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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洋这会儿性欲倒是消了不少,换成怒气升了上来。他揉了一把被桌角磕到的胯骨,狠狠地怒视着管昕,恨不得先把他拖过来揍一顿再说。而管昕摸着被咬出个红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用意念过了几个回合招。这么对峙了好几分钟,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还赖着不走,甚至发展到了你一言我一语猜测他们的具体姿势和动作的阶段。想象力极为丰富,用词极为下流不堪,堪比现场写小黄文。管昕听得满脸通红,顾不上继续用眼神跟陆洋斗狠,满心想着要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捡起脚边的裤子套上,示意陆洋:“我们出去。”陆洋吓了一跳:“你要干吗?”现在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在里面办坏事?管昕却不这么认为。门外这几位明显都在等着看热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不等到他们出门不罢休。与其放任他们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干脆现在就出去,表现出一种坦荡荡的气场来。门“哗”地打开了,几个靠在栏杆上的人停下闲聊,纷纷探头往门里边瞧。只见管昕站在门口,板着张脸看他们,仿佛被人欠了钱似的。陆洋则坐在一张课桌后面,桌上摊着几本习题册。“这不是那个谁吗,跟我们同一级的,成绩特别好的,叫什么来着……”“我没看错吧,里面的是陆洋!”“怎么是他俩?”管昕冷着脸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正在帮陆洋同学解答学习上的问题,你们有什么事吗。”“陆洋?学习?”大家都是认识陆洋的人,对这两个词竟然出现在了同一句话里十分难以置信。“怎么,你们有意见?”陆洋腿间那根东西还没彻底投降,半硬不软的,即使套上了裤子看着也有点明显,只能坐在课桌后勉强遮挡住,不方便站起来活动,因而说话也不免狠声恶气。“不,不,没意见!”“学习好啊,应该好好学习!”一群人被他吓得赶紧附和。有人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你们搞学习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哦,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分歧。”管昕说。众人惊奇地张大了嘴:这是那个平时连抄作业都懒得抄一下的陆洋?他都到了能跟好学生讨论学习上的问题,还能提出不同观点的程度了?再仔细一看,管昕脸颊和脖子红成一片,衬衫下摆都被揉皱了,脖子上还有块可疑的红印——这他妈明显是刚被陆洋给揍了啊。难怪两个人脸色都这么差。这位学霸也真是够可怜的,估计是哪个老师给强行派的任务吧。他们沉浸在“陆洋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可怕”的想象里,对深入虎xue的管昕投去尊敬中饱含同情的目光。而作为被同情对象的管昕毫无自觉,心里暗想这群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废话实在是太多。他有点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几个人互相对望,不约而同地推出了一个人作为发言代表。这个倒霉鬼顶着管昕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陆洋暴躁的表情,硬着头皮说:“我们本来是想来这个教室玩杀人游戏的……”说着举起一套卡牌,示意般地挥了挥。“……你们一直学习多无聊啊,我们一起玩一会儿?”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这句不合时宜的提议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让周遭气温都往下掉了好几个度。陆洋抱着胸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已经把他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他一点都不想玩杀人游戏,而且很想杀人。至于管昕,对他来说玩游戏可比学习无聊多了。他瞄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时钟,再看看暗沉沉的天色,敷衍地对他们笑笑:“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还是你们玩吧。”说罢提起书包,脚底抹油,溜了。“你!”陆洋刚想站起来拉住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腿间的尴尬状况,又只得忿忿地坐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瞪着那几个无辜群众,教训道:“教室是用来搞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玩游戏的!”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次,陆洋和管昕至少不约而同,暗暗达成了一个共识,在学校里搞风险太大了。当天晚上,管昕坐在家里平心静气地准备开始写作业,这才发现他当时急着回家,忘了拿走给陆洋打掩护的练习册和参考书。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他心急火燎地给陆洋发信息,问他:“我的书是不是在你那?”没几秒就收到回复:“在,明天来我家拿。”第10章管昕这个人,向来是今天的事绝不放到明天做,甚至在昨天就要提前做的。可想而知,没有写作业这事激发出了他严重的强迫症,以至于觉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顶着忽隐忽现的黑眼圈,迫不及待坐上公交车,照着陆洋给他的地址,前去认领自己的命根子们。陆洋家和管昕家恰好在学校的两个相反方向,走路加上坐车,又碰上周末交通堵塞,花了他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是什么概念?他平常考试写完整张卷子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到了陆洋家门口时,管昕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了。陆洋家独门独院,安静清幽。换句话来说就是隔音好,在里面拆墙外面都不知道。一进门还发现他父母都不在家,更让人隐隐觉得不太妙了。陆洋把管昕拉进自己房间里,门一关,不急着还书,先是给他上了一堆零食,还问他要不要点个外卖当午饭吃。管昕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了,把书给我,我马上回去。”陆洋按着他:“急什么,既然都来了,搞一搞再走。”他的目的终于暴露了,眼神也不再掩饰,噼里啪啦地闪着小火苗。管昕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一时半会估计不可能走得掉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只是考虑到要速战速决,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那你快一点,我赶时间。”陆洋意味深长地回答:“快?这我估计办不到。”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甚至还有些专门用来扩张的成人用品,哗啦哗啦摆满了一桌子,仿佛是要做什么重大实验。陆洋说