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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已。——这次的帐,他记下了。朱大壮走后,岑乐看着牧琛,不由担心问道:“没关系吗?”牧琛摇头:“无事。”牧琛其实很清楚,朱大壮不过是狐假虎威,私自借着周锦的名头横行霸道罢了,但真的要让周锦替他出面,却是不可能的,相反,如果让周锦知道,他还会吃不了兜着走。——他们两家的关系很差,周锦也非常厌恶朱大壮。岑乐皱着眉,还是有些不放心。“别担心。”牧琛勾了勾唇,又转而问道,“你的伤可有好些了,还会难受吗?”“已经不难受了,好多了。”岑乐道。记起自己今天早上为牧琛编制的头绳,岑乐又道:“对了,你等我一下。”话音落下,他就站了起来,回房间去将头绳拿了出来。将头绳递给牧琛,岑乐眼睛很亮,“这个给你。”“这是?”牧琛有些不解。岑乐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头绳,你以后就用它束发吧。”牧琛伸手接过,手指摩挲着头绳,有些爱不释手,当看见玉佩上刻有自己属相时,他怔了一下,眼里闪过惊喜,嘴角的弧度又加深了不少。岑乐笑着问:“我应该没记错吧?”这枚玉佩,他当时一眼看着就觉得适合牧琛,而恰好上头又有牧琛的属相,便直接买了下来。“没错。”牧琛道,“多谢了。”顿了顿,他又问:“这个,要怎么用?”岑乐笑了,“你先给我,我演示一次给你看,你就会了。”从牧琛手里拿回头绳,岑乐又拿了一面铜镜放在牧琛面前的桌上,然后走到了牧琛身后,伸手放下牧琛的头发,用手一点一点轻轻梳开。岑乐低着头,神情专注。牧琛透着镜子,目光始终落在岑乐的身上,不知不觉,看得有些痴迷。直到感觉到岑乐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脖颈,牧琛才猛地回神,连忙移开目光。他觉得自己心跳跳的极快。而岑乐指尖触碰到的肌肤,也在隐隐发烫。牧琛皱了皱眉,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儿。岑乐帮牧琛用头绳重新束好头发后,看了下效果,觉得很满意。轻拍了下牧琛的肩膀,他笑着问:“你学会了吗?”牧琛怔了下,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看,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刚才出神了。”岑乐笑着摇头:“没关系,那我再重新给你演示一遍。”岑乐重新演示的这次,牧琛没再出神,看得很认真。一遍之后,他就记了下来。而这一次,牧琛发现自己的心跳很平稳,被岑乐碰触到的地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发热。那刚才的感觉,只是错觉吗?牧琛蹙着眉,认真思索了许久,但始终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又看着天色已晚,于是也不再继续想了,暂时将这份不解搁置在了心底角落。他站了起来,跟岑乐说:“天色不早了,我去做晚饭。”岑乐道:“我帮你。”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补了一点点。最后晚安,明天继续!第15章抱住晚饭过后,岑乐便拿出十两银子要给牧琛,还牧琛之前为他垫付的医药钱。起先牧琛是不愿意收的,两人你来我往的推辞,但岑乐实在太过坚持了,后来又干脆“威胁”牧琛,表示牧琛不收他便离开,舍不得岑乐离开,于是无奈之下,牧琛只好松了口。不过牧琛只肯收下三两。他为岑乐垫用的医药钱,最多只有三两,十两实在太多了,他不能要。岑乐还想劝说几句。可牧琛已经让了一步,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再退了,故而最后岑乐也不再勉强了,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要在其他地方,想方设法多偿还牧琛一些。岑乐给完银子,又回屋一趟,拿出了昨天买的布匹和软尺。他准备开始做衣服了。现在天越来越凉了,衣服不能御寒是肯定不行的,一个不小心,就会生病。这里不比现代,哪怕只是风寒感冒,不小心谨慎的话,只怕都会丢了性命。拿着软尺走近牧琛,岑乐道:“你站起来,我帮你量一下尺寸。”看到布匹和软尺,牧琛抬头看岑乐,眼里有几分惊讶:“我也要量吗?”岑乐笑了:“自然要的,要做衣服,怎么能不量尺寸。”牧琛闻言,站了起来,又张开双手,站得笔直,任由岑乐打开软尺,为自己测量。岑乐比牧琛矮了半个脑袋,又因为要测量和记录数据,一直低着头,故而牧琛只要视线往下,便能将岑乐整个人收入眼底,他注视着,不知不觉间,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了一个弧度。岑乐正好抬了一下头,对上牧琛的视线后,便弯了弯眉眼,冲牧琛笑了下。牧琛一怔,忍不住也笑了。岑乐为牧琛量好胸围和腰围,在纸上记下了数据,正准备继续为牧琛量胸围和腰围时,右脚却不小心绊到了一旁的椅子,重心不稳,整个人下意识往前扑,眼看就要脸朝地摔下,牧琛眼疾手快,伸手一捞,一只手臂牢牢箍住岑乐的腰,将人一拉,顺势拉到了自己怀里。“怎么样,伤到没?”牧琛低头,满脸的担心。岑乐摸了摸自己撞的有些疼的鼻子,从牧琛怀里退出来,摇头道:“无事,只是脚绊了一下。”抬起头,他冲牧琛笑了笑,又道:“继续量吧,只差最后一组了。”牧琛看了看岑乐,确定他没事,才轻轻点了一下头。量好最后的腿围,岑乐便收起软尺,对牧琛说道:“可以了。”牧琛微微颔首,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岑乐的腰上,想起了刚才抱着岑乐时的感觉,心脏再次怦怦跳了起来,甚至生出一股想要将人再拽回来抱一抱的冲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牧琛连忙移开视线,又借口自己累了要先休息,匆匆离开了堂屋。岑乐还没反应过来,他望着牧琛走得飞快的背影,一脸茫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牧琛应该是真的累了,倒也没再多猜测其他,在看不见牧琛后,就转身回到桌前,打开布匹,按着已经测量出来的数据,开始剪裁布料。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一件衣服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完成,于是岑乐在打好样板后,就先停了下来,准备先休息,明天再来继续缝制。左右他现在受伤,城里是去不了了,在家闲着无事,多得是时间可以做衣服。—连续在家休养了三天,一直到第四天,岑乐才觉得肚子不再隐隐作痛,也不会觉得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