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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陆夕寒柔软的头发。陆夕寒抬眼望着他,顾柏时嘴角还留有一丝笑意,看着他的目光如阳春三月里的和风。已经很久没人对他做这样的动作了,一个人自少年时便断绝所有的父母亲情,当他突然被当作小孩子一般关爱呵护,那种陌生又渴望已久的触动甚至会让他当场落泪。陆夕寒不争气的又开始掉眼泪,只是这次他没有蹲在地上,而是直接靠在顾柏时的怀里,将头埋在顾柏时宽阔的肩膀上。顾柏时对这陌生的依靠有些出神,陆夕寒柔软的发丝扫在他的耳颈处,这让他感到一丝微痒。他忍不住抬起手,将陆夕寒瘦弱的腰肢,揽进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第二十三章薄暮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温柔缱绻的裹住每一个暮色下的人。陆夕寒跟着顾柏时走在cao场上,他落在顾柏时身后一步,低着头看脚,因为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好意思,怎么一见到顾柏时就不争气的哭呢?他想起十一岁那年读五年级,和班上一个男生吵架,那男生吵不过伶牙俐齿的他,气的脸红脖子粗,为了扳回局面,得意洋洋的说了句,你不过就是个没爸爸的可怜鬼!小孩子伤起人,往往比成年人更直接露骨。但当时陆夕寒并没有因此大打出手,反而平静的将那男生羞辱的无法还嘴。只是当他回到家里,看到痴痴发呆的云沐亭,一下子就忍不住蹲下身痛哭,那一天强装镇定的委屈如千山冰雪,不需要地震山摇就能轻易在母亲面前倒塌崩落。人们总是在自己依赖的人面前,放下所有防备与脆弱的自尊。顾柏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的头顶,笑道,“不好意思见人了吗?”陆夕寒依然低着头,“是啊,老师你一定要忘记我刚才的样子,真的太丑了。”顾柏时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带到自己旁边,认真说道,“没有,你哭起来也很好看。”陆夕寒愣了愣,他其实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倒是顾柏时说的话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忍不住别开脸,怕自己脸上比霞光还红的颜色被他看了去。“老师,你怎么突然回国了?”顾柏时犹豫了下,说道,“会议提前结束了,所以我就回来了。”他见陆夕寒在他身旁却转开脸,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便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哭态不好意思。“那你怎么来教学楼了呢?”他其实想问,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又怕自己自作多情。“我……”顾柏时没来由的有些语塞,他从包里拿出一盒东西,递给陆夕寒,“你喜欢吃巧克力吗?”顾柏时在登机之前,突然想起还要给严筱带礼物,便在免税店里给她买了一瓶香水,又拿了一盒巧克力,准备带回去给陆夕寒。陆夕寒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拿过巧克力,抬眼望向顾柏时,露出一对小虎牙,“我当然喜欢了,谢谢老师!”顾柏时松了口气。他喜欢陆夕寒的笑容,那双美丽的眼睛,应该永远充满单纯的快乐,怎会舍得他流泪呢?“关于……院里的处分,你放心,我会和院长说清楚。”陆夕寒心想他果然是知道了,“老师……这件事我们自己也有责任,怎么能麻烦你呢?”他本来就不想麻烦顾柏时,又担心顾柏时去为他求情会让马院长生气,顾柏时只是一个老师,得罪院长就不好了。顾柏时却并不赞同他,“这件事你们并没有错。要错,也是他们错了。”陆夕寒愣了愣,又不争气的有些想哭,就听顾柏时继续道,“你不要有负罪感,即使这件事里没有你,我也会出面,其他老师也会努力为你们争取,知道吗?”顾柏时看着陆夕寒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忍了很久,还是抬手捧住他的小脸,用拇指轻轻擦了去。他的眉眼是那样柔和,如五月的暮色与晚风,陆夕寒眷恋他掌心的温度,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顾柏时的手心,像一只小奶猫表达对主人的依恋。顾柏时却像是被烫了一下,迅速放下了手,他轻咳一声,又开始走起来。“吃饭了吗?”陆夕寒见他的反应,心里偷笑,嘴上说道,“还没有,我饿了。”“那……我带你出去吃吧。”顾柏时带陆夕寒在校外的一家餐厅吃了饭,他也真的饿了,坐了20小时的飞机,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鱼要慢点吃,小心卡着刺。”顾柏时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提醒道。“鱼要是不长刺就好了。”陆夕寒叹气,他真的很爱吃鱼。顾柏时将挑好刺的鱼rou放在他的碗里,“这样可以放心吃了。”陆夕寒笑弯了眼睛,乖乖把鱼rou吃了。顾柏时将陆夕寒送回寝室,才开车回到家里,沈女士不知从哪儿知道他回国了,让他回家。“吃饭了吗?”沈枝秋问道。“在外面吃过了。”顾柏时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他感觉很困。“我听萧何那孩子说你回国了,你不是说要去美国很多天吗?”顾平川皱眉道,“你这样提前走,和别人主办方说过了吗?”顾柏时怪萧何大嘴巴,“我都是交代好了才回来。主要是院里发生了事。”顾平川哼声道,“你说前几天那个女大学生跳湖的事吗?事情都平息了,你赶回来又有什么用?”顾柏时叹气,将镜心浪潮的事情说了。顾平川大发雷霆,“这种节骨眼上,袁升龙身为一校之长,怎么做这么糊涂的事情。”沈枝秋担忧道,“你说被处罚的学生有之前采访我的那两个孩子吗?”“采访您的本来就是镜心浪潮。”沈枝秋蹙起秀致的眉,“我还挺喜欢那对小情侣的,那么优秀的学生,居然因为这种事情被处分了,真是可惜。”顾柏时皱眉,“妈,他们不是情侣。”沈枝秋没理他,继续道,“马奔也是的,他身为新闻院院长,遇到事情就把学生推出去,别的学生难道不心寒?”顾柏时不太愿意听到马院长的名字,眼中浮现厌恶,“他这人只懂得如何做官,根本不懂为人师表。”沈枝秋道,“你外公当年成立新闻院时,最忌讳院里有官场上那一套,新闻院是培养说真话的人,如果学生还没走进媒体,就已经学会了闭嘴,那谁还敢开口呢?”沈枝秋的父亲沈霜华是文华大学多年前的一位老校长,在他手里成立了新闻院,一步步发展到今天。顾平川点了一根烟,冷声道,“我明儿再问问袁升龙。”顾平川之前给袁升龙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