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病娇女配、放开那个男主让我来(nph)、他们总是强迫我( NPH)、幻梦成真、贵妃娘娘穿回来爆红了、香饵 (h)、越线(婚后 H)、做你裙下臣、喜欢你时,如见春光、奉若珍宝(1V1高甜)
来,总少不得一阵笑。“这样个娇惯的法子怎么行?惯得颜颜不懂事,以后惹你生气怎么好?”贺夫人虽然心里熨帖得很,见到辛氏,该说的场面话还是要说。“颜颜哪里会惹人生气,您别管这些。”辛氏笑道,“只要两个人和和美美的,便什么都有了。”贺夫人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婚期定下来之后,贺师虞开始亲自给贺颜筹备嫁妆,那架势,让贺夫人都惊到了:他自己的小金库有两万多两银子,全部拿出来,又从账房取了六万两,一并交给妻子,“不管什么,都要给颜颜准备最好的。”贺夫人不免犯嘀咕:“阿朝的聘礼,你做甩手掌柜的,轮到颜颜,就是这样,不怕阿朝吃醋啊?他又不是捡来的。”贺师虞哈哈地笑,“以后整个贺家都是阿朝两口子的,我们理应多贴补颜颜一些。再说了,阿初手头富裕,聘礼定然少不了,不信你就瞧着。”贺夫人无奈地笑,“幸亏两家人口简单,要不然,以你们这个胡来的法子,真会乱了规矩,害得孩子们不合。”过了中秋节,蒋家那边的聘礼到了,果然被贺师虞说中了:足足一百六十六抬,只聘金就五万两。贺夫人心想这倒好,风风光光定亲之后,颜颜要风光大嫁——近二十年里,她就没听说过哪家的聘礼有这么丰厚。贺师虞见准女婿上道,心里舒坦得不得了,偶尔又耍坏:“以后我们添了外孙外孙女,倒要看那小子怎么娶儿媳妇、嫁女儿,都照这规格来的话,他可得一直赚大钱。”贺夫人忍俊不禁,“你这厮,说到阿初就没好话。”贺师虞理直气壮的,“把我宝贝闺女拐走了,我看他顺眼才怪。”停了停,说起了一度常挂在嘴边的话,“真好意思啊,仨吉日,不是二月就是三月,就不能让我多留颜颜一年半载的?回头见到他,得训他一通。”贺夫人笑得手脚发软。这时候就看出来了: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老丈人看女婿,则是恨不得鸡蛋里头挑骨头。.陆休得知颜颜、阿初婚期定下来之后,得空就翻翻自己的账册,要给颜颜添些嫁妆。何莲娇考虑到了这一层,私下里请命:“先生,您给颜颜添嫁妆的事,就交给我办吧?”陆休凝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少给我添乱。”何莲娇笑道:“不就是把好东西都给颜颜么?我比照着账册,去库房里挑选,保证让您满意。到时候我列出个单子,您瞧着不行,我再改。”陆休思忖一下,颔首,“也行。”这类事,他还真懒得亲力亲为,只是提点道,“颜颜喜欢我私藏的书籍字画、我的笔墨,你斟酌着多给她选一些。”何莲娇欣然点头,打趣道:“瞧您这意思,跟嫁女儿似的。”陆休就笑,可不是么,嫁女儿似的。时间怎么会过得这么快?似是一转眼,他家小气包子不但长大成人,且要出嫁了。.方志回京三日后,去了一趟梁王府。奉命看守的锦衣卫自是不愿放行,他笑得张狂:“要老子向皇上讨一道恩旨再来?有那个必要?”锦衣卫琢磨一番,自觉自家头儿在皇帝面前没这位吃香,忍气吞声了,请人进门。方志与梁王说了好一阵子话,且是不允人在近前。莫坤转头就把这事情禀明了皇帝,本就该说,而且不管有用没用,他都乐得给方志上眼药。结果也在他意料之中。皇帝不以为意,说方志该是去找梁王询问一些事情,他刚回来,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莫坤面上说皇上圣明,心里则想着,他方志兴许就是料定你会这么想,才会招摇行事。出宫时,方志等在宫门口,戏谑地笑问:“莫大人是不是去皇上面前夸我了?”莫坤没搭理他,心里却是气得不轻。年头不少了,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情形。没两日,出了一档子让莫坤心头狂喜的事:有一两广青楼花魁来找他,很大方地言明自己是待价而沽,今年春季,方志去了她所在的风月之地,出手便是一万两,买下了她。而今她寻到京城,为的是问他要个说法,想长留在他身边服侍。莫坤一直觉得蒋云初有点儿神叨,私下里拉上他,一再讯问那花魁。花魁名叫阮玉,不论怎样盘问,说辞都未变过。莫坤兴/奋得摩拳擦掌。寻花问柳在皇帝眼里或许无伤大雅,但这时间可很有意思:莫坤该去的是西北的大漠,要么是两江,他却去了两广,这不明摆着阳奉阴违么?私心里他得承认,把自己换成方志,大抵也会那么干。但他不是方志,他命好,不用每隔三二年就要离京找人,还找到了足以取对方半条命的证据。再三向蒋云初求证,确信阮玉供词属实,他再次去御前告状。皇帝亲自召见阮玉。阮玉见到皇帝,吓懵了,跪在那里簌簌发抖,半晌做不得声。皇帝见状,缓和了神色,又示意索长友。索长友走过去,递给阮玉一杯热茶,和声安抚道:“皇上只是传你说说话,别怕。你若有冤情,皇上定会为你做主。”阮玉渐渐镇定了一些,皇帝问起方志的事。在莫坤与蒋云初有意无意地引导之下,她说起证词来,详略得当,末了道:“奴家与方大人说过,宁死也不想混迹在青楼,求他与mama讨了卖身契,奴家做他身边一名婢子便知足。他应下了,却是又去过一次便杳无音讯。”皇帝问道:“你如何得知他身份的?”“是一名恩客见奴家苦苦等他,好心告知的,还帮我赎身,让我不妨来京城等候消息。”阮玉如实道,“我只见过那个人一次,他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见过一次之后,都是他的小厮传话、打点。”皇帝心想,妥了,方志那个混帐东西,被人盯上了却无所觉,怎么迟钝自大到了这等地步?他克制着,又问:“你现在想怎样?”阮玉现出犹豫之色,却不敢迟疑,索性怎么想的便怎么说:“来京城之后,一些人说方大人很是张狂自大,这样一来,奴家什么也不敢要了,只求皇上开恩,恕奴家无罪。奴家不是想告方大人,只是想寻个容身之处,而今这情形……便算了。”索长友端详着阮玉,眼中有了笑意。她怎么可能真的想委身方志,定是得了有心人莫大的好处,在这时出面摆方志一道。皇帝也在斟酌,是谁收拾方志。莫坤么?不像,那是个不播不转的,也沉不住气,历时这么久、管挖管埋的这么个坑,手笔可是不小。可不管是谁,都是方志咎由自取,居然拿着他专门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