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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停地摩擦震动。可能是病还没全好,快、感传达不到大脑吧。汤禹盯了眼慢慢萎顿的下、身。他背对着汤启,尽量平顺了呼吸,缓慢道:“小启觉得哥哥穿这套去怎么样?”没有回应。汤禹一边说着,一边套上了西裤,一丝不苟的穿好衬衫和黑色燕尾服。照了照镜子,英俊成熟,高大挺阔。似乎非常满意,他转过身,寂静无声地看着他。心在剧烈跳动,这感觉从未有过。“汤禹”你值得被深爱。而不是被伤害。你已经察觉了不是吗?这场谎言编织的美梦。该醒了。“我不是你所爱的那个人。”“对不起。”第13章车外是万家灯火,路灯像是给这个美丽而繁华的城市打上了一层柔光。灯光透过车窗,星星点点印在后座帅气沉静的脸上。“我说帅哥,你到底想去哪啊?”已经漫无目的的转了半个小时了,“你手机可一直在响啊?真不接啊?”司机大叔看他闭眼不答话,啧啧了几声,开始劝导,“你说你,才多大的小伙,有什么可愁的啊,看你打扮也是挺有钱,长得又跟明星似的,家里肯定宝贝的要命,是不是跟女朋友置气了啊?”一直静静看向窗外的年轻人慢慢转过头,似乎被他的话说动了。司机大叔见他有反应,还挺高兴,再接再厉说道起来:“小伙子,别那么悲观,人心都是rou长的,你看你电话都响了多久了,接吧。”在手机屏幕即将暗下去时,年轻人终于接听了电话。“汤启!”秦茵的声音尖锐而可怖,“我给你十分钟,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参加晚宴。”“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惹怒的汤禹?”电话那头显然恼怒至极,说话的声音都气的发抖,“他独自去晚宴我阻止不了,你还给我唱反调?你是嫌我不够丢人吗?!”秦茵急喘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哑巴啦?”“好。”汤启的手掌拖住一片灯光,看它缓缓的漏过掌心,直到消失在移动的车身外。陆家的晚宴在自家别墅举行,因为还邀请了不少明星大腕,是以安保变得十分严密,以防出现记者和粉丝打扰。秦茵下车前还补了补口红,今天她穿了件极显身材的白色露背晚礼服,整个人高贵典雅,明艳动人,丝毫看不出她刚刚的声嘶底里。“你是来参加晚宴的,不是来送葬的。”秦茵笑容温柔,语调也温柔。胳膊被挽着用力掐住,汤启疼的皱起了眉,不用看,手肘处一定是一片青黑。“欢迎汤夫人和汤小公子来给小儿庆生。”陆父双鬓斑白,看着不止50多岁的样子,陆夫人倒是非常年轻漂亮,陆星潼十足的像了陆夫人。“你可来!!”陆星潼哀嚎。汤启喊了陆伯伯,陆伯母,对着陆星潼道,“陆星潼,生日快乐。”“小潼!”陆父呵斥道,“不像话!”陆星潼朝汤启翻了个白眼,然后转头向秦茵问好。不到两分钟,汤启就被陆星潼劫走了。一路带着他往里厅走。屋内灯光璀璨,非常华丽,直径20多米的巨大鲨鱼缸分隔开里厅和外厅,里面是正在捕食的鲨鱼群。“好看吧!”陆星潼得意地推着他走,“你上次来还没弄,这是我求了我爸好久才弄的,里面都是深海捕获的六鳃鲨和虎鲨。”一只色泽冰冷的凶恶虎鲨随着他们的走动而环伺着,汤启的手掌贴上了那面森冷的玻璃壁。“一般人养的都是淡水鲨。”汤启看了眼笑嘻嘻的陆星潼。陆星潼勾了勾唇角,“那是一般人。”“小潼。”拿着酒杯的高大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你的生日晚宴,怎么乱走。”陆星潼收回按在汤启身上的手,笑容灿烂,“我无聊嘛,再说,不是有大哥在吗?”陆泽辉摇了摇杯中的红酒,微抿一口,没有接话,眼睛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汤启,“好几个月没见,小启倒是沉稳懂事了很多。”汤启回了句谢谢,陆泽辉朝他笑笑,转身走了。陆星潼皱了皱眉,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有信息。汤启见他盯着屏幕突然变冷的脸色,不禁问了句,“怎么了?”“我有点事处理,你先转转啊,等我回来陪我喝酒。”陆星潼笑着拍了拍汤启的肩,转身走的有点急。汤启独自往里厅走。里厅摆了许多餐桌红酒,琴手拉着悠扬的曲调。来往的客人不论样貌平平无奇,或是俊朗美艳,个个都装荣华美。衣香魅影间,他看到了背对着他坐着的汤禹。修长的手指夹握着高脚杯,杯中透明的液体缓缓入喉。“一周之内忌烟忌酒,特别是烈酒,汤先生的咽喉损伤严重,能不说话尽量别说话,否则声带受损的话,以后很难恢复。”感觉手中的酒杯被抽走,汤禹缓缓睁开阖上的眼。在看到汤启时,略带酒意的眼眸有些恍惚。推开身前的人,汤禹起身,朝屋外走去。里厅再往里走就是植林园,连接别墅的后门,植被很多,被夜色笼罩着黑黝黝的一片。脚步有些虚浮,高大的男人被树根绊了一下。身后的人迅速拉住,身形被带的有些不稳。两人一起摔在了花丛里。汤禹压住他,迎着浅白的月色,看着这张他心动心痛的脸。guntang的手掌抚上他微凉的脸颊,往下,仿佛情人的抚摸。划过喉结,停在他的脖颈。手掌开始收紧,巨大的力道让汤启瞬间失声。窒息冰冷就像停尸间里的他。月光下惨白的脸上没有恐惧。极度缺氧的脸渐渐由白转青,身体在痉、挛着,却没有挣扎。要结束了。这偷来的时光。眼前开始渐渐模糊。喉间可怕的压迫感骤然消失。汤启蜷缩着大口大口喘息,胸腔灼烧的痛感让他头晕目眩。汤禹坐了起来。抹了把脸。“滚。”嗓音嘶哑,鼻音沉沉,“别让我再见到你。”月光下,这个高大的男人如同受伤的兽。汤启想触碰他。想拥抱他。而手指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却被挥开。离开最好,对谁都好。“好好照顾自己。”黑暗中,汤启摸索着出去的路。直到,他听到了大树后,传来一声短促的哼声。汤启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