑?她都快气死了。他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她就还让阿初查他。那孩子辛苦得很,可她又有什么法子?阿初大抵天生劳碌命,与颜颜成亲之后,她把他当儿子来疼就是了。贺师虞很识趣,知道她为什么闹脾气,坐到她身边,遣了下人,柔声道:“别生气了。跟我喝酒的人,最是可靠,你不用担心。”贺夫人斜睇他一眼,不说话。“要怎样你才相信?”贺师虞展臂揽她。贺夫人没好气地打他的手。贺师虞笑得更欢,强行把人搂到怀里。贺夫人挣扎不过,气道:“什么叫绝对可靠?真是那样,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贺师虞,我们夫妻一体,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便是天大的秘辛,我也能为你守口如瓶。可你总是信不过我,什么也不跟我说。”贺师虞语气更温柔:“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会多思多虑。”他吻了吻她额头,“不气,不气了。”哄孩子似的。贺夫人缓和了情绪,态度诚挚地给他摆道理:“你是不是以为,有些大事不让我知道,就是对我好?不是那样。不管什么事,我就算不能为你分担什么,但是知情后,你可以时不时与我说道说道,宽宽心。眼下这算什么?你就是有事瞒着我,我总担心你出岔子,更会多思多虑。”贺师虞对上妻子明澈的眼眸,心生歉疚,挣扎起来。要告诉她么?从来如此,有些事,不知道是福。但妻子说的也没错,她比以前敏锐,轻易便能察觉到蹊跷,总撒谎,定要伤了夫妻情分。贺夫人抬手抚着他清瘦的面容,低声道:“侯爷,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夫妻,对不对?性命都绑在一起了,为何不能坦诚相待?我真不是要干涉你什么,只是担心你。”贺师虞沉默良久,终于下了决心,他将妻子搂紧了一些,在她耳边细说原委。寻找阿洛、见阿洛的事,都与她说了。贺夫人听着听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终于说了,他所隐瞒的所有事,都与景家的阿洛有关。再也不会有半分疑虑,确信无疑,他始终是那个忠肝义胆、不忘初心的铁血男儿。“……何岱与我一样,昨夜与俩小子一起喝酒说话了。阿洛不宜在明面上走动,便需要阿初安排一番,这是我对你含糊其辞的缘故……”贺师虞忽然察觉到泪水落在衣襟的声音,心里一紧,便要看她,“怎么了?生气了?”贺夫人却搂紧了他,下巴抵着他肩头,带着鼻音道:“不早说,怎么不早说?”她握紧了拳,打在他背部,“真该早让我知道的。我怎么会生气?高兴还来不及。”贺师虞一颗心变得酸酸软软,柔声哄着,一味赔不是。.蒋云初醒来时,已是午后。贺颜忙去了厨房,给他端来一直温着的醒酒汤。蒋云初没起身,侧身撑肘,把汤当水喝完,对她亮了亮空碗,“还要。”“啊?”贺颜愣了愣,好笑地道,“胡闹,没了。”他笑,“渴。”贺颜把空碗放在一边,给他倒了杯茶水,“你说你们喝酒图个什么?酒醒了也该开始难受了。”“谁说不是。”蒋云初慢慢地喝完一杯茶,躺回去,拍拍身侧。贺颜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才坐下,主动说起杨素雪相关的事。蒋云初嘴角一牵,轻轻握住她的手,“做得好,但这事情还没完。”“嗯。”贺颜笑着点头,“许夫人那边,她被休之后,我也要派人盯着。虽然许叔父也会这么办,但我应该善始善终。”笑意到了他眼底。午后的阳光映照入室,少女就在这暖光之中,明眸顾盼生辉,谈吐自信从容,一笑,便让容颜如出水芙蓉般柔美动人。她的美,不带兵气、戾气,如小仙子那种美,陌生人见了,会在惊艳后觉得亲切,常伴她身侧的,只看着她的笑脸,便可暂时抛下所有烦扰。不自觉地,他轻柔地把玩着她绵软的小手,将那纤细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贺颜指尖痒痒的,那微微的痒,很快到了心里,心就跳得急了,想挣脱,不能如愿,脸有些发烧了,看他,发现他正笑微微地看着自己,笑得有点儿促狭。她横了他一眼,继续较劲,要将手抽回。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拉扯起来。蒋云初见她红了脸,坐起来,抱住她,“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这又不是能习惯的事。”她嘀咕。是再熟悉再亲近不过的少年,但在举动亲昵的时候,仍是让她难以自持。蒋云初低低地笑。贺颜将下巴安置在他肩头,忽然心头一动,别转脸,咬住他的耳垂。蒋云初全无防备,身形立时一僵,“颜颜。”她不松口,且轻轻咬啮起来。“淘气。”他拍她的背一下,磨着牙数落,周身血液翻腾着,起了小火苗。她不为所动,变本加厉。过了一会儿才饶了他,然后果然发现,他耳根红了,而且听得出,他呼吸乱了。她笑得明眸微眯,“让你也尝尝被欺负的……”话还没说完,她被他板过脸,扣住下巴。她睁大眼睛,见他星眸微眯,视线锁住自己的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她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意味,循例认怂:“阿初哥哥……”他趋近她容颜,双唇按在她唇上,牢牢的。下一刻,辗转亲吻,柔柔的。贺颜脑子里轰然一声,低呼声被他堵在了喉间。这一次,蒋云初明显不是浅尝辄止,想要更多。这亲吻至为青涩,又至为甜美。时间静止了,意识在消失,周身筋骨在发软,她在发颤。他似是初上阵的猎手,满怀喜悦、好奇,探寻着,索取着她口中每一分的甘美,引导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她,不再生涩笨拙才罢休。贺颜已软到在他怀里,有点儿喘,目光迷蒙,像是在做梦,“阿初哥哥……”“嗯。”他应着,手捧着她的小脸儿,姿势透着万般珍惜,目光温柔缱绻,焕发着别样的光彩。她因他的珍惜,忘了计较别的。很奇怪的,那般的亲密之后,她感觉与他更近了。“颜颜。”他唤她。“嗯。”他再吻她,品尝最美的糖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